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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銳利的盯著她的手,“把這家伙從這丟下去就安靜了?!?/br> “確實會安靜,不過之后作為殺人犯的我就不會安靜了。” 她坦然的話令少年再度皺眉,并盯著她的背影微不可聞的呢喃。 “……好像我們沒殺過人似的。”但這句話只是在唇齒間徘徊,并未泄露在空氣中。 中原中也說這話時,織田一枝已經(jīng)拽著男人的手腕將他拉到房間里,這讓傻站在客廳里的中原中也有些吃味。 平時享受這個待遇的只有他…… 心里冒出這樣一個小小的聲音,中原中也僵在原地不敢多想。 已經(jīng)從她身上索取了太多了,再這樣下去他就不像是他了。 他站在客廳里等織田一枝的時候,織田一枝正像對待咲樂和幸介他們一樣,把男人摁回柔軟的被窩,給他蓋上被子。 只不過相澤可比那幾個小混蛋老實的多,待她起身,黑發(fā)英雄已經(jīng)像小孩子一樣窩在被窩里安靜的閉上眼,淺淺的呼吸著。 織田一枝在離開前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眼神描摹著他放松的眉眼,似是自言自語般咕噥了一句。 “下次這種話要在清醒的時候說?!?/br> 室內(nèi)的燈光熄滅,門被輕輕闔上,安靜的躺在床鋪中的男人睜開眼,漆黑的眸在黑暗中靜靜的閃動著。 “清醒的時候說嗎……” 夢囈般的將這句話在喉嚨里滾了一圈,男人猛地把被子拽高了蓋住頭,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上,隱約可見被子與枕頭的縫隙中露出的粉色耳根。 織田一枝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走向佇立在那等候她的少年。 其實無論是太宰還是中原中也,用少年這個詞來形容都有些不合適了,但織田一枝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他們,所以在她看來他們一直沒有太多變化。 “中也你是被森醫(yī)……首領(lǐng)派來的嗎?”她走近了少年問。 問完她覺得自己多此一舉,面前的少年是干部,也只有首領(lǐng)能夠喊得動他。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一些老家伙們喝酒聊天,比起我來,明明是那個青花魚更合適?!彼麩┰甑奶裘迹澳悄隳??首領(lǐng)讓你來干嘛?” “給栗楠會當(dāng)打手?!?/br> “首領(lǐng)在想什么啊,竟然讓首領(lǐng)直屬的你來干這種雜活?!彼止局?。 織田一枝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慢條斯理的說,“因為我只是個干雜活的下級成員?!?/br> 從森首領(lǐng)還在做森醫(yī)生時就陪在他身邊的下級成員? 中原中也知道她一直在試圖擺脫這個身份,沒再多說,抬手指著身后,“你的東西我?guī)砹??!?/br> “你帶來了?”織田好像有些驚訝似的眨了眨眼,看向落在陽臺上的那個行李袋,“我自己去拿就好了,這點小事還要麻煩你。” “嘖,這點事你還要跟我客氣?!?/br> 中原中也受不了她這幅見外的模樣,她總是一口一個太麻煩他了,搞得他好像做了天大的事似的。 明明她做的事多到讓他一輩子也還不清。 織田依然像是在還人情似的說,“那下次我請中也喝酒?!?/br> “哦?!敝性幸蔡崞鹆司瘢澳俏矣喚频?。” “要是你訂的話,最后肯定是你結(jié)賬?!?/br> “那又怎么了,我愿意結(jié)賬又不礙著店家做生意?!彼袅讼旅?,說的倒是理直氣壯。 織田一枝對著他勾唇笑了笑,看他別扭的撇過頭去,忽然想起今天看到的那把槍。 干部的消息來源比她的要廣的多,問中原中也的話會比較快,她直勾勾的看著中原中也,欲言又止,這個目光讓一向有話直說的少年又是一陣煩躁。 “你想說什么?” 織田看了眼相澤的房間,怕吵醒他似的輕聲問著他,“你知道佩戴灰色幽靈的組織嗎?” 中原中也狐疑的看她一眼:“知道啊,是MIMIC,你問這個做什么?!?/br> MIMIC?這個組織莫名的耳熟。 織田一枝在腦子里搜羅著有關(guān)MIMIC的信息。 “今天綁架咲樂的人是MIMIC的人,我有些在意?!闭f著,她看到少年的臉色瞬間就沉下來,臉色差的活像是能生吞兩個太宰,讓港口黑手黨的成員看到了估計得嚇得大氣不敢出。 “怎么了?”她問。 中原中也皺著眉,確認(rèn)是的重復(fù)了一遍:“你說MIMIC?你怎么又牽扯上他們了?” 又? 織田一枝迷茫的看他一眼。 難道是前首領(lǐng)還在位時她殺過幾個MIMIC的成員? 她在當(dāng)前首領(lǐng)的保鏢之前殺的人還都記得,但當(dāng)上保鏢后殺的人的姓名一概不知。 “以前我殺過他們嗎?所以現(xiàn)在是來報復(fù)我?不對,其實是我被誤認(rèn)為是赤林先生的情婦,所以咲樂才會被綁架。” 織田一枝邊說著,邊指了下陽臺。 也不知道是她哪句話出問題了,她看到中也的臉色又黑了黑,但在不爽之余,他還是乖乖的順著織田指的方向臭著臉走出去。 他走到陽臺后便轉(zhuǎn)過身來,斬釘截鐵的對她說。 “這不可能。” 織田似是無奈的笑了下,“確實,我被誤認(rèn)為別人情婦的可能性很低,不過這不是重點……” “一枝?!敝性幸矡┰甑淖チ讼骂^發(fā),沉聲打斷了她。 他眉峰一抬,凌厲的眉如出鞘的劍,蔚藍(lán)的眸銳利的盯著始終都是一副從容姿態(tài)的女人,“我說的不可能是指,MIMIC已經(jīng)沒了,不可能起死回生來找你麻煩?!?/br> “……你說什么?”反應(yīng)了幾秒,織田一枝的聲音有些驚訝。 不能起死回生,也就是說,MIMIC的成員已經(jīng)都死了 中原中也盯著她,語氣淡淡的:“MIMIC所有的成員在四年前已經(jīng)都被你殺了。” 織田一枝在原地愣住了,MIMIC,已經(jīng)……被她殺了? 中原中也無表情的看著她,鈷藍(lán)的眸在黑暗中散發(fā)著幽幽的光,盯了她半晌,少年見她真的想不起來了,抬起手煩躁的一撓后腦勺嘟囔了一句。 “我給忘了,你殺他們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誰?!泵偷匾粐@氣,然后他提示道,“你還記得前首領(lǐng)死的那天遇襲了嗎?” 她點了點頭:“嗯,那天有身份不明的人入侵總部了?!?/br> 織田記得那時候有群穿著灰色袍子的人像瘋了一樣不要命的殺到了港口黑手黨的總部,那天光是抵御訓(xùn)練有素的入侵者,港口黑手黨就死了不少人,整棟大樓里每走幾步就能看到一個倒在地上雙目眥裂的死人,她那時候還是名義上保護(hù)前首領(lǐng)的保鏢,在那群人沖到前首領(lǐng)的臥室后,她便聽從前首領(lǐng)的命令將他們都?xì)⒘恕?/br> 等等,灰色袍子…… 織田微愕:“那時候闖進(jìn)來的就是MIM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