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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人現(xiàn)在都有那個臭道士的東西,會看到,為了避免牽扯更多的事來,我只能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出來?!鄙洗蔚募埛m然沒有要他的命,對他的創(chuàng)傷非常的大。為了能夠保持足夠的清醒,成為一只渾渾噩噩的,沒有理智的鬼魂,李九澤堅持不吞噬其他的魂魄。吞噬魂魄滋味很是美妙,充斥整個靈魂,力量也急速的膨脹,然而壞處就是,很容易被其他靈魂的思想所左右,吞噬的越多,力量越強大,失去本性,變得殘暴,很容易被天師抓捕,成為頭號被獵殺的對象。李九澤發(fā)現(xiàn),跟沈玉道出他殺事件之后,沈玉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的有所不同。找不出原因,他看沈玉又沒有去睡,還在倒騰著電腦,就飄了過去,趴在沈玉的身后,看著他這是在整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你感覺我有危險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異常?”沈玉問道。當時包間里的燈一下熄滅了,所有人都看不見,但是如何是有心人,只要記住每個人的位置,相應的做出一些什么事,自然不是難事。李九澤愣了下。“我一直在你戒指里,只有出來才能看到,當時就覺得你有危險,我這才出手,不過我你身邊的那個家伙,若不是因為你的一推,他當場就身亡?!?/br>李九澤所說的那個他,沈玉心里十分的清楚,是昆明。當時昆明和徐小胖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旁邊,那個吊燈偏斜,就是要昆明當場喪命的作案工具。“你們這樣查,永遠查不出結(jié)果的,我們的對手實在太強大了,而且還是集體性質(zhì)的,我建議你們可以逐個擊破。”李九澤提出建議。沈玉點點頭,確實。對方太強大,而且他們在場的每個人在說之前的那些話,肯定是有人在說謊。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把說謊話的那個人揪出來。兇手已經(jīng)到了一個喪心病狂的地步了,殺人可謂是絲毫不眨眼,而這樣的人,竟然是他們同一個寢室的。原本王芳只是一起,可在加上今晚昆明身上血淋漓的事件,估計大家都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這案子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否則死的人會更多。“那到底是誰在撒謊?”沈玉有些疑惑。李九澤想了想,提出建議:“要不這樣,我現(xiàn)在是鬼魂的樣子,晚上做事也方便,我去觀察觀察他們,翻閱一下他們的手機通訊錄看看。”“有危險嗎?”沈玉皺著眉。“沒事的,我很快就回來,要是有危險我會回來的?!崩罹艥烧f完,身影就消失了。沈玉愣愣的看了一會兒后,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段錦城。“你是說,每個人進行單獨的詢問?”段錦城追問。“對。今天這事人為實在是太明顯了,昆明已經(jīng)受傷,也算是撿了一條命,我們必須趕緊的把人找出來,否則,昆明還有可能會有危險。就今晚的情況來看,我們當中肯定是有人撒謊,單獨詢問的話,總會有人露出馬腳?!?/br>“好?!倍五\城是聰明人,一點就通。其實他也準備著其他的方式來揪出沈玉等人當中的幾個內(nèi)鬼。段錦城速度倒是快,很快的就下達了命令,除了昆明被送往醫(yī)院,被人看護,其他人都留在了賓館,因為手機跟電腦都是出于監(jiān)控當中,因此每個人想要做什么,都是在段錦城的眼皮子底下。“好,現(xiàn)在一個個的進來,我來先問下話?!倍五\城把每個人喊進了單獨的房間里進行細致的詢問。等詢問到沈玉的時候,沈玉發(fā)現(xiàn)段錦城對自己抱有很大的疑問。“你有什么就直接問吧,我知道我身上的疑點很多,我會盡量的配合的?!鄙蛴窀杏X到段錦城對他跟對待其他人態(tài)度有所不同。是保持那種高度警惕,并且時時刻刻在觀察他的面部表情。這是在觀察他有沒有撒謊嗎?“好,我想問的是,為什么當時在那種慌亂的情況下,你還能沒有迷失掉方向,并且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拖著一個兩百斤的胖子,跑到門口去?”這是段錦城一直匪夷所思的事。沈玉知道,他當時說那話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撒謊……“好吧,既然你都問了,我就直接說,你看我手上的這枚戒指,這枚戒指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他叫李九澤,也是讓他喪命的那枚戒指,他的魂魄就在這里面……”沈玉慢慢的講出今晚所發(fā)生的事情。段錦城默默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心里卻慢慢有了想法。當年李九澤身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詭異了,一個高中生,既然被一只戒指殺死,匪夷所思到了極點。可偏偏兩家人都沒有報案,就彼此私了……于是在這次的偵探小分隊,這事也就沒有提,畢竟兩家相互了結(jié)了。“你說不是自殺,是他殺?”這點讓段錦城很是意外。“是他自己說的,自然不會是自殺,他說那個時候我們還處于熱戀當中,不過他現(xiàn)在出去了,說是要幫忙查一下,等他回來,我會讓你見他的?!鄙蛴裰溃五\城對他的懷疑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凝重。沈玉只能無聲的嘆了口氣。“行,那就先這樣?!?/br>沈玉出去之后,段錦城就在房間里,跟幾個同學整理每個人單獨所說的話,就今天晚上在咖啡廳包間的事,確實有些疑慮。就每個人所說的口供,吳有才是最先動手的,他說是有人踩他的腳,還被人撞了一下,這才把桌子打翻。他左右兩邊,一個是王飛鵬,一個是昆明,昆明有沒有動腳他是不知道,至于王飛鵬那肯定是沒有動腳的,而根據(jù)王飛鵬的口述就是他當時被一個東西重重的擊中了腦袋,于是隨手就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對著撞的那邊一劃。而王飛鵬的那邊就是王樂,王樂就劃傷之后,下意識就想要打人,而王樂的旁邊是徐小胖,徐小胖之后是沈玉,沈玉另一邊是昆明……而最開始進入包廂,記得吳有才是最開始坐下的,隨后大家依次坐下,位置的順序是隨機的。“你們覺得誰在撒謊?”段錦城看向身邊的幾位好伙伴,他們都停下手里的活兒,大致的整理了下幾個人的對話。“這還用說嗎?”一個男生反問。另一個也同樣負荷:“我覺得這個問題實在太明顯了。”都是同學,而且還是彼此熟悉的,單單憑借著幾句話,彼此都很有默契的知曉答案。“那現(xiàn)在就看看那個鬼魂所說的話了。”李九澤回來之后已經(jīng)是半夜了,他這些年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戒指里,也就這一年才開始有了記憶,即便是有記憶,也不敢隨意的亂逛,他所有的力量還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