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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妨明示!” 丁姨娘:“……” 丁姨娘沒料到,謝明曦會當(dāng)著一眾下人的面令自己難堪。 她眼眶一紅,正要落淚,謝明曦已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 半個時辰后。 馬車在永寧郡主府門外停下。 謝明曦下了馬車,目光一掃。 正門未開,只開了側(cè)門。 未等謝明曦吩咐,扶玉便張口對點翠說道:“小姐只從正門出入?!?/br> 點翠:“……” 謝明曦嘴角微揚,贊許地看了扶玉一眼。 扶玉腰桿挺得更直,理直氣壯地說了下去:“煩請點翠jiejie去告訴門房管事,快些開正門。免得耽擱了小姐給郡主請安的時辰?!?/br> 點翠是永寧郡主身邊最得用的大丫鬟,甚至壓了瑤碧一頭。平日哪個小丫鬟見了她,都得恭敬討好地叫一聲點翠jiejie。今日竟被扶玉下了臉面,一張俏臉悄然泛紅,杏目閃過一絲羞惱。 “三小姐,”點翠忍著怒意,故作恭敬地張口說道:“不是奴婢有意刁難。只是,府中平日很少開正門,大多是從側(cè)門進出?!?/br> 謝明曦淡淡一笑:“這等事,你一個奴婢,確實做不了主。” 點翠:“……” 點翠被噎得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里,出不來咽不下去。 就在此時,身后忽地響起馬蹄聲。 點翠頓時眉眼舒展,隱含幾分得意地看向謝明曦:“二小姐得知三小姐今日要來郡主府,特意從淮南王府回來了?!?/br> 提起淮南王府,點翠面露驕傲,語氣中流露出些許狗仗人勢的優(yōu)越感。 身為主子,和一個奴婢計較口舌,委實有自降身份之感。 不過,謝明曦倒不介意這些。慢悠悠地笑問:“你對淮南王府這般熟悉,莫非也出自淮南王府?” 點翠驟然漲紅臉。 瑤碧才是正經(jīng)的家生子,父母都是永寧郡主的配房,說是出自淮南王府并不為過。 而她,自幼時便被賣為奴婢。因相貌姣好,被永寧郡主挑中,十四歲時進了永寧郡主府。她有今時今日,全仰仗永寧郡主的“寵愛”。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三小姐一張口,便揭她的短,生生地刮她的臉面。 謝明曦?zé)o心再看羞憤不已的點翠,目光一掃,看向馬車的方向。這一看之下,頓時目光一冷。 …… 標(biāo)記著淮南王府的華麗馬車緩緩駛來。 馬車前是兩匹駿馬。 其中一匹是黃色駿馬,身著天青色錦袍的謝元亭策馬而行,英俊的臉孔意氣風(fēng)發(fā)。 另一匹黑色的馬更神駿,身著絳色錦袍的俊美少年策馬而來。 少年約有十四五歲,身姿挺拔。濃長的眉下,略顯狹長的鳳眼含笑,嘴角揚起,令人望之便生好感。 謝元亭已是百里挑一的英俊少年。這個絳衣少年絲毫不遜色于謝元亭,自信從容的氣度,猶有過之。 這個少年,正是淮南王府長房嫡孫,永寧郡主的嫡親侄兒,盛錦月一母同胞的兄長。 盛渲! 第15章 舊怨 這張俊臉,于前世年少的謝明曦而言,實在太熟悉了。 當(dāng)年她從十歲起跟在嫡姐身側(cè),曾數(shù)次出入淮南王府。和盛渲相見相識,順理成章。 盛渲出身尊貴,容貌生得俊美,對待女子極有風(fēng)度。對著她這個謝府庶女,也從不擺架子,態(tài)度親切。 少女心最細(xì)膩敏感。情竇初開的她,對他生出了微妙朦朧的好感。 這份好感,便如鏡中花水中月,可望不可及。是一個少女最甜的美夢。 她默默地遙望著他,從未生出過親近他的念頭。 在她心中,他是儒雅的謙謙少年。 卻不知,他溫和俊美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骯臟污穢不堪的心。 他似察覺到了她隱秘的心思,對她格外和善,偶爾會用她看不懂的目光隱晦地掠過她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身體。 懵懂無知的她,被慢慢引誘著失了警惕。一個有心,一個無意,偶然間有了獨處一室的機會。 他竟強行摟住她單薄的身子,意欲輕薄。狹長的眼中,露出令人心驚的欲望。 而那時,她未滿十二歲,月信未至,還是個尚未長成的小姑娘。 她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張口便要喊叫。 他卻笑了起來,溫和的面具撕下,露出丑陋扭曲的真容:“便是叫了人來,也無人會相信你的說辭。只會以為你年少卻生性輕浮,以美色‘引誘’我。到時候,你聲名盡毀。謝郡馬只會主動送你進淮南王府,做我侍妾?!?/br>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地吻上她的嘴唇。黏膩濕熱的舌頭,在她的唇內(nèi)肆意。 驚恐萬分的她,張口用力,差點咬斷他肆無忌憚的舌頭。 他滿口鮮血,痛不可當(dāng),怒不可遏,揚手便要扇她的臉。 年少的她,不知哪來的膽量,竟挺直胸膛,一字一頓地說道:“大齊律例,誘jian十二歲以下的稚齡少女者,庶人當(dāng)斬!有官爵者,削其官爵,終生不得起復(fù)為官?!?/br> “你是淮南王府嫡孫,日后當(dāng)繼承王位,執(zhí)掌宗人府。大好前程,聲名不容有損!” “盛渲!你今日敢動我一根手指,我豁出所謂清名閨譽,拼個魚死網(wǎng)破,也絕不容你得逞?!?/br> 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他如一匹兇性大發(fā)的惡狼,兇狠陰冷的目光盯著她。 她抱著同歸于盡的決絕,毫不示弱地回視。 對峙良久,他忽地笑了起來,如往日一般溫和可親:“明曦表妹,你這么慌張做什么。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br> 唇邊那抹血跡,鮮紅得刺目。 她僵硬著轉(zhuǎn)身,一步步離開。 …… 離開他的視線后,她才驚覺,自己已全身冷汗。僥幸逃過一劫,她心中無半分歡喜,只有無盡的屈辱難堪。 剛萌芽的愛慕,被用最殘忍的方式折斷。 至此之后,她再不愿靠近任何成年男子,便連父親兄長也不例外。也再未對任何男子動過心。 這一樁陰暗恥辱的事,她無顏告訴任何人。連丁姨娘也不知情。 她偶爾還會遇到盛渲,卻再未正眼看過他,也再未和他說過半個字,避之唯恐不及。 盛渲見她這般警惕防備,只得無奈罷手。 盛渲后來娶妻生子,成了淮南王世子。數(shù)年后,又繼承王位,執(zhí)掌宗人府,手握權(quán)柄。深得建武帝器重。 那時,她已是宮中貴妃,膝下育有建武帝最喜愛的長子,地位穩(wěn)固,無人能撼動。耳目也十分靈通。 盛渲身邊伺候的丫鬟,大多年幼。每隔一兩年,便要換上幾個。抬進府的侍妾,也多是未滿十四面嫩之極身形未長開的少女。不可告人的喜好,可見一斑。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