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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張口,李默已經(jīng)冷冷道:“我們剛?cè)ミ^淮南王府,順便來探望你和四皇子殿下。” 探望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透著憤怒。 李湘如對兄長的性情脾氣了如指掌,見狀頓知不妙,急切低語道:“殿下心情極差,自回府之后,便將自己獨自關(guān)在書房里,誰都不敢靠近半步。這等時候,大哥還是避一避,別去見殿下了……” 也免得言語過激,鬧得彼此難堪。 李默冷笑一聲:“你是擔(dān)心我讓殿下難堪?還是怕殿下令我難堪?” 李湘如:“……” 李默的臉又黑了幾分。 李湘如反應(yīng)極快,立刻放軟語氣:“大哥,我知道你心痛好友離世。只是,事已至此,追根究底也無益處,徒傷感情罷了。” 話未說完,李默已陰沉著臉轉(zhuǎn)身邁步。 第596章 決裂 “大哥!” 李湘如既驚又急,不假思索地沖上前,攥住李默的衣袖:“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別這么沖動。殿下今日心情陰郁煩悶,你萬萬不能再招惹他了!” 李默轉(zhuǎn)過頭,一字一頓地說道:“李湘如!回你的內(nèi)室去。不管我和殿下如何,你都別露面。否則,從今以后,你就別叫我大哥了?!?/br> 李湘如:“……” 李默一直都是個好兄長,處處讓著她護著她。再生她的氣,只要她低聲哄一哄,他便會無奈一笑,包容她所有的驕縱任性。 像此時這般冰冷相對的,是第一回。 夫婿對她不理不睬,如今兄長也對她這般冷淡不滿。 李湘如眼圈一紅,淚水從眼角滑落,悄然松了手。 李默無心看李湘如,大步走向書房。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遲,暗暗嘆口氣,追了上去。 …… 咚咚咚! 書房的門驟然被敲響。 已經(jīng)在書房里獨自待了幾個時辰的四皇子,滿腔的怒意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引燃,旋即噴薄而出:“滾!” 短短一個字里,蘊含著森冷的殺意! 門外響起的男子聲音同樣滿含慍怒:“是我!” 然后,另一個溫潤悅耳的男子聲音響起:“殿下請息怒,我們擔(dān)心殿下,特意前來探望?!?/br> 是李默和陸遲! 四皇子陰冷暴怒近乎扭曲的臉孔,在聽到陸遲的聲音后,陡然舒緩了幾分。蓬勃的怒氣,也在瞬間消失了大半。 四皇子在原地僵立了片刻,緩緩用力呼出一口氣,大步上前,伸手開門。 門開了。 六目相對。 三個好友,沉默相對。 四皇子身量最高,面容最冷峻,目光也最陰冷。 李默的臉孔繃得極緊,目中蘊滿憤怒。 陸遲略略皺眉,俊秀的臉孔上浮著些許無奈,努力打圓場:“我們已經(jīng)去過淮南王府。盛渲被杖斃之事,委實出乎我們意料……” 李默冷不丁地出聲,打斷陸遲:“盛渲刺殺七皇子之事,殿下真的半點都不知情嗎?” 四皇子身體緊繃,眼中閃出幽暗的火苗:“李默!你問這話是何意?” 面對四皇子的怒火,李默絲毫無懼,挺起胸膛,冷冷應(yīng)道:“我為什么這么問,殿下心知肚明!” 陸遲頭大如斗,一邊拼命沖李默使眼色,讓李默趕快閉嘴。一邊張口說道:“殿下別動氣。我們今日驟聞好友離世的噩耗,委實震驚。李默絕無質(zhì)疑殿下的意思……” “我就是質(zhì)疑!”李默面無表情地接過話茬:“盛渲追隨殿下,眾人皆知。他哪來的膽量刺殺七皇子?殿下說自己半點不知情,誰能相信?” 四皇子怒極反笑:“你信不信無關(guān)緊要,父皇相信就足夠了。” 李默:“……” 陸遲:“……” 李默熱血沖動的脾氣,多年未改。此時咬牙切齒,滿面潮紅,神情激動至極:“是,我李默無關(guān)緊要。只要皇上相信殿下清白,殿下便什么事都沒做過。是我多事,是盛渲該死!誰讓他眼盲看錯了人……” 話未說完,四皇子一拳已直直揮了出去,重重落在李默的鼻子上。 李默鼻間一陣劇痛,頓時鼻血長流。一怒之下,憤而還手。 四皇子滿心怒氣,無處可泄,出手時毫不留情。 李默身手不及四皇子,挨了一拳中了一腳,疼痛難當(dāng)之下,也被激起了真火。拼著自己再挨一拳,也揍了四皇子一拳。 “李默,快住手!”陸遲焦急不已:“殿下也住手?!?/br> 可惜,沒一個肯聽他的,不約而同地喊道:“你給我站一旁去!” 陸遲:“……” 陸遲也怒了。 他沉著臉,擼起袖子沖上前。 …… 嘭嘭! 兩聲悶響。李默的拳頭擊中了陸遲的后背,四皇子的拳頭擊中了陸遲的下巴。陸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好在兩人終于停了手。 “子毓,你怎么忽然沖過來了?”李默的鼻血已經(jīng)流到了衣襟上,看著既血腥又狼狽又情急:“我不是讓你站一旁嗎?” 四皇子也是面色一變,一個箭步?jīng)_上前,雙手扳住陸遲的肩膀,滿面懊惱自責(zé),目光急切地落在陸遲的臉上。 待看清陸遲下巴上的淤青時,四皇子更是懊悔不已,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如此姿勢,其實頗有些別扭。 只是,李默滿腹怒火中又添了nongnong的自責(zé),一時無暇顧及。 陸遲疼得齜牙咧嘴,也未留意到四皇子神色中異樣的急切:“你們兩個都別動手了!聽我一言!今日之事,定然存著些誤會。你們兩人不妨坐下,開誠布公地談上一談……” “不必了!” 李默和四皇子異口同聲地打斷陸遲。 四皇子到此時才緩緩松開陸遲的肩膀,和李默隔空相對,彼此雙目中都是一片涼意。 昔日的同窗好友,不知從何時起,漸生隔閡。做了郎舅之后,這份隔閡,并未消失,反而堆積得越來越高。 盛渲之死,成了徹底了結(jié)友情的利刃。 “子毓,你什么都不必說了?!崩钅钌詈舫鲆豢跉?,俊美的臉孔繃得極緊:“事情真相如何,只有殿下最清楚?!?/br> “殿下說得沒錯,只要皇上相信殿下,殿下就是清白無辜的。我一個無足輕重之人,有何資格質(zhì)疑詰問殿下?” “今日是我莽撞冒失,更不該動手。我現(xiàn)在就給殿下賠禮。” 然后,拱手深深作揖。 這哪里是賠禮,分明是以同窗之情好友之誼來逼他認錯! 這個李默!真是自恃太高!該不是以為自己少不得他這個好友吧! 四皇子胸中怒火高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既知錯,還不速速退下?!?/br> 李默身體一僵,很快恢復(fù)如常:“是,我這就告退。”然后,站起身來,迅速看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