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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曲柚強撐的身子就倒了下去。 “娘娘!”流云瞬間白了臉跑上前。 方才顧城安在對曲柚摟摟抱抱、說一些調(diào)情的話的時候,曲柚胃就開始絞痛了,只是她怕掃了顧城安的興致,也怕耽誤了顧城安去做正事就一直忍著,此時肚子里愈發(fā)像是有蟲蟻在爬,她又開始泛惡心,似剛懷了孕的那些孕婦一般。 流云只能給曲柚抱來一只木桶,讓青葇去請?zhí)t(yī)。 洪太醫(yī)給顧城安瞧完病之后,就被皇后宣去了銀徽宮,于是此次一聽曲柚胃疾再犯,也沒人攔著,段延風就立馬趕來了東宮。 紫蔓杵在一旁,認真盯著段延風給曲柚瞧病,認真捕捉著段延風臉上那細微的表情。 本來因為顧城安對曲柚遽然而來的寵愛而有所動搖的決心,忽的又重新燃燒起來。 她暗暗勾唇,心里在笑,姜貴妃調(diào)查過了,段太醫(yī)跟太子妃的老家都是惠州尾云縣,段太醫(yī)曾是太子妃的私塾老師,家中放了好幾幅太子妃的畫像,以及好幾幅帶有太子妃親筆落款和印章的花鳥畫。 此時他還緊張擔心成那樣,即便再努力的掩藏,她還是能從他時不時擰緊的眉頭,和他眸底的流光捕捉到什么。 男人喜歡女人的那點小心思和情緒,旁人只要用點心觀察,根本不難瞧出來。 段太醫(yī)離開不久,柳韞若冒著飛落個不停的大雪、踩著那厚厚的積雪步到主殿門口。 她身后的宮女收下傘,抖了抖傘上的雪,將傘落到殿門口的小石臺上,步進殿中對守在長帷外的宮女說:“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可好些了?柳昭訓可否進去看望一眼?!?/br> 那負責守殿的宮女說了一聲“jiejie稍等”,掀開長帷走進去。 不多時紫蔓走了出來,對柳韞若福了個身,“不好意思柳昭訓,太子妃娘娘她剛喝下藥,沒力氣得緊,臥到榻上修養(yǎng)著,不便見客。” “這么嚴重嗎?”柳韞若睨著紫蔓那張對自己充滿敵意和不屑的小臉,唇角勾起笑意嚼了興味。 紫蔓淡漠著臉回:“柳昭訓說的什么話,娘娘吉人天相,就算再嚴重,好好修養(yǎng),且有太子殿下好生呵護著,定會好起來?!?/br> “聽聞太子妃時常感染風寒,身子嬌弱,我養(yǎng)在若水居中,每每聽見太子妃宣太醫(yī),心都跟著揪起來,可是前兩日我被人下毒,身子也弱得很,身上還有晦氣,怕來看望太子妃,會將晦氣沾染給太子妃,今日見太子妃還是不見好,我也時不時因為體內(nèi)殘留的毒素作祟,身子不舒服,想來,還是去道觀祈福一番心里踏實些,本來想邀請?zhí)渝煌叭?,可此時見太子妃還臥病在床,看來只能自己前去了。” 柳韞若單手捂住胸口,臉上見憔悴,聲音含滿遺憾。 紫蔓心想:你去就去吧,來這說這么一大通做什么?太子妃那病懨懨的模樣,出來沾點冷氣就染病,她哪還敢出去晃悠啊,更別說去道觀了! “那拜托柳昭訓祈福的時候順帶上太子妃,望三清道人能保佑柳昭訓能快些好起來,也保佑太子妃娘娘早日痊愈?!弊下f。 詞不達意地寒暄了幾句,柳韞若離開,紫蔓收斂掉那嫉妒又不屑的目光,鉆回長帷里面。 - 本來可以在街道上隨便尋一家茶樓飯店用了晚膳,但顧城安還是快馬加鞭地趕回了東宮,正好趕上小廚房剛剛出爐今夜的晚膳。 即便知曉他可能不會回宮用膳,小廚房還是備了他好吃的幾樣。 走到主殿門口,小廚房的端膳太監(jiān)正好端著盤子過來,顧城安讓他們停住,一道道揭開檢查,把油腥味濃的都給打退了回去。 帶著端膳太監(jiān)步進殿中,顧城安走過長帷,再掀開珠簾,卻發(fā)現(xiàn)那團水藍色暖裘搭在架子上,小姑娘不見人影。 繞過屏風去看,才知道小姑娘竟然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地在揉眼睛,似乎剛睡醒,臉色有些蒼白。 顧城安立馬皺了眉頭,“太子妃睡了多久?” 流云遲疑著,沒有上前回答,顧城安直接點了名,“紫蔓,你說。” 紫蔓佯做出猶豫為難狀半天,才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顧城安聽。 聽見他沒離開多久,曲柚又吐了,請來太醫(yī)診治過后,就躺到床上去一直躺到現(xiàn)在,顧城安臉色瞬間不好了,手上的青筋凸了凸,他解掉身上的貂裘隨手丟給身后的宮女,走上前落坐到床邊。 “你這丫頭!”顧城安使勁搓自己的雙掌,把手搓熱乎了才敢伸過去碰曲柚的身子。 曲柚是被顧城安從被窩里抱出來的,剛被抱出來,流云早準備好在手里的暖裘就朝她裹過來。 第27章 他有病... 冬雪一片一片,在窗外隨著寒風肆意,入了夜也不見雪有停下來的跡象,殿內(nèi)那白銅炭爐內(nèi)的炭火燒成血紅色,顧城安將曲柚抱在懷里,一口一口地給她喂飯,像懷里窩了只小貓,這只小貓聽話得很,卻也嬌弱得很,似乎他下手重一點就能將這只小貓弄斷了氣。 那紫薯山藥粥喂到半碗,曲柚就皺緊眉頭把小嘴閉得緊緊的,任顧城安怎么喂她都不肯吃了。 顧城安握著勺的大掌發(fā)抖,這人又不是鐵做的,每頓飯還沒兔子吃得多,這長久下去怎么可以,但怕硬喂進曲柚小嘴里到時候這丫頭又吐又嘔的,顧城安只能落了勺,將流云叫過來,“太子妃平日里可有什么貪嘴的吃食?” 他記得上一世長孫梨兒愛極了梨花酥還有街邊烤的那種小串串,這一世,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一樣。 “回殿下,娘娘沒得胃疾之前貪嘴的吃食還……挺多的?!绷髟埔恍Γ爸徊贿^被胃疾纏了身后,大夫囑咐娘娘很多東西都吃不得了,只是有一樣,還是吃得的?!?/br> 顧城安看了一眼懷里的小貓,抬眸,不等流云說完,他開口道:“梨花酥?” “……” 曲柚昏昏沉沉的意志清醒了一些,有氣無力耷拉著的眼皮掀開,仰頭去看男人,她是窩在顧城安懷前的,而且縮在厚厚的暖裘里,仰起頭來只能看見男人冒了胡渣的下頜。 她幾分疑惑,顧城安竟然知道她的喜好。 流云也微驚,因為之前顧城安從未朝她以及其他宮女打聽過曲柚的喜好,這會子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說出來,實在令人意想不到。 “是的殿下,就是梨花酥?!?/br> 顧城安這才想起來昨日刑部侍中來同他匯報柳韞若中毒一事調(diào)查情況時,說過曲柚曾派兩個小太監(jiān)出宮買梨花酥。 如今是冬季,梨花只在春末夏初開,宮中養(yǎng)不出梨花來,自然是沒有梨花給小丫頭做她愛吃的梨花酥,怪不得要派人去外頭買。 不等他開口,流云又說道:“不瞞殿下說,為了能在這寒冬臘月吃上梨花酥,娘娘還派過兩個小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