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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枉動。” 永寧郡主哭了半日,此時一雙眼眸紅腫不堪,滿面淚痕未干,咬牙切齒憤怒不已:“待我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我定要將謝明曦碎尸萬段,方能解心頭只恨!” 為了哄永寧郡主,趙嬤嬤違心地張口附和。 瑤碧低著頭沒吭聲。 已經(jīng)淪落到這個地步,還不知能不能出得了這座庵堂。便是出去了,那時謝明曦也已是七皇子妃了。 一個落魄失勢的郡主,有何能耐和皇子妃較勁爭鋒? …… 花了半日功夫,趙嬤嬤和瑤碧才收拾出兩間屋子。 趙嬤嬤和瑤碧灰頭土臉,永寧郡主也沒好到哪兒去。憤怒地嚷著要沐浴更衣。 永寧郡主揚聲喊了數(shù)次,才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尼過來了,木著臉道:“每日只有半桶熱水,自己去廚房領(lǐng)。多了沒有。” 永寧郡主怒目瞪了過去:“半桶熱水哪里夠沐??!讓人送兩桶來!” 這個女尼顯然不似清云那么少言,滿目譏諷嘲弄,說話毫不客氣:“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再吵吵嚷嚷的,連這半桶熱水都沒有?!?/br> 永寧郡主破口怒罵:“混賬!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這般對我說話?” 女尼不屑地冷哼一聲:“你知道守門的清云是誰嗎?那是皇上嫡親的嬸娘,是正經(jīng)的秦王妃。秦王犯上作亂,她在二十多年前就進了慈心庵?!?/br> 然后,又指著自己年華不再滿是皺紋的臉,冷笑道:“我是先帝嬪妃,當(dāng)年寵冠后宮。先帝一死,我就被太后打發(fā)到了慈心庵來念佛。” “現(xiàn)在你來告訴我,你是誰?” 永寧郡主:“……” 第456章 伺疾 淮南王硬撐著回了淮南王府。 此時,天色已暗。 坐立難安一整日淮南王世子急急迎上前:“父王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皇上到底是何意思?meimei沒事吧!” 淮南王一言未發(fā),伸手抓住淮南王世子的胳膊。 淮南王世子一楞,看了過去。 寒風(fēng)獵獵,宮燈被寒風(fēng)吹得搖晃不息,光線忽明忽暗。淮南王的臉孔在明暗不定的燈光下顯得異樣潮紅。 淮南王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口。身子一晃,倒了下來。 “父王!”淮南王世子大驚失色,忙接住淮南王的身軀,一邊喊道:“來人,快去宮中請?zhí)t(yī)!” …… 淮南王這一昏倒,把淮南王世子嚇得夠嗆。 前幾日,淮南王是裝病,這一回,卻病得貨真價實。躺在床榻上,臉孔赤紅,身體越來越熱。 盛渲散學(xué)回府,聽聞淮南王無故昏厥,心中倏忽一沉,立刻前來。 淮南王世子守在床榻邊,眉頭緊皺。 “父親,太醫(yī)還沒來嗎?”盛渲低聲問道。 淮南王世子呼出胸膛的濁氣:“沒有?!?/br> 宮中太醫(yī),自然不是誰都能請動的。不過,淮南王位尊權(quán)貴,平日有恙,常請?zhí)t(yī)進府。這一回,拿了淮南王府的帖子去,太醫(yī)院卻遲遲沒動靜。 氣得淮南王世子胸口陣陣發(fā)堵! “這些勢利眼的東西!”淮南王世子咬牙怒道:“往日一請即來,今日推三阻四!分明是見你祖父被皇上訓(xùn)斥,這才生了怠慢之心?!?/br> 宮中消息最是靈通?;茨贤踉馀秤缹幙ぶ鞅凰瓦M慈心庵一事,已經(jīng)傳開。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們斟酌一回,便不樂意來淮南王府了。 盛渲目中閃過一絲怒氣,很快忍下:“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太醫(yī)既然未來,先請京城名醫(yī)來?!?/br> 淮南王世子道:“已經(jīng)打發(fā)人去請了,片刻就到?!?/br> 盛渲嗯了一聲,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淮南王。 直至此刻,盛渲才驚覺,淮南王已老了。滿額的皺紋,頭上也有了白發(fā)。平日精神矍鑠時只見深沉銳利,今日一躺下,便顯出了蒼老無助。 淮南王若就此倒下,還有誰能撐起淮南王府? 盛渲默默看了淮南王世子一眼,心中長嘆一聲。 …… 京城名醫(yī)倒是來得很快。 年過五旬的名醫(yī)迅疾為淮南王看診,仔細(xì)聽了一回脈后,神色頗為凝重。開始為淮南王施針。 淮南王世子心中急切,不時詢問:“父王身體到底如何?你能否將父王救醒?” 那位名醫(yī)沉聲道:“草民自當(dāng)盡力而為!” 淮南王世子憋了一肚子火氣頓時冒了出來:“什么盡力而為!有半點差池,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 名醫(yī)受此驚喝,手下一抖,針尖也隨之抖了一抖。 淮南王悶哼一聲,滿面痛苦。 淮南王世子勃然大怒,上前便要動手揍人。 盛渲見勢不妙,立刻攔下淮南王世子:“父親勿惱。大夫施針時,最忌有人驚擾。我們先在外等候?!?/br> 用盡力氣,才將淮南王世子拖走了。 那位名醫(yī)擦去額上冷汗,心里惱怒又后怕。早知會遇到這等不講理之人,真不該接診來淮南王府! …… 慈寧宮。 李太后這一病,來勢洶洶。 幾位太醫(yī)為李太后施針急救,又會診開了藥方,煎藥熬藥喂藥。折騰了大半日,直至晚上,李太后才悠然醒轉(zhuǎn)。 俞皇后頗有身為兒媳的自覺,一直守在床榻邊。 幾位皇子都在。宮中有頭臉的嬪妃也都守在一旁,賢妃淑妃麗妃皆在。 剛出了禁足沒幾日的端妃也來了,被關(guān)了大半年,端妃神色間再無往日的飛揚神采,看著老實多了。 昌平公主和駙馬顧清也聞訊進了宮,七歲的小郡主顧舒瑾小心翼翼地探頭看了一眼:“皇曾祖母,你總算醒了。瑾兒一直擔(dān)心的很呢!” 李太后雖然厭惡俞皇后,對昌平公主卻很疼愛,平日也頗喜歡顧舒瑾這個曾外孫女。聞言顫巍巍地一笑,有氣無力地說道:“哀家無事,不必?fù)?dān)心。” “瑾兒,”俞皇后張口提醒:“你皇曾祖母精神不佳,你別多舌吵鬧?!?/br> 挑剔俞皇后,已成了李太后本能,反射性地說了一句:“哀家好的很?!?/br> 可惜,灰敗的臉色實在沒半分說服力,只顯出色厲內(nèi)荏的可笑。 俞皇后扯了扯嘴角,露出心知肚明的嘲諷:“母后病勢洶洶,何必逞強,還是好生歇著才是?!?/br> 李太后暗暗咬牙,氣血翻涌。 目光掃視一圈,明知建文帝沒來,李太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皇上呢?” 有俞皇后在,誰也不敢搶著答話。 俞皇后沒吭聲,眾人也頗有默契地閉嘴不語。 “皇上呢?”李太后執(zhí)拗地問道。 俞皇后這才張口答道:“蜀地送來急報,地龍作亂,有兩個郡縣遭了災(zāi),死傷了不少百姓。皇上召了閣老尚書們商榷賑災(zāi)安撫之事。” 李太后眼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