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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席話,聽得謝子衿心潮澎湃,激動不已,連連說道:“多謝阿蘿表姐?!?/br> 阿蘿笑道:“你別急著謝我。我會給你機會,不過,能不能做得好,能不能待得住,還得看你自己。” 謝子衿一挺胸膛,志氣勃勃的說道:“我不會讓表姐失望的?!?/br> 阿蘿笑著摸了摸謝子衿的頭:“好,我且拭目以待,說不定,子衿以后會成為留名青史的大齊女官呢!” …… 另一邊,謝明曦正和徐氏等人閑話。 徐氏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笑得如菊花般舒展:“待過幾日就是儲君冊封大典了。等典禮一過,阿蘿就是正經(jīng)冊封的大齊儲君?;屎竽锬镆材軓氐追判牧??!?/br> 謝明曦微微一笑:“祖母說話還是這般風(fēng)趣?!彪S口問起謝老太爺?shù)纳眢w:“祖父的病癥痊愈了吧!” 徐氏忍不住哼了一聲:“何止痊愈,還納了個十八九歲的美貌丫鬟做通房。這個老不修的!” 眾孫媳都有些尷尬,各自扭過頭。 謝明曦不以為意,隨口笑道:“祖父一輩子活得逍遙自得,也是一樁福氣?!庇中Φ溃骸白婺竎ao勞辛苦多年,如今只管享清福便是。” 這倒也是。 和那個老不修的斗氣,除了一肚子悶氣沒半分好處。一把年紀(jì)了,有啥想不開的。 徐氏笑著應(yīng)了。 謝明曦含笑看向?qū)O氏:“子衿越發(fā)出眾了,大嫂將子衿養(yǎng)得極好?!?/br> 孫氏無奈一笑:“不瞞娘娘。子衿和她爹最親,她爹也最慣著她。有什么事,她第一個便和她爹說。要說子衿養(yǎng)得好,大半都是她爹的功勞?!?/br> 提起謝元亭,謝明曦神色淡淡,只當(dāng)沒聽見。 孫氏:“……” 一母同胞的親兄妹,骨子里還是有些相似之處。譬如這份永不原諒的涼薄無情,就如出一轍。 閑話片刻,謝子衿和阿蘿過來了。 謝子衿一雙眼睛閃閃亮亮,嘴角也笑得格外甜蜜。謝明曦對謝子衿是真的喜愛,立刻笑問:“什么事這般高興?” 謝子衿迅速看了阿蘿一眼。 表姐妹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沒什么。” 小少女一日日長大,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愿一樁樁一件件都告訴長輩,也不稀奇。 謝明曦一笑置之,并未追根問底。 …… 謝家女眷在宮中待了大半日,才告辭離宮。 來時帶了一份厚禮,走的時候謝皇后也有厚賞。其中,有幾冊珍貴至極的古籍孤本。 回府后,孫氏清點賞賜,見了那幾冊古籍,不由得會心一笑。將那幾本書捧去了謝元亭的書房。 謝元亭這些年修身養(yǎng)性,鉆研書本學(xué)問,喜歡收藏古籍。書房里滿滿一柜子古籍書冊,不夸張的說,只這一書柜的古籍,花萬兩也買不來。 謝府不同往日,如今是京城一等一的新貴世家,家資也愈發(fā)豐厚。謝元亭有這點愛好消遣,謝家也供得起。 孫氏將幾冊古籍放在書桌上:“這是皇后娘娘賞賜的書,你快些收好。” 謝元亭瞥了一眼又一眼,口中卻哼了一聲:“這是賞賜給你的,拿來給我做什么?!?/br> 孫氏翻了個白眼:“我肚子那點墨水,娘娘豈會不知?這般晦澀的古籍書冊,給我有何用?擺明了借著我的名頭給你的,你可得領(lǐng)娘娘這份心。” 謝元亭又哼一聲:“我不要!” 不要拉倒! 孫氏也是個狠人,立刻道:“你不要,我就拿去送給五弟,他一定高興得緊?!?/br> 謝元亭:“……” 謝元亭黑著臉,不情不愿地伸手,將幾本書冊接了過去。 孫氏無奈又好笑,忍不住絮叨幾句:“你犟了大半輩子,難道要和娘娘一直犟下去不成。以后娘娘有賞賜,你高高興興地接著就是。再怎么說,你們也是親兄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謝明曦若真的狠心無情到底,也不會這般照拂她這個長嫂了。沒有謝明曦撐腰,她怎么會如此順?biāo)斓亟诱苾?nèi)宅? 謝元亭充耳不聞,滿臉陶醉地欣賞古籍去了。 孫氏:“……” 果然是親兄妹! 第3章 傳言 二月過后,數(shù)日連綿陰雨。 眼看著立儲大典之日將至,還是這等陰雨天氣,只怕會影響立儲大典。 盛鴻心里有些惱怒,在謝明曦面前嘀咕了一回:“禮部擇來擇去,偏偏挑了二月二十六這個日子。若雨一直不停,豈不是耽擱了阿蘿立儲典禮?!?/br> 儲君冊封大典,要進行整整一日。要進太廟祭天祭祖。這等大喜事,逢上陰雨天,總讓人心中不暢快。 謝明曦笑著瞥了盛鴻一眼:“你對禮部不滿,只管在朝中斥責(zé)禮部尚書就是了。在我面前說這些有何用!” 盛鴻低笑一聲,拉過謝明曦的手:“斥責(zé)禮部尚書,便是當(dāng)眾折了你的面子。我哪里舍得!” 謝明曦笑著啐了他一口,卻未將手抽回來。 阿蘿抽了抽嘴角,將頭扭到一邊。 嘖嘖!老夫老妻還rou麻兮兮地! 其實,不必盛鴻張口,禮部上下亦是人人忐忑。禮部尚書謝鈞更是心中懊惱,憤憤地去了欽天監(jiān),將欽天監(jiān)里專司負責(zé)測算天氣的官員罵了一頓。 那兩個官員也是滿心晦氣。 測算天氣哪有這么準(zhǔn)的。往日也沒出過什么差錯,誰能想到,偏偏這一回就出了大差錯。 莫非外間那些隱秘的傳言是真的? 這是天子一意孤行執(zhí)意立端柔公主為儲君激怒了老天,所以上天才會連連降雨以示警戒? …… 傳言再隱秘,只要一傳開,便不再是秘密。 這幾日上朝,眾臣少不得要眉眼示意,私交好的見了面,還要低聲嘀咕幾句。 這傳言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在官員中口耳相傳的傳言,大家心照不宣,皆知其中利害,并未肆意渲染傳播。 不過,帝后耳目眾多,消息靈通,很快便知道了。 盛鴻沉著臉,目中怒氣匯聚:“魏公公,你私下去查一查,這傳言到底是何人先傳出來的?這等居心叵測的陰險小人,朕絕不輕饒!” 天子動了真怒,魏公公不敢怠慢,立刻領(lǐng)命退下。 謝明曦臉上也沒什么笑意,冷然說道:“無風(fēng)不起浪。這其中,定然有人搗鬼生事?!?/br> 有膽量在儲君冊封典禮關(guān)頭搗鬼的,絕不是普通臣子。 盛鴻冷冷地哼了一聲,目中閃過一絲凜然的殺意。 阿蘿也皺起了眉頭,低聲道:“父皇,母后,陰雨連綿,確實不便行冊封大典。要不然,就取消冊封大典,重擇吉日吧!” “萬萬不可!” 謝明曦不假思索地張口道:“若因傳言取消冊封大典,一來落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