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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深了許多,陣陣刺痛。 李湘如忍著疼痛,抬起頭沖楊夫子歉然一笑:“讓夫子擔(dān)心了?!?/br> 楊夫子沉著臉快步上前,來不及訓(xùn)斥,立刻取出干凈的帕子按住李湘如的傷處。又轉(zhuǎn)頭吩咐:“你們立刻去顧山長那兒,要些止血的藥膏來。” 顏蓁蓁秦思蕁搶著應(yīng)下,起身跑了出去。 楊夫子又轉(zhuǎn)頭,又氣又急又怒地說道:“李湘如!你手指受傷,為何還要堅持撫完琴曲?你可知道,這樣極易傷到手指!若徹底傷了手指,以后你便是想撫琴也不可能了?!?/br> 李湘如蒼白著俏臉,低聲認(rèn)錯:“對不起,學(xué)生不該如此固執(zhí),令夫子憂心?!?/br> 直到此刻,李湘如才陣陣后怕,只覺得手指上的傷口疼得鉆心。一時間,陣陣驚恐涌上心頭。 若真的徹底弄傷了手指,以后再不能撫琴,該怎么辦? 很快,顧山長親自來了。 顧山長一見李湘如此時的模樣,神色也沉了下來,親自為李湘如清洗敷藥,命人去請大夫,又沉著臉說道:“接下來的射御課程,你不必再考了。” 李湘如一驚,脫口而出道:“山長,我能堅持……” 顧山長冷然地打斷李湘如:“拉弓射箭勒韁繩御馬,俱都耗費(fèi)力氣。你手指傷口頗深,絕不宜再用半點(diǎn)力氣。否則,過了今日,你這手指便廢了。” “到底是一次考試成績重要,還是你的手指重要?” 顧山長嚴(yán)厲的警告,振聾發(fā)聵! 李湘如臉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凈凈,嘴唇不停輕顫,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就在此時,謝明曦走了過來,先對顧山長行了一禮,才張口道:“山長,李jiejie手指受傷,不能再考射御課程,也不宜再去練武場。免得觸景生情,心中難過。我愿留下相陪。” 李湘如:“……” 李湘如狠狠瞪了過來,正要說話,顧山長已經(jīng)一口應(yīng)下:“也好。你先陪一陪李湘如。等其余學(xué)生考完射御,再來換你去練武場?!?/br> 顧山長一錘定音,李湘如無奈地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 一炷香后。 所有學(xué)生都去了練功場。 李湘如回了學(xué)舍后,木然地坐在位置上。謝明曦十分“盡心盡責(zé)”,特意坐在李湘如的身側(cè),也就是盛錦月的位置上。 李湘如腰桿挺得筆直,目光直視前方,仿佛身邊空無一人。 謝明曦也不急著張口說話,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笑瞇瞇地看著李湘如。 過了片刻,李湘如終于忍無可忍,憤而轉(zhuǎn)頭:“謝明曦!你別假惺惺地說什么相陪,你根本是有意看我笑話!” 因憤怒涌起的潮紅,布滿了李湘如白皙的臉孔,一雙水盈盈的美麗雙眸,此時燃著怒焰。 謝明曦好整以暇地笑了也笑:“李jiejie此話從何而來!我好心留下陪你,怎么倒成了看你笑話了?你有何笑話,讓我來看?” 李湘如:“……” 裝模作樣!故意往她的傷處捅刀子! 李湘如狠狠地瞪著謝明曦:“謝明曦!此次是我失策,輸了你一籌。不過,好運(yùn)不會永遠(yuǎn)站在你身邊??傆幸蝗?,我會令你嘗到悔恨莫及的滋味!” 謝明曦扯了扯嘴角:“哦?那我就等著好了!” 李湘如:“……” 沒等李湘如繼續(xù)發(fā)怒,謝明曦已沉了臉,冷笑一聲:“你暗中慫恿盛錦月出手對付我,自己袖手一旁,等著看我出丑。” “現(xiàn)在,盛錦月事發(fā),會被嚴(yán)懲。你這個始作俑者,莫非以為自己能置身事外?” “李湘如,這只是開始!你處心積慮地要對付我,壓我一籌!那就該做好隨時被我反擊的準(zhǔn)備!” “贏者無愧于心,輸者也只能甘心認(rèn)輸!” 話已說到這一步,臉已徹底撕開。 李湘如也不再遮遮掩掩,目中滿是恨意,冷冷說道:“你說的沒錯。此次是我輸了!我甘心認(rèn)輸!不過,你也別太過得意了。我遲早會扳回一城!” 謝明曦挑眉,懶懶一笑:“別讓我等得太久!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我總等著可是會累的。” 李湘如:“……” 第178章 余波(一) 傍晚,李府。 “湘如,你的手怎么了?” 滿心歡喜期待的李夫人,一肚子的問題尚未問出口,便被面色蒼白右手裹著層層紗布的李湘如驚到了:“莫非手受傷了?” 李湘如滿心煩悶,沒心情說話,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今日考音律的時候,一時用力不慎,手指被割傷了。歇上幾日便好了?!?/br> 李夫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前幾日便勸過你,不能整晚練琴,免得傷了手指。你偏偏不肯聽我的話。如今倒好,竟被琴弦割破了手指。也不知要養(yǎng)上幾日才能好?!?/br> “對了,你手指受傷,是不是耽擱了其余課程的考試?” 說起這個,李湘如心里更慪了:“射御課程未考,廉夫子依據(jù)我平日課上表現(xiàn)打分。最高也只有八分!” 射御兩門課程,每門各扣除兩分,一共便要扣去四分。 要考甲等,一共只能扣六分而已。也就是說,其余四門加起來,也只能被扣兩分……談何容易? 難道,此次她只能屈居乙等不成? 李夫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又是懊惱又是慍怒:“如此一來,你此次便是甲等也難考中。之前還說什么要考頭名,都成了空話笑話!” “今日我受邀去了蕭府做客,和蕭夫人秦夫人她們閑話時,還有意無意地夸耀顯擺了一回。待明日成績公布出來,我豈不是要跟著你一起丟人現(xiàn)眼?” 對于貴婦們來說,顏面重于一切! 往日因女兒出色耀眼,李夫人不知收獲了多少羨慕稱贊。 可這一個多月來,每次出府做客,眾貴婦口中頻頻提起的卻不是李湘如,而是謝家庶女謝明曦! 李夫人心里一直憋著一股悶氣,此時此刻,盡數(shù)發(fā)了出來:“從你幼時起,我遍請名師,精心教導(dǎo)于你??赡闱魄谱约海惯€不及一個謝家庶女。” “現(xiàn)在我一出府做客,一個個就故意在我面前夸贊謝三小姐。說什么謝三小姐驚才絕艷,在蓮池書院穩(wěn)居頭名!分明是故意讓我難堪!” 謝明曦! 又是謝明曦! 李湘如積壓在心底的憤怒不甘,驟然沖破胸膛,怒喊一聲:“別再說了!” 李夫人:“……” 李夫人不敢置信又憤怒至極地看著李湘如:“你竟敢沖著我怒喊!李湘如!你的閨儀閨訓(xùn)都學(xué)哪兒去了?虧你還是蓮池書院的學(xué)生,竟連簡單的孝道二字都忘了!你給我回閨房好好自省去!今日的晚飯,你也別吃了!” 李湘如淚水漣漣,哭著跑了。 李夫人依舊滿心怒氣,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