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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震驚和無法接受。 不過,他們也未出言反對,保持緘默不語。 如此一來,朝中涇渭分明。 一派激烈反對黨,占了三分之二。所有重臣老臣,幾乎都張口反對。 一派中立黨,不支持也不反對,諸如汾陽郡王安王尹大將軍,還有一些年輕官員。 還有一派鐵桿的天子黨,不多,也就陳湛陸遲趙奇三人而已。 好在這三人都是能言善辯之人,尤其是陳湛,一路自言官做到了御史。一人的口舌能抵十個。 為了這一日的奏折,陳湛暗中準(zhǔn)備了幾個月,此時被群臣攻訐怒罵,早在他意料之中。被親爹怒目相視,他也沒退縮。 陳湛抬頭挺胸應(yīng)了回去:“魯王寧王閩王當(dāng)日皆犯了謀逆重罪,被賜死?;噬霞韧痪蹋顜孜皇雷幼≡趯m中,精心教養(yǎng)長大。如今又允他們?nèi)氤犝?,可謂是仁厚之極?!?/br> “端柔公主是皇上唯一的血脈。且自幼聰慧過人,學(xué)業(yè)出眾。皇上允魯王世子入朝,也允了寧王世子閩王世子入朝,為何就不能讓公主殿下一起入朝?” 當(dāng)然不能?。?/br> 必須不能?。?/br> 哪有公主入朝聽政的先例??! 趙奇立刻接了話茬:“你們口口聲聲說對皇上忠心,可有人真正站在皇上的立場想過此事?可有人真正體恤過皇上的心情?” “只是讓端柔公主一并入朝罷了,于國于朝也沒什么大礙,你們怎么就這般容不得了?” 呸! 眾臣心中齊齊呸了一聲。說得好聽,現(xiàn)在是于國朝沒什么大礙,可若不阻止,下一步就該是立阿蘿公主為儲君了。 真當(dāng)眾臣的腦袋都是擺設(shè)不成!如此明顯的事,瞎子也看得出來! 陸遲也沉聲說道:“祖宗的規(guī)矩法度,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端柔公主德才兼?zhèn)洌敾鄢霰?,又是皇上唯一的骨血。微臣以為,入朝聽政并無不可!” 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皇上唯一的骨血是什么意思?就算皇上只這么一個女兒,也沒有讓公主做儲君的道理! 總之,朝堂里吵成了一團(tuán)。 端坐在龍椅上的天子,一言未發(fā),任由群臣憤怒爭執(zhí)叫嚷。直至散朝時間到了,天子才張了口:“此事容后再議,散朝!” …… 再氣再怒,眾臣也得忍氣吞聲地恭送天子離朝。 天子離開后,眾臣猶自憤怒不甘,有性情激烈的,沒出金鑾殿就動了手。 陳湛首當(dāng)其沖,挨了兩拳。趁亂動手之人,亦是一名御史。這個御史為人刻板,素來看不慣佞臣媚上的陳湛。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被罵了半日,又被人動手偷襲,陳湛憋了一肚子悶氣,瞄準(zhǔn)了動手的御史,猛地踹了一腳回去。將那個動黑手的御史踹得倒地不起,慘呼連連。 如此一來,頓時亂了套。心里燃著火苗的眾臣,有不少被“點(diǎn)燃”了。 趙奇陸遲也未能幸免,被趁亂揍了幾拳。 誰也不能干站著挨打不是?反正有天子收場,索性動手再說。 金鑾殿上打群架,這可是建朝以來都沒有過的“盛事”。 還是安王見機(jī)得快,立刻喊了御林侍衛(wèi)進(jìn)來。在百余個御林侍衛(wèi)的“維持”下,這場注定被載入大齊史冊的群架總算被制止。 太醫(yī)院里的所有太醫(yī),都被召到了金鑾殿,為打破了頭或被踹倒在地的官員臣子們看診治傷。 不想也可知,陳湛被揍得最慘。好在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沒什么大礙。 陳尚書半點(diǎn)心疼兒子的意思都沒有,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 回府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逆子一頓!為了諂迎天子,連一個官員最基本的cao守都不要了。這等逆子,不揍實(shí)在不行! 天子驚聞此事,頗為震怒,命魏公公前來傳口諭。今日在金鑾殿上動手的臣子,每人皆罰半年俸祿。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能免罰! 另外,受了皮rou傷的陳御史陸掌院及趙中書令,皆被留在宮中養(yǎng)傷。 陳尚書想“教訓(xùn)逆子”,也只能等天子放人回府才行。 建業(yè)十二年的新年大朝會,果然給眾人一個始料未及的“驚喜”。 …… 第1090章 驚濤(二) “什么?金鑾殿里打起來了?” 尹瀟瀟雙眸倏忽睜大,猛地站起身來,急急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為何金鑾殿里鬧到動手的地步?” 前來報信的宮女,低聲應(yīng)道:“具體情形,奴婢也不清楚。只聽說陳御史被打得不輕,還有陸掌院和趙中書令,都被皇上留在宮中養(yǎng)傷了。” 起因?yàn)楹?,宮女也聽說了一些。只是,此事太過駭人聽聞,宮女根本不敢多嘴。 尹瀟瀟心急之下,顧不得多問,立刻起身往外走。 霖哥兒和霆哥兒也聞訊而來:“母妃(五嬸娘),我們和你一起去。” 過了年,霖哥兒霆哥兒都十五歲了,皆到了入朝聽政之齡。霆哥兒個頭頗高,面容英俊。霖哥兒也是俊秀翩然的少年郎。 孩子們都大了,也該讓他們知事懂事才對。 尹瀟瀟略一點(diǎn)頭,領(lǐng)著一雙少年去了椒房殿。 到了殿門外,正遇上神色同樣驚慌匆忙的蕭語晗,芙姐兒也隨在蕭語晗的身后,一雙細(xì)長的柳眉蹙得頗緊。 蕭語晗皺眉問道:“五弟妹,朝中出了何事,你可知曉?” 尹瀟瀟搖搖頭,和蕭語晗對視一眼。 就在此時,身后又響起了腳步聲。 是趙長卿領(lǐng)著蓉姐兒來了。 蕭語晗和尹瀟瀟身在宮中,并未刻意安插過眼線。 趙長卿就不一樣了。這些年,她暗中動了不少心思,以重金收買了在金鑾殿移清殿當(dāng)值的內(nèi)侍。朝堂里發(fā)生的事,趙長卿已知道了七七八八。 正因如此,趙長卿的面色也最難看。 天子的真正用意,昭然若揭。趙長卿想自欺欺人也不可能。 打了這么久的如意算盤,一朝落了空,個中的驚惶暗怒不甘滋味,也只有趙長卿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二嫂,”尹瀟瀟目光敏銳,掃了一眼,便覺有異:“你的臉色為何這般難看?” 趙長卿心機(jī)再深,此時也難遮掩,咬咬牙低聲道:“霽哥兒打發(fā)人送口信給我,說陳御史上奏折,讓端柔公主一并入朝聽政?!?/br> 尹瀟瀟:“……” 眾人:“……” 第一個脫口而出的,竟是霆哥兒:“這怎么可能!阿蘿堂妹是姑娘家,哪有女子入朝聽政的道理。七皇叔這是想做什么?七嬸娘知不知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若說這事謝明曦不知情,誰也不會信。 帝后情深,后宮空懸,連個做樣子的嬪妃都沒有。這等大事,帝后必然早有默契。 尹瀟瀟按捺住心里的驚駭,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