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少有時間陪他釣魚,現(xiàn)在太爺爺要帶他釣魚,元寶當然興奮了,跟溶溶說了一聲就蹦蹦跳跳地往玉華宮外去了。 溶溶轉(zhuǎn)過身,重新拿起勺子撥著眼前的粥。 太子坐到她身邊,輕聲問:“肚子可舒服些了?要不要傳太醫(yī)?” 聽著他的關(guān)心,溶溶自是受用。 “哪用得著那么麻煩?只不過比尋常乏一些,只要不碰冷水,就無大礙了?!?/br> 太子略微頷首。 溶溶被他盯得不自在,垂眸道:“你這樣看著,我吃不下去?!?/br> “好,你先吃,吃完了我們再說。” “說什么?”溶溶肚子脹著呢,并沒有什么胃口,方才不過是想搪塞他罷了,見他有事,又被他撩起了好奇心。 太子輕笑,“當然是說去梁州的事。” “梁州?你真不是戲言?”溶溶有些不信,“你是去辦差,帶著我去,不會誤事嗎?” “誤什么事?”太子壓低了聲音,沉沉地有一種莫名的磁性,“難不成,你想在路上把我榨干讓我辦不成差?” 溶溶恨不得把一碗粥潑到他臉上去。 恨恨扭過頭,不再看他。 “昨兒咱們不是說好了么?若是元寶晚上能好好睡覺,你就陪我往梁州走一趟?!?/br> 確實是這么說,但當時那種情景,說得話未必都能作數(shù)。 “你真不是在說笑?” 一開始在廚房說的時候,太子確實是存了逗她的心思,可說著說著,事情發(fā)展的比想象中還順利。老公爺送上門幫他帶孩子,昨晚還把元寶哄得好好的,分明就是老天爺催著要他帶著溶溶去梁州。 “去嗎?”太子重新問道。 溶溶垂下頭,“你是不是等著我跟你去,你好像昨兒那樣……” “昨天晚上是個意外?!?/br> 真的是意外,他沒想到他一走她就在玉華宮里沐浴,更沒想到兩人都走到那一步了她居然來了月信! “我答應(yīng)過皇后娘娘,不能在你大婚之前勾……勾引你?!比苋艿穆曇糨p得如蚊子一般。 太子挑眉:“上回母后到東宮來,就是跟你說這個?” 溶溶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覺得這沒什么,可我……只是一個婢女,皇后娘娘的懿旨我不敢不從。何況,娘娘也是為你著想,你都快要跟梁小姐大婚了,再跟我這樣,不好。” “誰說我要跟梁慕塵大婚了?” 溶溶一怔,旋即想到梁慕塵被救的事,“你跟梁小姐的婚事,要取消了?” “嗯?!碧勇唤?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下。 溶溶的心情頓時有些復(fù)雜。 他跟梁慕塵的婚事取消,她多多少少有點開心,不過她明白,即便沒有梁慕塵,皇帝和皇后必然還要再給他安排別的姑娘。 “又在瞎想什么呢?”太子見她蹙眉發(fā)呆,一副可憐模樣,忍不住伸手在她眉心按了按,想撫平她眉宇間的憂慮。 溶溶見他這般,心里自是有觸動,老老實實回道:“我是在想,殿下跟威遠侯府的婚事作罷,不知道陛下和娘娘會屬意哪家的貴女?!?/br> “這你就別瞎cao心了,”太子微微一哂,把她摟住,“你就好好琢磨琢磨,等你嫁給我的時候,該怎么把我伺候高興了?!?/br> “什么嫁不嫁的,我這樣的身份,該說納才對?!比苋芪⑽⒌皖^。 “我說是嫁,就是嫁?!碧拥恼Z氣不容置喙。 溶溶心里一動。 當初他給景溶追封了側(cè)妃之位,難不成他也要給自己一個側(cè)妃之位嗎? 側(cè)妃…… 溶溶不敢想。 但劉禎口口聲聲說著是嫁,那應(yīng)該就是側(cè)妃了。 溶溶的臉不由得發(fā)了燙。 她自認熟知男女之事,但對出嫁一無所知。 當初她是跟著敬事房的人從東宮角門里進來的,自己沐浴凈身在寢殿等著伺候,后來太子屬意要她侍寢,她就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教好他。 出嫁的女子應(yīng)該不用做這些事,一定是非常害羞,閉著眼睛等待夫君來寵愛。 “又在想什么高興的事?”太子的手在她臉頰上劃過,自是察覺了她的羞澀。 溶溶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在想,出嫁該是什么模樣?不過,總不會是我這樣?!?/br> 太子不以為然:“你這樣怎么了?” “我跟你……你還要帶我去梁州,那我們……出嫁不出嫁的還有什么分別?” 太子胸口猛然一滯,“溶溶,你想好了,去梁州就給我?” 溶溶捏著粉拳往他胸口一捶。 哪是她想好不想好的,昨夜那種情景,要不是來了月信,她哪里擋得住他? “你就知道裝模作樣,你幾時問過我的心思?” “那我現(xiàn)在就問你的心思?!?/br> “明知故問。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順著我的心意來辦。”他貴為太子,一向在她跟前眼高于頂,干什么不是隨心所欲的。 太子有些難堪,這女人這模樣,是在他手里吃過很多委屈嗎? 一咬牙,便道:“這一回,我就順著你的心意辦,你說吧?!?/br> 溶溶抬眼看著他,他揚了揚下巴,以示鄭重。 猶疑了片刻,溶溶開了口:“我想知道,正兒八經(jīng)的嫁人,是什么感覺?!?/br> 上輩子第一次跟他,那是當差,溶溶是抱著無所謂的心情做的。這輩子幾次他在玉華宮里對自己動手,都是偷偷摸摸,總覺得見不得人似的,羞恥得很。 溶溶就想知道,堂堂正正地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跟他洞房花燭是什么感覺。 太子待她說完,定定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方道:“你放心,我會明媒正娶把你娶進東宮?!?/br> “我說的不是這個……”溶溶低下頭。 “那是什么?” “我說的是洞房?!?/br> 太子嘴角一抽,鬧了半天,這女人還是在拖延這事。 溶溶見他表情,便知道自己方才那些話都是白說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從他懷里出來:“我不想說,你非要我說?!闭f了還不是不作數(shù)。 “溶溶,我早說了,反正都是我們倆,早做晚做又有什么分別?” “當然有分別,”溶溶分辨道,“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哪回你不是避著別人偷偷摸摸,我就跟做賊一樣。若是……若是你真的娶我,那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做那些事,不會有人在背后指點,皇后娘娘也不會不滿意?!?/br> “母后滿不滿意,不重要?!?/br> “重要,重要?!比苋苓B聲道,“對我來說重要,我……我不想別人都覺得我不該留在你身邊?!?/br> 她想留在他的身邊,名正言順的,正大光明的。 “哪怕我只是一個妾,別人說起來的時候,也會好好的說,我是你的妾,所以伺候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 她一向沒有什么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