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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撫養(yǎng)長大,心高氣傲,極重顏面。寧可嫁一個軟骨頭好拿捏的丈夫,以遮掩自己特殊的癖好。 這樣的永寧郡主,不被逼到極處,絕不肯放下自己的驕傲,撕破臉皮對付徐氏。 區(qū)區(qū)兩個通房丫鬟,對永寧郡主來說,不痛不癢,根本無所謂。 來過一遭,算是對娘家兄嫂有了“交代”。 徐氏當(dāng)然不知其中的奧妙。不過,對徐氏來說,結(jié)果重于一切!現(xiàn)在這樣,便是徐氏最期待的結(jié)果。 …… 不出所料,永寧郡主回了謝府一回,就不再露面。 徐氏一顆心放回肚中,趁著丁姨娘被禁足,一點一點將內(nèi)宅瑣事都抓在手中。從中撈些私房銀子的事就不必細(xì)述了。 總之,二房上下十分齊心,一致都愿和謝明曦來往交好。 謝老太爺也得了兩個俏丫鬟,每日賞花讀書喝酒睡丫鬟,頗為愉快。 一時間,謝府內(nèi)宅竟前所未有的安寧下來。 春桃秋菊驚恐惶然數(shù)日,才漸漸放了心。 謝府內(nèi)宅人口不多,衣食用度都遠(yuǎn)勝從前。 謝鈞只有三旬。又生得俊美無雙,溫柔體貼。能伺候這樣的主子,她們兩人千肯萬肯,不知多情愿。 謝鈞走出去人人艷羨,回府便是說一不二的家主,心情也頗佳。 謝府里唯一不順心的,便是丁姨娘和謝元亭母子了。 謝元亭被關(guān)了一個月,才被放了出來。人瘦了一圈,眼中多了陰郁和壓抑的不甘??粗拐嫦翊蟛×艘粓?。 …… “元亭,你反省了一個月,現(xiàn)在可知錯了?”時隔一個月,謝鈞的怒氣也消退得差不多了,聲音還算和緩。 謝元亭跪了下來,低聲道:“父親,兒子知錯了。” 謝鈞嗯了一聲:“知錯就好。你和明娘是親兄妹,你身為兄長,理當(dāng)愛護憐惜明娘。日后明娘有出息了,也不會忘了你這個兄長?!?/br> 頓了頓,又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元亭,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這個做父親的,心里豈能不向著你?” “只是,明娘委實天賦驚人。確實遠(yuǎn)勝于你!” “你還不知道吧!第二次月考,她又考了滿分,高居第一。蓮池書院所有學(xué)生的成績,都被張榜公布在書院門外。明娘的成績遙遙領(lǐng)先,無人能及。李閣老的孫女才名著著,此次也只考了五十七分,比明娘差了一截?!?/br> “夫子們偏愛她不說,顧山長和俞皇后都對她青睞有加。她已名動京城,便是庶出,日后也能嫁一門極好的親事?!?/br> “你這個做兄長的,以后有的是沾光的時候。你嫉恨她做什么?” 到底是唯一的兒子,謝鈞恨不得將其中的道理掰開揉碎了,灌進謝元亭的耳中:“你別犯蠢。以后對著明娘放低身段,多多示好。你們是親兄妹,她總不會一直記仇。” 只差沒直說“想要好處就要低頭哄著謝明曦”了! 奈何,謝元亭心胸狹窄,已經(jīng)將自己所有的厄運都遷怒怪罪到了謝明曦身上。謝鈞說得再多,他也聽不進去。反而更生憎恨! 父親已經(jīng)徹底被謝明曦哄迷了心竅!一心向著謝明曦! “我說的話,你可記下了?”謝鈞說得口干舌燥,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謝元亭低聲應(yīng)是。 謝鈞又道:“你今日便去書院吧!” 謝鈞沒提丁姨娘已經(jīng)病了數(shù)日的事,謝元亭也沒問,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離開。 轉(zhuǎn)身離開的剎那,謝元亭的俊臉上閃過nongnong的恨意。 …… 告假一個月,重回新儒書院,謝元亭比往日消沉了許多。 他再勤奮苦讀,也不及謝明曦。 努力又有何益? 回府之后,他裝模作樣地溫習(xí)書本,實則書本下悄悄壓了一本閑書。小廝守在書房外,謝鈞一來,小廝便揚聲請安。謝元亭立刻將閑書收起。 待謝鈞走了,謝元亭便又將閑書拿出來。 謝鈞被蒙在鼓里,還以為謝元亭夜夜苦讀,心中十分欣慰。在謝老太爺面前笑道:“吃一塹長一智!元亭雖犯過錯,倒是知錯能改,和明娘不再吵鬧慪氣,每晚熬夜苦讀?!?/br> 謝老太爺自然也希望兒孫爭氣,聞言笑道:“如此就好。” 說了一回謝元亭,謝老太爺又提醒道:“含香是元亭明娘的親娘,雖是妾室,也得給她幾分顏面。她病倒在榻,你也別不管不問,涼了她的心?!?/br> 謝鈞有些為難:“禁足半年,這才一個多月。我現(xiàn)在解了她的禁足令,對明娘又該如何交代?” 有了新歡,舊愛自然就被拋到腦后。謝鈞近來過得愜意,根本就沒想起丁姨娘來。 知子莫若父。 謝老太爺?shù)闪酥x鈞一眼:“我只讓你去看看她,誰讓你解她的禁足令了?” 謝鈞這才應(yīng)下。 第201章 懷恨(二) 丁姨娘一病不起。 一開始有大半都是裝的。丁姨娘只想驚動謝鈞,令他心軟。沒想到,謝鈞狠心無情,竟一直未來蘭香院。 丁姨娘從假病成了真病,時常捂著胸口喊痛。白日垂淚,晚上也時??蘅尢涮涞夭豢纤?。折騰得身邊的丫鬟一個個神色萎靡。 尤其是文綺,每日熬藥喂藥,順帶安撫以淚度日的丁姨娘。被熬得瘦了一圈,面色黯淡。 謝鈞進了蘭香院,先見到了文綺,頓時嫌棄不已:“怎么變得這般丑陋?” 文綺又是委屈又是難堪,簡直快哭起來了。 謝鈞最重顏面,便連貼身伺候的小廝丫鬟,也要俊俏討喜。 丁姨娘是美人,文綺也是個俏丫鬟。往日對謝鈞存了幾分心思??上Ф∫棠锛敌念H重,文綺不敢流露出這份心思,最多背著丁姨娘對謝鈞暗送秋波罷了。 現(xiàn)在被謝鈞嫌棄成這樣,文綺心中的綺念便如泡沫一般,盡數(shù)化為烏有。 …… 謝鈞邁步進了丁姨娘的屋子,一股nongnong的苦澀藥味撲面而來。 謝鈞皺了皺眉,在見到消瘦憔悴姿容銳減的丁姨娘后,眉頭皺得更緊了:“含香,你怎么將自己糟踐成了這樣?” 丁姨娘正欲起身撲進謝鈞懷中慟哭一場,聽到這等無情無義的話,氣得心肺都要炸了,立刻捂著臉哭了起來:“是是是,我如今年老色衰人老珠黃,不堪入目。老爺還是去找什么春桃秋菊去吧!何苦對著我這張惹人厭憎的臉!” 丁姨娘一哭,謝鈞立刻軟了幾分,上前坐到床榻邊,摟住丁姨娘瘦弱的肩膀:“我是心疼你,哪里是嫌棄?!?/br> “你別哭了!病得這般重,可不能再這般折騰身子了。不然,何時才能好?” 丁姨娘越發(fā)哭得撕心裂肺,雙手緊緊攥住謝鈞的衣襟:“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病了這么久,你也不來看我。日日風(fēng)流快活,寵著那兩個賤婢,哪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