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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憂心才是?!?/br> 梅太妃冷哼一聲,盯著謝明曦:“你不必拿話來激我?;噬鲜俏矣H生的兒子,世上最心疼他的人,就是我這個親娘……” “哦?”謝明曦似笑非笑地打斷梅太妃,眼中流露出絲絲譏諷:“母妃心疼親兒子的方式,便是不停地刁難我這個兒媳,令自己的兒子夾在親娘和媳婦中間左右為難。以哭鬧為手段,令盛鴻每日忙過朝政疲憊之際,再強(qiáng)打起精神安撫勸哄。” “這等慈母心腸,委實(shí)令人佩服?!?/br> 梅太妃:“……” 論口舌,梅太妃如何能是謝明曦對手。短短幾句話,便氣得梅太妃簌簌發(fā)抖:“你……謝明曦!你這個惡婦!虧得你有臉說這些。” “我為何刁難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自己生不出皇子來,還霸著皇上,不準(zhǔn)他親近別的女子。中宮無子,皇上身邊又無宮妃,年已三旬了,連個子嗣都沒有?!?/br> “你善嫉又不賢,你有何臉在我面前說這些?” 謝明曦收斂笑意,語氣冷然:“你仗著自己是盛鴻的親娘,梗在我們夫妻之間。你不顧我們夫妻的情意,堅(jiān)持讓盛鴻納妾生子。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慈母心’,是何等令人膈應(yīng)。” “你也從來不曾嘗試著真正了解盛鴻的性情脾氣。你根本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自以為是,蠢鈍愚昧,可恨又可笑?!?/br> 梅太妃臉孔漲得通紅,伸出手指,指著謝明曦的鼻子:“你……” 天底下,只有婆婆訓(xùn)斥兒媳,哪有兒媳叱責(zé)婆婆的道理! 更可惡的是,謝明曦言辭犀利,字字如箭,狠狠地刺中了梅太妃的痛處。 “你心里清楚,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br> 謝明曦不再輕言輕笑,面上笑意全無,神色冷冽:“我處處忍讓,皆是因?yàn)槭Ⅷ?。否則,只憑著你做過的那些事,以我的脾氣,早就對你動手了?!?/br> “俞太后是什么下場,你該不會忘了吧!” “今時今日,我只給你小小的警告而已。你若執(zhí)迷不悟,再鬧騰不休,我也不會再客氣了?!?/br> “不瞞母妃,我所做的所有事,盛鴻都知道?!?/br> “你想和我徹底反目,就等著母子離心成仇吧!” 梅太妃:“……” 梅太妃全身發(fā)抖,然后倒在了被褥里。 謝明曦一席話,將梅太妃生生氣暈了過去。 …… 謝明曦憋了近兩年的悶氣,終于直抒出胸膛,說不出的淋漓暢快。 梅太妃昏厥不醒,她沒急著宣太醫(yī),起身上前,用力按壓梅太妃的人中xue。氣血攻心昏迷過去的梅太妃,悠然醒轉(zhuǎn)。 梅太妃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謝明曦那張熟悉得令人憎惡的臉孔。 說熟悉也不正確。梅太妃平日見慣的,是謝明曦溫柔淺笑的模樣。不管她如何刁難刻薄,謝明曦都未變過臉色。 也因此,此時滿面森冷的謝明曦,令梅太妃生生打了個寒顫。 梅太妃的腦海中,瞬間掠過俞太后被磨搓至死的凄慘結(jié)局,全身如置冰窖,寒冷徹骨。 謝明曦不是在說笑,她是真地在警告自己。 謝明曦冷如冰霜的聲音也在耳畔響起:“我今日說過的話,母妃不妨好好想一想。待到明日,我再來探望母妃?!?/br> 說完,謝明曦看也不看梅太妃,起身離去。 第1070章 嚇唬 謝明曦推門而出的剎那,身后傳來梅太妃的怒喊聲:“謝明曦!” 謝明曦仿若未聞,身姿優(yōu)雅,不疾不徐地離去。 守在門外的宮女們聽在耳中,心中雖震驚,面上卻半分不露。一起行禮恭送皇后娘娘離去。 湘蕙沖著滿面驚惶的琴瑟使了一個略顯無奈的眼色,一并離去。 謝明曦走后,滿心驚慌的琴瑟忙推開門,三步并作兩步快步?jīng)_到床榻邊,急急地扶著身子簌簌發(fā)抖的主子:“太妃娘娘,你這是怎么了?” 梅太妃全身抖個不停,嘴唇也不停地顫抖,一張口,就是謝明曦三個字,其余話竟都說不出來了。 琴瑟心驚不已,只得宣太醫(yī)前來。 周院使親自來為梅太妃看診。能做到院使之位,周院使不但醫(yī)術(shù)精湛高明,更要緊的是謹(jǐn)慎小心,口風(fēng)最緊。從不亂說話。 梅太妃分明是被氣急攻心,又驚懼過度。 梅太妃一直在發(fā)顫,根本平靜不下來,也無法施針。周院使便開了藥方,熬出的藥極苦。一碗藥喂下去,梅太妃昏沉睡去,總算安靜下來。 琴瑟守在梅太妃身邊,不肯離開半步。 不知是否有人暗中下令,年輕的宮女們今日難得的開了眼,并未來驚擾。 琴瑟看著昏睡不醒的主子,淚如泉涌。 太妃娘娘,你哪里是皇后娘娘的對手啊!為了以后的安穩(wěn)日子,還是消停些吧!別再折騰了! …… 椒房殿。 謝明曦晚上胃口極佳,比平日多吃了一碗才擱了筷子。 顧山長頗為細(xì)心,早窺出謝明曦心情不錯,隨口笑問:“今日有什么喜事不成?” 謝明曦閑閑應(yīng)了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母妃吵了一回,將母妃氣昏了?!?/br> 顧山長:“……” 顧山長哭笑不得,白了謝明曦一眼:“胡說什么!這等事,也能隨意說笑。” 謝明曦一臉無辜:“我豈能拿這等事來說笑?!?/br> 顧山長再次無語,和謝明曦對視片刻,終于確定謝明曦說的都是實(shí)話。顧山長頓時擰起了眉頭,低聲道:“明曦,梅太妃確實(shí)軟弱愚鈍了些。不過,世間多是這等女子。她到底是盛鴻的親娘,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還是稍稍容忍一二。” 別將梅太妃氣出個好歹來。 謝明曦輕哼一聲:“我一直都在容讓。只可惜,我的容讓,縱得她不知收斂,一味緊逼。我再不還以顏色,接下來她怕是就要以天子生母的身份為盛鴻納宮妃進(jìn)宮了。我如何還能再忍?” 這倒也是。 顧山長當(dāng)年和俞太后情誼深重,對一眾宮妃都無好感。對梅太妃的好感也極其微薄有限。這兩年,梅太妃沒少給謝明曦添堵,顧山長心疼弟子,私下里沒少氣惱過。 此時謝明曦像孩童一般抱怨訴苦,顧山長的心頓時軟了:“罷了,你不想忍就不必忍了。以你的手段,想對付她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也別太過分了。免得盛鴻夾在中間難做人。” 還是師父最心疼她??! 謝明曦?fù)P起嘴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師父放心,我行事有分寸。” 最多是嚇一嚇梅太妃。 不過,梅太妃能不能禁得住嚇,就不好說了。 當(dāng)年六公主被人謀害溺斃,身為親娘,不思如何為女兒報仇,倒讓兒子扮做女裝,頂替女兒的身份在宮中長大。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