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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票收回去。否則,以后你也不必再叫我夫子了?!?/br> 楊夫子這般堅持,謝明曦只得改口:“楊夫子不要這銀子,我便讓人用這筆銀子買一處小宅院,再置買一些田地,記在楊姑娘名下?!?/br> “夫子先別急著推辭,聽我說?!?/br> “大哥為人實在不堪,不然,我必讓他娶楊姑娘為正妻。楊姑娘不肯進謝家門,這筆銀子便當(dāng)是安置楊姑娘之用?!?/br> “我知道夫子不想動用這筆銀子。只是,楊姑娘受了這么大的委屈,謝家誠心要道歉賠禮,收下又有何妨?” “楊姑娘日后若嫁人,這便是楊姑娘的嫁妝。若她不想嫁人,有房子有田地,也不愁過活。” 謝明曦句句誠懇。 楊夫子還待推辭,楊凝雪忽地張口道:“娘就收下吧!” 不收下,謝家心中不安。謝明曦也難以釋懷。 雖說銀子俗氣了些,可人安生立世,又離不開銀子。她已不想再嫁人,謝家出了這筆銀子,她余生也不必為吃住發(fā)愁。收便收下吧! 楊夫子和女兒心意相通,見楊凝雪一臉心死如灰的神色,心中一陣揪痛,忍著眼淚點了點頭。 第434章 余波(二) 當(dāng)晚,楊夫子堅持領(lǐng)著楊凝雪離開謝府。 謝明曦親自送楊夫子母女回了院子,然后回轉(zhuǎn)。 寒冷的夜風(fēng)吹拂過面頰,謝明曦心中的陰郁卻未被吹散。 她厭憎謝元亭,一如謝元亭憎惡她。偏偏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這份血緣,永遠無法揮除改變。 謝明曦心情不佳,從玉仗著膽子勸慰一句:“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小姐就別為此郁郁難解了。” “是??!楊夫子和楊姑娘都是明理的人,并未遷怒小姐?!狈鲇窠舆^話茬,有些口拙地安慰:“再說了,老爺已經(jīng)決意嚴懲大少爺。也算是給楊姑娘出氣了!” 謝明曦抿緊嘴角,目中閃過一絲冷意。 她倒要等著看看,謝鈞會如何嚴懲謝元亭。 …… 謝鈞沒令謝明曦失望。 隔日一大早,謝元亭便被抬上馬車,送去了離京城三百里遠的一處偏僻田莊。 謝元亭當(dāng)然不甘心就此被送走。對著謝青山高罵怒嚷:“我是謝家大少爺!你這個卑賤奴才,有何權(quán)利送我出謝府!” 謝青山身為謝鈞長隨,在府中頗為體面。謝老太爺徐氏見了他,也會親切地稱呼一聲青山。 謝元亭張口就是奴才,謝青山心中頗為惱怒。不軟不硬地應(yīng)了回去:“奴才卑賤,不敢擅自做主,一切皆聽老爺差遣吩咐行事?!?/br> 謝元亭怒目相視:“除非父親親自來,不然,我絕不走!” 謝青山心中哂然,語氣中露出一絲嘲諷:“老爺一早要去官署應(yīng)卯當(dāng)差,無暇到繁英閣來。” 言下之意已經(jīng)十分清楚。 謝鈞根本不想見謝元亭! 謝元亭滿目羞憤惱怒:“總之,父親不來,我不會離開繁英閣半步?!?/br> 謝青山也不是吃素的,淡淡道:“這可就由不得大少爺了。來人,將大少爺抬到馬車上去!” 幾個身材壯實的侍衛(wèi)立刻上前,將謝元亭抬至木板上。 謝元亭想掙扎,不小心碰到了傷處,頓時驚天動地如殺豬一般慘呼起來。 …… 熬了一夜剛合眼睡下的丁姨娘,立刻被驚醒,匆忙穿衣沖了出來:“謝青山,你這是做什么?你要將元亭送到哪兒?” 謝青山對失了寵的丁姨娘頗為淡漠:“老爺吩咐奴才將大少爺送去田莊,自省其過?!?/br> 什么? 丁姨娘頭腦轟地一聲! 堂堂謝家長子,竟要被送去偏僻的田莊? “元亭去多久,什么時候能回來?”丁姨娘急切追問。 謝青山回答得頗為巧妙:“這個奴才就不清楚了?!?/br> 丁姨娘:“……” 謝元亭和丁姨娘的臉色都徹底變了。 謝鈞這是何意? 莫非是要將他發(fā)落在田莊里,永遠不讓他回謝家了? 這怎么行!他是謝家長子,謝家的家業(yè)都該是他的。他怎么能永遠待在田莊? 謝元亭又開始嚷著“我不走”,丁姨娘則哭著央求:“謝管事,你讓我見老爺一面。我求你了!” 謝青山見這對母子頭腦還不清醒,索性直言:“郡主張口想保下大少爺,老爺和郡主為此事鬧翻了臉??ぶ饕慌?,已決意要和老爺和離!” “老爺連郡主都顏面都不顧了,姨娘就算見了老爺,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丁姨娘謝元亭的臉上都沒了血色。 謝青山淡淡道:“奴才奉勸姨娘和大少爺一句,老爺正在氣頭上,你們還是別鬧騰為好。先老實去田莊。待過上一年半載,老爺徹底消了氣,再求一求情,或許老爺還會心軟。現(xiàn)在這般鬧騰,便是有些情分,也都被鬧沒了?!?/br> 想走也得走! 不想走也得走! 丁姨娘一咬牙:“好,那我隨元亭一起去!” 謝青山瞥了丁姨娘一眼:“老爺吩咐過奴才,只要姨娘張口,便送姨娘一道去。什么金銀細軟姨娘也不必收拾了。田莊里不缺吃穿,金銀帶了也無處花用,不帶也罷?!?/br> 丁姨娘:“……” …… 一炷香后,丁姨娘母子就被一輛馬車送出了謝府。 謝鈞去了官署,謝明曦去了書院,謝老太爺不肯露面。倒是徐氏領(lǐng)著兒子兒媳來送行:“這一去,怕是以后也回不來了。在田莊里可得老實安分些?!?/br> 丁姨娘謝元亭:“……” 母子兩個一起怒目相視。 心情頗好的徐氏半點都不介懷,笑著送走了這對母子。 沒了丁姨娘母子,永寧郡主早上和謝鈞大吵一回,一怒回了郡主府。和不和離的,徐氏并不關(guān)心。只覺得眼前清靜自在了許多。 闕氏有些不安地低語:“婆婆,郡主該不是真的要和大伯和離吧!” 這年頭,和離絕非等閑小事! 永寧郡主一旦鬧騰起來,淮南王府豈肯善罷甘休! 徐氏倒是頗為光棍,張口道:“這事我老婆子可管不了。反正我們在謝府內(nèi)宅待著,總少不了一口飯吃,管這么多做什么!” 這倒也是。 闕氏心里嘀咕一回,很快住了嘴。 …… 便連謝鈞,也未料到永寧郡主這次是來真的。 兩日后,永寧郡主府的趙嬤嬤趾高氣昂地來了,扔下一張休書:“這是我們郡主給你的休書!” 謝鈞氣得鼻子都歪了! 只有男子休棄婦人,從未聽聞過女子休棄丈夫的道理! 哪怕是假鳳虛凰的丈夫,他也頂著郡馬的身份頂了十幾年。永寧郡主的囂張跋扈,他都一一忍了。現(xiàn)在這般咄咄逼人,他要再忍,實在枉為男子! “要和離,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