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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這樣拜托了, 南十字就點點頭,詢問了安德瓦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他的助理,聲音斯斯文文的,聽了南十字的簡單描述之后就應下了。 說是安德瓦先生正在處理剛剛拿起事件的善后項目,稍后等他忙完了會向他告知這件事情的。 助理的聲音斯斯文文的,說話也不急不慢, 對于自己老板的小孩的事情完全都不緊張的,或者說這可能就是他老板的授意。 怪不得自家小孩這么叛逆。 既然這樣就讓焦凍君和短刀們一起玩好了,小孩開心短刀們也開心。 正好到了飯點,就讓他嘗嘗咱們燭臺切大廚的手藝。 焦凍君大概是很少和這么多人一起吃飯,看上去就很開心,對于燭臺切的廚藝也非常認同,他爹也沒回電話,南十字就讓他留宿,在短刀的房間里加一個床鋪,他們晚上還可以繼續(xù)一起玩。 枕頭大戰(zhàn)什么的。 小孩有小孩子的游戲,大人當然也有大人的游戲,南十字拉著鶴丸洗好澡,各自就披著浴袍原本打算探討一下游戲的深深淺淺,結(jié)果剛親了兩口,電話響了。 “啊——我忘記關(guān)靜音了。”南十字撓撓頭,非常懊惱,打算伸手去拿邊上的手機。 被眼疾手快的鶴丸伸手扣住了她的手,“不管他?!?/br> 南十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乖順的點點頭。 然而打電話的人顯然很有毅力,電話一直響到自動掛斷之后又重新開始打。 這玩游戲氣氛全都沒了,鶴丸xiele氣,認輸?shù)陌咽謾C遞給南十字。 原來是安德瓦。 南十字接通了電話,盡量隱藏著自己因被打斷而不愉快的語氣。 “很抱歉這么晚了打擾了你,我剛剛忙完,就馬上打電話了。”明明是在道歉,這個人的語氣還是理直氣壯的,“我剛聽助理說了我兒焦凍的事情,今晚可能就要叨擾你這邊了,明早我就派人來接他?!?/br> “嗯……嗯?!蹦鲜謶?,怎么聽怎么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令人不快,就很想做壞事留他的兒子繼續(xù)在這里做客。 和短刀們玩多開心??! 掛了電話,她看了眼非常泄氣的鶴丸,直接就把手機關(guān)機之后,伸手去撫摸鶴丸的臉頰。 轟焦凍也是有一些兄弟姐妹的,但是并沒有和他們睡過一個房間,從小就是單獨一個人睡覺的。 今天跟在亂的身后和大家一起去洗澡已經(jīng)是前所未有的了(順便確認了一下亂男孩子的身份),接著還在短刀們以及螢丸的歡迎之下打了一張枕頭大戰(zhàn),也是玩得開心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楞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他隔壁床的厚也是剛醒,對著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還在睡覺的一些兄弟們,默默的收拾了自己的床鋪放進柜子里。 出了房間他才開口說道:“不用叫醒其他人嗎?” 他是按照平時的習慣起來的,這個點的話他要準備早訓了。 “不用,他們過會就會自己醒的?!焙駭[擺手,帶著他去洗漱吃早飯。 吃完早飯就去到訓練室,看早到的刀刀們內(nèi)番訓練。 一直以為父親對自己的訓練很苛刻的焦凍瞪大了眼睛,看著訓練室里面幾乎讓他花了眼的刀光劍影,這一瞬間才發(fā)覺父親難道對自己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嗎? “大家都是這么早就過來訓練了嗎?”焦凍看了看邊上正在伸展身體的厚。 “看他們自己喜歡吧,有些就來的早?!边€有些就來的晚,還有那種不想來被拽進來的。 “我怕你無聊,所以帶你來看看。大家的訓練還是都挺厲害的?!焙駥χ谘佬α诵?。 焦凍點點頭,眼睛盯著場上的同田貫無法移開視線。 南十字睡得有些晚了,手機一打開就是安德瓦的未接電話,她咳嗽一聲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趕緊給人家回撥過去。 還是安德瓦的助理接的,說是馬上就安排人來接焦凍少爺。 她趕緊起床,捏了一把還在睡覺的鶴丸的大腿,套上衣服就跑去洗漱化妝。熟練地十分鐘搞定了之后,去短刀房間里找安德瓦的兒子。 亂正好起來了,還在撓著自己頭發(fā),就被南十字抓了過來。 “那小孩呢?” “不知道啊,可能被先起床的哪個兄弟帶去吃早飯了吧?!眮y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還是不怎么清醒的甩了甩腦袋。 南十字于是去餐廳找人。 前田吃完了早餐在啃蘋果,聽了審神者的問話,指了指他們的訓練室,“他應該在內(nèi)番見習。” 于是她又跑到了訓練室。 鶴丸也追了過來,拿了兩塊面包,塞了一個到南十字的手里,“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南十字接過咬了一口,打開門就看到厚拿著刀在欺負轟焦凍,差點把已經(jīng)進了嗓子的一口面包給噴出來。 她捶著自己的胸口把東西咽下去,沒有成為第一個死于噎住的付喪神,再抬頭的時候小朋友手里的木刀已經(jīng)被擊飛了。 小朋友垂著頭非常失落的樣子,大概是覺得自己為什么這么弱小。 “厚你拿你自己擅長的去和人家打,也不害臊?!蹦鲜职研∨笥逊銎饋?,低聲詢問他,“你的個性是什么呀?” “半冷半燃?!?/br> “那不能在室內(nèi)打?!彼涯镜稉炱饋?,讓他們?nèi)ネ饷娴目盏厣线^過招。 那把她訓練室燒了她去哪里哭去啊。 這個世界的小朋友也是不得了了,焦凍君腳下滑著冰加快自己的速度,手上用火焰纏上自己的木刀來對厚進行攻擊。 能一心二用不說了,思路也非常清晰。 只是忘記了木頭經(jīng)不起火燒,剛對上厚的刀刃,木刀就自己斷成了兩半。 脆脆的,黑黑的,已經(jīng)報廢了。 焦凍看著被燒毀的木刀,有些手足無措。 厚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有些感同身受的覺得皮膚發(fā)燙。但還是很熱心的鼓勵他,光是能夠提出也想要試試看對戰(zhàn)這一點就很了不起了,更何況還能有自己的思路。還有些稚嫩,但以后必定大有作為的。 小朋友被他夸的臉都紅了。 南十字啃完了面包這才想起來,“哦對了,你爸待會會派人來接你,你收拾收拾別忘記什么東西了?!?/br> 她話音剛落,焦凍的表情就一下子變得有些可憐,不過還是點點頭,先把地上的木刀撿了起來道歉,“我會照價賠償?shù)?,我下次還可以到這里來玩嗎?” “當然可以,隨時歡迎?!蹦鲜贮c點頭,從他手里把兩節(jié)木刀接過來,“賠償就不用了,有空的時候多來配短刀們玩玩吧?!?/br> 有個小朋友可以玩,大家都挺開心的樣子。 焦凍用力的點點頭。 說收拾東西他本身就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