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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了”寧夏王,寧夏王便連最后一線生機也沒了。 李湘如這般哭泣懇求,盛鴻不得不應(yīng):“四嫂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救所有人回來。” 這樣的保證,實在無法令李湘如放心。 李湘如抬頭,含淚道:“七弟,我……” “殿下既已應(yīng)下,自會盡力。”謝明曦淡淡打斷李湘如:“四嫂信不過殿下,另請旁人便是?!?/br> 李湘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李湘如硬是忍了這口悶氣,擠出一絲僵硬的感激:“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七弟高明磊落,絕不是那等兩面三刀的小人。” 換在往日,盛鴻早已一句“呵呵真是不巧其實我就是這種人”噎回去。 如今這等情形,嫂子們一個比一個可憐,他哪里還說得出這等話來。 俞太后不快地看了李湘如一眼,李湘如身子瑟縮一回,總算老實坐了回去。 就在此時,盧公公前來稟報:“啟稟太后娘娘,兩位閣老聽聞蜀王殿下進(jìn)宮,要求見殿下。” 盧公公大病一場,養(yǎng)了幾個月才痊愈。之后,便徹底受了冷落。 現(xiàn)在看來,這倒成了幸運之事。建安帝前去皇陵,將身邊的心腹內(nèi)侍都帶了去,盧公公理所當(dāng)然地被留下。否則,此時也會身陷險境。 盛鴻看向俞太后。 俞太后立刻說道:“你立刻去移清殿,和兩位閣老商議對策?!?/br> 盛鴻點頭應(yīng)下,臨走前,看了謝明曦一眼。 謝明曦微不可見地略略點頭,和盛鴻交換了只有彼此能意會的眼神。 …… 趙長卿和尹瀟瀟俱看在眼底,情難自禁地想起身陷逆賊之手生死不知的夫婿,心中各自酸澀不已。 蕭語晗勉強打起精神:“我早已命人收拾好了福臨宮。七弟妹一路奔波,定然乏了,先回福臨宮休息一二,到晚上,我再設(shè)宴相邀。” “多謝三嫂美意?!敝x明曦直接謝絕:“不過,這等時候,誰也沒心情吃喝,也不必再設(shè)宴了?!?/br> 也罷! 蕭語晗心力交瘁疲憊不堪,也無cao持飲宴的心思,聞言苦笑著點點頭。 幾位藩王妃也無離開之意,各自在宮中安歇不提。 謝明曦奔波數(shù)日,一直硬撐著,一旦松懈下來,便覺疲累。進(jìn)了福臨宮后,一睡就是兩個多時辰。 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黑了。 謝明曦在從玉的伺候下更衣梳洗,隨口問道:“殿下可曾回來?” 從玉低聲答道:“沒有。倒是打發(fā)人來送了口信,讓王妃自行用晚膳?!?/br> 也不知要熬到什么時候,兩位閣老才肯放人了。 謝明曦也沒什么不快。此次歸京,盛鴻身肩重任,想悠閑自得也不可能。 大齊建朝多年,還從未出現(xiàn)過天子和眾臣被一同俘虜?shù)幕奶剖?。陸閣老李閣老心中焦灼可想而知,盛鴻不但要擔(dān)負(fù)起解救天子的重任,怕是也躲不開代天子處理國朝大事的重責(zé)。 “奴婢這就去御膳房傳膳?!?/br> “不必了?!敝x明曦眸光微閃:“我去椒房殿,陪母后用膳。” …… 半個時辰后。 椒房殿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圓桌上擺滿精致美味的菜肴。 俞太后沒胃口,只吃了兩口,便擱了筷子。謝明曦胃口倒是不錯,吃了兩碗才停下。然后移步內(nèi)室說話。 婆媳兩人心知肚明彼此的難纏,也不急著交鋒,倒是閑話起了家常。 俞太后張口問道:“嫻之如何?” 謝明曦微笑應(yīng)道:“勞母后惦記。師父在蜀地十分自在快意,每日忙著去書院,又要兼管著安養(yǎng)院,回府后便陪著阿蘿。頗為忙碌充實?!?/br> 過了片刻,又說道:“別人越活越老。師父正好相反,越忙碌愈精神。滿頭烏發(fā),無一根白發(fā)。一眼看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 俞太后遙想著好友灑脫的風(fēng)姿,目中閃過笑意。很快,又化為唏噓無奈。 謝明曦不動聲色地看著俞太后:“臨來前,師父鄭重叮囑殿下,不管遇到什么情形,都要護(hù)住母后?!?/br> 俞太后眼底閃過一絲水光。 這世間,到底還有人真心在意她。 提起好友,俞太后戒心去了幾分,正要張口說話,就聽謝明曦淡淡道:“我們夫妻回京,是真心相助母后。母后卻將至關(guān)重要的事隱瞞不提,未免令人寒心。” 俞太后瞳孔驟然收縮。 第767章 圖窮(一) 明亮的燭火下,俞太后蒼老疲倦的容顏忽地冷凝如冰。凝望著謝明曦的目光,也變得冷厲銳利。 在俞太后強大的威壓和逼人的目光下,謝明曦神色如常,不見波瀾。仿佛剛才說得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婆媳無言對峙。 明明無人說話,氣氛卻異常地緊繃,令人窒息。 站在一旁伺候的芷蘭和玉喬也覺心驚,忙垂下頭。 在宮中,人人對俞太后畢恭畢敬。便是蕭皇后,也從不敢言語冒犯。蜀王妃委實膽大包天,對著俞太后無絲毫懼色。此時對峙,氣勢亦絲毫不落下風(fēng)…… “你們退下?!眱扇苏胫裢蹂謴埩丝冢骸拔液湍负笠獑为氄f話?!?/br> 芷蘭玉喬又是一驚,反射性地看向俞太后。 俞太后目光一掃,示意她們兩人退下。兩人這才退了出去,守在門外。此時,兩人手心俱是冷汗。 “芷蘭,”玉喬將聲音壓得極低:“我心跳得好快。” 是被嚇的。 在這宮中,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說不定隨時就會悄無聲息地死在自己的床榻上。 奈何她們都是俞太后的心腹,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事,總比別人知道的多一些。 芷蘭比玉喬稍稍鎮(zhèn)定一些,低低說道:“不用慌!有太后娘娘在,天塌不了?!?/br> 這可未必。建安帝一行人都落在逆賊手中,被困在皇陵里。太后娘娘不也束手無措,還得召蜀王夫婦回京么? 玉喬心里暗暗嘀咕,口中到底不敢多說,略一點頭,便不再吭聲了。 …… 內(nèi)室里,依然一片靜默。 比耐心,謝明曦從不輸任何人。 她就這么端坐著,和俞太后對視。 俞太后冷冷張口說道:“謝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和哀家說話!” 謝明曦扯了扯唇角,目中閃過一絲哂然:“這里只我和母后兩人,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何必再兜圈子?!?/br> “這伙逆賊的來歷,想來母后早已心知肚明?!?/br> “恨皇上入骨的,是一直被軟禁在皇陵里的寧夏王。只是,單憑寧夏王一個人,還沒這么大的能耐。再加上魯王閩王,可就不同了?!?/br> “他們?nèi)巳绾魏现\,我們遠(yuǎn)在蜀地,鞭長莫及,只憑猜測。母后身在京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