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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說話,待看清她的臉色,怔住了,隔了好一會兒才問:“你受什么委屈了?怎么還哭了。” 葉璃把臉別到一邊,迅速擦掉眼淚、調(diào)整好情緒,沖秦渡笑了笑:“想吃什么夜宵?” 秦渡深深地看了葉璃一眼,沒從她臉上找到半分不悅的情緒,他欲言又止了片刻,說:“你知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特別喜歡跟你共事?” “為什么?” “不止是有能力、有效率、認真嚴謹,你最難得的是從不抱怨,就算隊友是頭豬,大家都在背后罵,你也從來不抱怨,只幫忙擦屁股。作為同事,我特別欣賞你這點,但作為朋友,我覺得你必須改改,太壓抑自己,早晚變成精神病?!?/br> 葉璃嗤地一笑:“你怎么就不盼我點兒好?猝死、進醫(yī)院,還精神?。俊?/br> 笑過之后,她又沉默了,許久之后才輕聲說:“我六歲那年上小學,接觸到普通家庭的孩子,才意識到我和同學們不一樣。剛弄明白‘孤兒’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我非常震撼,從此再也不敢和mama們鬧脾氣了。我努力懂事、乖巧,二十年了,已經(jīng)不會抱怨,不會撒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到文案后半段了! 第37章 葉璃的學歷雖然漂亮,但還是個剛畢業(yè)沒多久的新人,若不是被秦渡拉到他在的這間外資律所,她原本的計劃是跟紐約那邊的大咖級合伙人潛心學習兩年再獨立做項目,這樣能獲得更好的平臺,更快建立人脈,學到頂尖律師的各種好習慣。 美國的律所把法律業(yè)務和行政事務分得很開,哪怕是實習生也不用做雜活,新人律師更不會被當成廉價勞動力。 葉璃離開前剛進入一個大項目組,雖然只是做比較基礎(chǔ)的工作,但可以參與到整個運作流程中,這平臺對年輕律師非常難得。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秦渡忽悠得決定回國,去美國辭職、退租、打包行李的時候,仍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待葉璃搞定一切再回國,離在梁家吃飯那晚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秦渡去機場接她,問她休息兩周夠不夠,葉璃笑著說:“不用,我已經(jīng)休息得夠久了,明天就可以上班?!?/br> “……”恨不得天天放假的秦渡用看外星生物的目光看了眼葉璃,無奈道,“那正好,剛接了一個跨國并購案,你跟我一起負責?!?/br> “負責?我才剛畢業(yè)?!?/br> “咱們這次是買方律師,客戶叫馮熠,華威商學院畢業(yè)的,特別精明,老jian巨猾的,我最煩跟學霸啊、精英啊打交道,費腦子。還是土大款好,樸實、坦誠,相處起來特別輕松。哪像姓馮的這么難伺候,老狐貍一樣,跟他談事累死了。” “……馮熠才剛?cè)?,比你還小一歲,怎么就成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了。” “你認識他?” “跟他堂弟馮拓比較熟。”馮熠是馮家唯一不胖、有身材有顏值的,也是馮家這一代里最有能力的,葉璃跟他算認識,但沒怎么接觸過。 “馮熠難纏就算了,他公司的法務團隊也特別事兒,一會兒一個建議,一個字一個字地和咱們摳文件,不過有些思路還是挺不錯的。你文書功底好,也嚴謹,就負責起草交易文件,我呢,負責和賣方律師交涉,我和那人打過交道,錙銖必較、還刻薄……” 葉璃第一天上班的中午,突然接到晚上要陪秦渡出席晚宴的通知,她手上的資料沒看完,如果花費時間搭配衣服鞋子,就要把文件帶回家熬通宵,她時差還沒倒過來,不想那么辛苦,就沒用秦渡給的半天假,在辦公室待到五點一刻,才合上筆記本,起身去洗手間補妝。 秦渡來接人的時候,見葉璃還穿著職業(yè)套裝,很是無語:“你就這么去?” 葉璃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樣有什么問題?你帶我去見馮熠,是想展示我的專業(yè),穿西裝不是比穿禮服看上去更職業(yè)嗎?” “咱們又不是去工作的,我是想帶你放松一下,認識幾個朋友?!?/br> “不是去工作的?” 秦渡被噎了一下,他中午和葉璃說這事兒的時候覺得如果和她說是去放松一下、交幾個朋友,葉璃不一定會答應,才隨口扯了見馮熠的借口。 哪知到了酒店宴會廳,馮熠一看到秦渡和葉璃,就主動說起了工作的事兒:“這次收購我打算聯(lián)合朋友的公司一起做,晚點雙方開個會,起草一份合作協(xié)議。” 秦渡很有些意外:“哪家公司?” 見梁宴走進來,馮熠抬手同他打了個招呼,又對秦渡說:“你和梁總之前打過交道吧?” 梁宴和葉璃看到對方,同時一怔。 相對于不自然的兩個人,秦渡一派輕松地向梁宴打了個招呼,又對想介紹葉璃和梁宴認識的馮熠說:“不用介紹,人家是老朋友了?!?/br> 馮熠很少和馮拓那幫人混,與梁宴熟起來也是這一兩年的事兒,自然不知道梁宴和葉璃的關(guān)系,聽到“老朋友”,他側(cè)頭仔細看了眼葉璃,才發(fā)現(xiàn)這位高挑漂亮的葉律師挺眼熟,似乎之前就在哪兒見過。 梁宴看都沒看秦渡,目光在葉璃的臉上打了個轉(zhuǎn),轉(zhuǎn)頭和馮熠聊了起來。 秦渡掃了眼葉璃的神色,怕她尷尬,笑著說:“那邊那個穿白西裝的是咱們耶魯?shù)男S?,我?guī)闳フJ識一下?!?/br> 見葉璃點頭,秦渡沖馮熠示意了一下,便抬手虛扶著葉璃的背,帶她去另一邊。 葉璃不習慣被人觸碰,不著痕跡地側(cè)了下身,不悅地看了秦渡一眼,秦渡有些無奈,垂頭向她道歉,他這么一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小,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到,葉璃偏了偏頭,瞪向他:“秦律師,你能不能別這么輕佻?!?/br> 秦渡臉皮厚,被瞪了也毫不在意地笑:“葉小姐,你能不能別這么嚴肅?” 葉璃瞪秦渡的時候,余光瞟到仍舊站在馮熠身側(cè)的梁宴,發(fā)覺梁宴正看向自己,不自覺地向左一步,和秦渡拉開了距離。 秦渡向后望了一眼,問:“怕前男友誤會?” “……你怎么這么八卦?” 見梁宴臉色不好,馮熠看了眼葉璃和秦渡的背影,問:“怎么了?” 馮拓見狀湊了過來,他背著梁宴給堂哥使了個眼色,馮熠正摸不著頭腦,就聽到梁宴冷聲問:“你能不能換個律師?” 梁宴到外頭抽煙的時候,馮拓跟了出來,他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問:“你跟葉璃怎么了?” “沒怎么。” “她跟秦渡好啦?” 話音還沒落,梁宴的臉上就浮現(xiàn)了煩躁。 馮拓和梁宴從小一起長大,說話沒顧忌,勸道:“人家葉璃不容易,養(yǎng)母這一去,無依無靠的,還被葉家人欺負得把遺產(chǎn)全部讓了出去,就留了一套房子。就那么一套房子,她還賣了捐給其他孤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