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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右手就沒那么穩(wěn)當(dāng)了,略略一顫。 李湘如的心也跟著顫了一顫,眼睜睜地看著雪亮的刀鋒在寧王胸口晃了一晃,腦海中的那根弦陡然斷裂。 “盛鴻!”李湘如紅了眼,聲音格外尖銳:“快些將刀收回去!要是傷了殿下一星半點(diǎn),我今日便和你拼命!” 眾人:“……” 盛鴻只是要落一落寧王顏面而已,怎么可能真地動手?李湘如這反應(yīng),也太過激烈了吧!反倒令人看了笑話。 再看寧王,俊臉果然更黑了幾分。 謝明曦從來不受半分閑氣,見李湘如急紅了眼,呵呵一笑:“兄弟之間鬧著玩而已,四嫂怎么還當(dāng)真了?!?/br> 然后,目光掠過面如鍋底的寧王,落在盛鴻的臉上:“殿下別鬧了,快些將長刀收起來。免得嚇壞了四王兄和四嫂?!?/br> 此言一出,寧王的臉色就別提了。 盛鴻果然收了長刀,一本正經(jīng)地拱手賠禮:“是我不知分寸,鬧過了頭,惹得四嫂不高興,也令四王兄丟了顏面。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四王兄四嫂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寧王心中那口氣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吐不出來。太陽xue突突直跳,咬牙擠出兩個字:“無妨!” 李湘如也稍稍冷靜下來,頓時后悔懊惱不已。剛才自己丟人出丑,被眾人看了笑話。以寧王的脾氣,回府之后,少不得又要大發(fā)雷霆,遷怒于她了。 右手酸軟后背俱是冷汗的魯王,張口打圓場:“時候不、早了,今日就、散了吧!” 眾人看熱鬧也看得差不多了,不約而同地出聲附和。 盛鴻和謝明曦神色自若地笑著送眾人出府。 ……除了寧王夫婦面色難看些,其余人倒是很快恢復(fù)如常。 待眾人走后,謝明曦才低聲道:“你們喝酒喝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去練功房里動手?” 盛鴻略一挑眉:“自家兄弟,心中各自有怨氣,又不便當(dāng)面撕破臉。拼酒不過癮,自然是動手爽快。一架了恩仇嘛!” 謝明曦揶揄地看了滿面春風(fēng)的盛鴻一眼:“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盛鴻咧嘴一笑:“恩仇未了,不過,心里很痛快。” 正大光明地按著寧王痛揍一頓,令寧王臉面著地,這感覺,真是舒爽! 皎潔瑩白的月光落在盛鴻容光煥發(fā)的俊臉上。 謝明曦也隨之抿唇一笑。 月下看美人,比平日更添了幾分神秘優(yōu)雅的韻味。 盛鴻酒意尚未褪去,瞬間熱血上涌,目光灼熱起來。用力握住謝明曦的手,話語中滿是暗示:“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 歇息? 謝明曦似笑似嗔地白了盛鴻一眼,卻什么也未說,反手握住盛鴻的手,一起攜手進(jìn)了內(nèi)室。 …… 咚! 結(jié)實(shí)的茶幾木桌被踹翻,桌子上的茶壺茶杯俱都摔碎了一地。 站在一旁的內(nèi)侍和宮女,俱都噤若寒蟬,無人敢抬頭,更無人敢發(fā)出聲音。唯恐一個不慎,就成了寧王的出氣筒。 好在寧王深恨此事丟人,壓根不愿讓人聽見,怒喝一聲:“都滾出去!” 眾內(nèi)侍宮女如釋重負(fù),麻溜地退了出去。 只剩下寧王妃李湘如,獨(dú)自面對寧王殿下的怒火。 這等時候,只能低頭認(rèn)錯,萬萬不能提起“你為何要和盛鴻動手”之類。否則,惱羞成怒的寧王只會更加憤怒! 李湘如滿心委屈,花容慘白,目中含淚,躬身賠禮:“殿下息怒。今晚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胡亂張口,令殿下失盡顏面?!?/br> 寧王俊臉陰沉,隱隱有些扭曲,聲音似從冰窖里取出來一般,冰冷刺骨:“李湘如,你口中說的好聽,心里是不是在暗暗恥笑我這個寧王不敵自己的兄弟?” 李湘如又急又冤屈,目中水光涌出眼眶:“殿下真是誤會我了。在我心中,這世間無人能及殿下。” “殿下也切勿為此事耿耿于懷。盛鴻師從廉夫子,苦練數(shù)年刀法,徒有一夫之勇而已……” 聽到這等安慰,寧王非但沒息怒,反而更惱火了。 盛鴻自十一歲習(xí)武,滿打滿算也只練了七年!而他,可是自五歲便勤練武藝,至今整整十五年! 饒是如此,他竟然還是敗在了盛鴻手下…… 去他的一夫之勇! “你也給我滾出去!”寧王怒喝一聲。 李湘如不肯走,鼓起勇氣湊上前,握住寧王的手:“殿下,你聽我一言,別再和盛鴻慪氣了。他后日便啟程離京,以后再不會在殿下面前晃蕩。殿下何苦和他慪氣!” 就因為盛鴻要走了,以后想扳回一城的機(jī)會都沒有,心里才更慪得慌! 寧王猛地抽回手,抬腳便走。 李湘如猝不及防,慣性地往前傾了一步,重重摔倒在地。膝蓋磕到了堅硬的地面,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不必看也知道,定是膝蓋破皮流血了。 可惜,寧王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頭也沒回便走了。 第702章 野心(一) 半個時辰后,宮中的建安帝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建安帝原本要去寵信美人,聽到這等“趣事”,頓時心情大好。腳步一轉(zhuǎn),便去了東宮。 身為中宮皇后,卻未能搬進(jìn)椒房殿,一直委委屈屈地住在東宮。自大齊建朝以來,蕭語晗這個皇后也算是“獨(dú)一無二”了。 東宮里的宮女們,自覺低了椒房殿里的宮女們一等,平日說話行事也都退讓幾分。 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此話半點(diǎn)不假。 過了戌時,東宮里便安靜下來。 蕭語晗耐心地哄著芙姐兒入睡。 芙姐兒已滿周歲,皮膚白凈,眉目清秀,乖巧聽話,十分討喜。 建安帝只有這么一個嫡長女,平日也頗是疼愛。大齊最重孝道,守孝三年期間,夫妻不得同房,更不用說納美了……當(dāng)然了,閨房之事,外人想管也管不著。便是俞太后,也不會將手伸進(jìn)一眾庶子的房里。 孝期里不得令內(nèi)宅傳出有孕之事,便成了慣例。 這也就意味著,這三年之內(nèi),所有藩王包括建安帝在內(nèi),都不會有子嗣出世。 建安帝再急著要子嗣,也得耐熬過孝期。 蕭語晗對此倒是半點(diǎn)不急。她今年未滿二十,正值青春妙齡。再過兩三年,也不算大。想要子嗣,日后總會有的。 更何況,她已有了女兒。哪怕建安帝心中有些遺憾不滿,她對芙姐兒卻是滿心疼愛。 芙姐兒睡著了,蕭語晗目光柔和的凝望著女兒,湊上前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后才起身回了寢室。 門還沒來得及關(guān),建安帝便來了。 建安帝洋洋自得,好心情顯而易見:“語晗,我聽聞一樁趣事,說給你聽著解悶?!?/br> 蕭語晗只得揮去困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