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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我就當是沒有生過他這個不孝子!”“你個老家伙!感情業(yè)兒的安危還比不上你的面子重要嗎?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業(yè)兒給我找回來,我,我也不活了!我那苦命的兒啊,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生病……”方父可以叫囂著不要這個兒子,方母卻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當下又哭又鬧,跟方父耍起了無賴。“你!你!都是你給慣得!”方父氣得直哆嗦,最后還是不得不嘆了口氣,拿起電話跟手下交代了起來,畢竟方俊業(yè)是他唯一的兒子,血濃于水地感情是埋沒不了的,再氣也還是不得不把人給找回來。“你們幾個都下去吧!”方父掃了一眼一旁站著的一排夜色高層,氣惱地揮了揮手。姚跡一直站在一旁安靜地看戲,他見方父并沒有太過在意他,索性也就沒有湊上前來搭話,他和方父并不熟悉,貿然開口只會惹來方父的反感。對于姚跡,方父確實沒有放在心上,雖然他的打扮怪異了一點,又是跟著趙安一起的,但他也只當是趙安不知從哪里認識的朋友罷了,趙安雖然和他關系匪淺,但畢竟不是一家人,他平日交了什么朋友,認識了什么人,以方父的地位,顯然不可能去一一細查,既然這人沒有多話,他也樂得輕松,唯一讓他有些疑惑地是,姚跡的長相讓他覺得有一絲眼熟,只是他并不記得自己有在哪里見到過姚跡。“方叔,那既然你有事要忙,我也就不打擾你了,等回去我也會幫你注意注意俊業(yè)的。”趙安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又見方父把夜色的管事都給遣走了,他也就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理由了,況且,姚跡現在還是個傷患,這么干站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嗯,那就麻煩你了,要是有了那個不孝子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啊。”方父點了點頭,他現在既要派人追查方俊業(yè),又要安撫老婆,還要防備那些勁敵借題發(fā)揮,也是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自然沒工夫搭理趙安。趙安點了點頭,拉過姚跡朝外面走去,至于他究竟會不會留意方俊業(yè),找到后又會不會告訴方父,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面才知道了。“等等!”突然,方父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兩人。“還有什么事嗎?方叔?”趙安不解地回頭。“你是不是姓姚?”方父快步走到了姚跡面前,盯著他的臉仔細地看了半天,才猶豫著問道。“方伯父你好,我叫姚跡?!币E見方父這樣,便知道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很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名字。“你真是姚市長的兒子?!”方父有些驚異地呼道,早在他決定將x市作為自己大本營的時候,就對這里的各方勢力都調查了個清楚,作為x市最大頭的市長,自然也投入了很大的關注,知道他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姚跡的照片也早就被擺在資料檔案里給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要不是姚跡現在的樣子太過凄慘,他也不至于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不是的,我跟他已經沒有關系了?!币E搖了搖頭,“早在幾年前我就被他趕出家門了,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希望方伯父不要太在意?!?/br>一旁地趙安暗自對姚跡翻了一個白眼,高中生?你小子有安分地做過一天高中生?有在學校教室認真地聽過一節(jié)課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高中生,有你這樣的高中生嗎?不過想歸想,他卻沒有開口跟方父解釋。從方父口中意外地得知了姚跡的家世,已經夠讓他吃驚了,雖然他早就猜到姚跡的背景不簡單,但卻沒有料到他竟然是市長的兒子,要知道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見過市長的,但他卻是實在沒法把市長那張威嚴強勢的臉和姚跡這張嫵媚妖嬈的臉貼在一起,這長得也忒不像了吧,難道是基因突變不成?“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既然你是小安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晚輩了,以后遇到什么事,盡可以來這里找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不會推遲?!狈礁感Σ[瞇地說道,話語間,毫不客氣地占了姚跡的便宜。“那就謝謝伯父了。”姚跡當然知道方父拉攏他的意思,只是他跟他父親……可惜,雖然他沒說假話,但這些家伙就是不信又能怪得了誰呢?“不客氣,不客氣?!狈礁感Σ[瞇地送走了姚跡,不管怎么說,能結識了姚市長的兒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了,不過沒等他高興太久,方母那凄慘的哭聲就再度傳入了耳朵,一想到自己兒子那混賬的行為,他就氣不打一出來。又跟方母好好談了談,再度給警方打了聲招呼,這才稍微安心了下來。另一邊,姚跡和趙安乘坐下樓的電梯離開。“想不到,原來你竟然是市長的兒子。”趙安有些驚奇地道。“切,我都說了,我跟他早沒關系了!”姚跡有些不滿地嚷嚷,“你也別想取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也不必我差多少!”趙安聞言,微微笑了笑,既沒有回答,也沒有否定。“而且我跟那個老家伙已經恩斷義絕了,我才不是他兒子呢!”姚跡再度重申,他對姚爸可是一點都不感冒的。“是是是,高中生嘛!”趙安輕笑著借了姚跡剛剛的話。姚跡俏臉一紅,瞥過了頭去,不再理會趙安。第四十話“那現在怎么辦,俊業(yè)失蹤了,我們也沒法查下去了,回醫(yī)院去吧。”趙安想了想道。“你是豬嗎?”姚跡白了趙安一眼,毫不客氣地說,“方俊業(yè)他失沒失蹤,關我們調查shadow什么事?”“你個臭小子,敢罵我!我還不是為你好,你就這么想杵著根拐杖到處跑嗎?”趙安瞪了姚跡一眼,雖然他剛剛確實腦袋抽了一下,沒想到方俊業(yè)失蹤跟他們調查shadow沒什么關系,但即便如此,叫他承認自己是豬,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要你管!”姚跡俏臉一紅,被關心的感覺,讓他心口暖暖的。“得!那我們現在先去哪兒?”趙安刻意忽視掉了這宛如打情罵俏一般的場景,自前天pia戲過后,兩人之間總是會不經意流露出些許曖昧的氣息,但兩人就好像事先說好了一樣,都心照不宣地刻意忽略掉了它。“夜色!”姚跡的臉上露出了運籌帷幄的神色。夜色,幾個夜色的管事好不容易脫離了方父的折磨,回到酒吧,還沒等他們坐下歇口氣,就接到下面的人說,趙安和姚跡來了,于是又趕忙奔了過去。“趙先生,您怎么來了?”幾個管理中看上去年紀最大的男子在幾人的附和下迎了上來。“老劉啊,俊業(yè)是我兄弟,他突然就這么失蹤了,我實在很擔心,所以想著還是過來問一問。”趙安微笑著對那個男子說。“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