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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同相澤商量的織田一枝。 為什么常暗踏陰會在這里,這就是一件十分勵志的事了。 致力于考上雄英高中的常暗踏陰,由于無法在黑暗中控制自己的個性,于是他只身一人來到了人跡罕至的廢棄工廠,準(zhǔn)備和黑影一起加油, 戰(zhàn)勝黑暗。 但黑影在黑暗中過于強(qiáng)大,很快它便失去了意識,無論常暗怎么呼喚,都換不回往日的好友。 這時候被塞爾提引薦于此地,準(zhǔn)備訓(xùn)練敦的控制力的織田一枝等人出現(xiàn),狂暴的黑影不分?jǐn)澄业乃奶幑簦牭剿麄儊淼酱颂帟r的聲音后更為興奮,猙獰著沖向他們?nèi)恕?/br> 然后就被相澤消太消除了個性。 之后得知了黑影了弱點,織田一枝友情提供了打火機(jī),讓敦舉著打火機(jī),防止黑影再度暴走。 而與常暗踏陰待在一處的敦經(jīng)過一番深入淺出的內(nèi)心交流,莫名其妙的獲得了常暗的認(rèn)同,從好心的陌生人升級為了他的摯友。 “常暗君,你家住在哪里,一個人在這父母不會擔(dān)心嗎?”與相澤商量完的織田走上前,問一口中二病發(fā)言的常暗踏陰。 常暗一改那股文縐縐的腔調(diào),十分好孩子的說了一長串。 “我家在靜岡市,但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于是我就出來打工了。我打工的地方給我包吃包住,晚上沒有門禁。我在出來訓(xùn)練個性也和父母報備過了,他們知道我在這里,所以請不必?fù)?dān)心織田小姐,也多謝您對我的關(guān)照,十分感謝?!?/br> 敦:“……” 這不是能好好說話嗎。 而且這不是很乖的嗎。 為什么和他說話時就這么中二。 相澤也跟在織田身后走上前,他穿了一身便服,平時散在頸側(cè)的頭發(fā)被他扎成一個馬尾,但拘捕帶依然老老實實的堆在他的頸側(cè)。 走到兩人面前后,他看著常暗,語氣平淡至極。 “即便得到父母的允許,下次最好也不要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不論是對其他人還是對你?!?/br> 相澤身上散發(fā)出的威壓感很強(qiáng),只消一句就讓常暗踏陰低下頭老實認(rèn)錯。 “抱歉,相澤先生?!彼值?,“您答應(yīng)幫我訓(xùn)練的事,在……我感激不盡?!?/br> 相澤看向身側(cè)的女人,“訓(xùn)練一個還是兩個對我來說都沒區(qū)別。” 相澤和織田剛才商討出了一套方案,目的是要看看這兩個人的極限,這本來是很危險的事,但有相澤在,危險等于不存在。 常暗踏陰嚴(yán)肅的一點頭,悄悄問敦。 “吾友,這位先生是何人,在下能看出,他與常人不同?!?/br> “相澤先生啊……他是英雄,好像也是學(xué)校的老師?!倍貪u漸的適應(yīng)了常暗與眾不同的說話方式,回憶道,“總之就是很厲害啦,他可以消除別人的個性?!?/br> “原來如此,竟是如此強(qiáng)大之人。”常暗了然的點頭,目光中充滿了敬意,“那是……引領(lǐng)在下于黑暗中起舞的恩人!” 敦:“……” 不行,還是沒辦法適應(yīng)常暗君的說話方式。 在他們耳語之時,相澤開口分析他們的個性。 “黑影在黑暗之中需要得到控制,你的思路沒錯。若是成為英雄的話,夜里出巡的任務(wù)并不少見,所以常暗你要控制黑影的話,需要了解黑影的極限在哪里,明白極限之后再去控制,若是這樣訓(xùn)練,你在兩三年間應(yīng)該在發(fā)揮黑影最大力量的基礎(chǔ)上進(jìn)行控制了?!?/br> 相澤帶過很多學(xué)生,所以對每個人個性究竟會往什么方向成長,大致都會預(yù)測出一二來,提點完常暗,他轉(zhuǎn)向敦。 “而中島?!彼D(zhuǎn)頭看向滿臉寫著緊張的敦,“我曾經(jīng)看過報告,你即便被切斷尾巴,過一段時間尾巴會立刻再生,這大概是個性附帶的力量。說實話你的個性很強(qiáng)大,但只有強(qiáng)大,你卻無法控制,那再強(qiáng)大的個性也是無用,你明白嗎?” 敦聞言瑟縮了一下,垂頭喪氣的看著腳尖,沒有說話。 織田一枝看了相澤一眼,走上前溫和的摸了摸敦的頭頂。 “別緊張,敦,你無法控制個性大概是出于某種心理原因,所以相澤先生為了尋找解決你控制不住個性的方法需要你的配合?!彼D了頓,說,“所以,相信他和我就好了?!?/br> 被她溫言安撫著,敦放松了些,他對著織田點了點頭,“嗯?!?/br> “那常暗君,你聽懂相澤先生的意思了嗎?”織田又問常暗。 鳥頭少年神色淡然的點頭:“明白了,就是讓我將黑影全面暴走,尋找它能夠釋放出的最大力量?!?/br> “那你同意用這種方式訓(xùn)練嗎?” “相澤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關(guān)照我,這是我的榮幸,也是我成長的契機(jī)!”常暗踏陰信任的說。 “既然常暗君也同意了,那么就開始吧。”織田協(xié)調(diào)了兩方后,在夏夜之中抄著兜,攏了把被風(fēng)吹的凌亂的發(fā)絲道,“常暗君就盡全力攻擊敦吧?!?/br> 常暗:“明白!” 敦:“……哎?” 在織田落下這一語后,常暗擺好了姿勢盯著一臉無措的中島敦。 一秒過去,兩秒過去。 一分鐘過去了。 中島敦仍站在原地和他們面面相覷著。 “中島君……”常暗咳嗽一聲,和黑影躍躍欲試的看著敦。 “哎?在!” “你怎么不用個性?!?/br> 中島敦舉著打火機(jī),看了看黑影,又看了看常暗,最后又看向織田一枝和相澤消太,哭喪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怎么用啊?!?/br> 織田:“……啊,說的也是,每次敦用個性都是無意識的用的?!?/br> 相澤:“……嘖。” 這就難辦了。 相澤還在思索如何刺激中島敦用出個性,忽然聽到了耳側(cè)傳來‘咔嚓’一聲上膛的聲音,他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手中握著漆黑鐵塊的女人。 她的身上爆發(fā)出一陣劇烈的殺氣,在場的三人幾乎能感受到實質(zhì)性的刀鋒在身上割過。 織田茶色的眸里褪去了任何情感,她無表情的舉著槍拉開了保險栓,直直的對著雙腿發(fā)軟,動都動不了的敦扣下扳機(jī)。 敦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 但預(yù)想中的子彈穿透身體的情況并沒有發(fā)生,甚至就連槍聲響起的聲音也沒有。 他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看到相澤正從她手中搶下燃著火苗的槍,湊近了她,與她爭執(zhí)。 “你這樣會嚇到中島的?!?/br> “抱歉,我沒有用真槍,而且最開始嚇敦的不是相澤你嗎?” “我這是壓力教育?!?/br> “哎……?”織田看著男人黝黑的眸,“原來如此……” 哎?哎?這是……織田小姐沒有用真槍啊。 中島敦意識到織田手里拿著的其實是之前的打火機(jī),她大概打算用殺意刺激他變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