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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反應(yīng)。身體卻無比地渴求。玄波感覺到自己也無法抑制下渴求了。他固然是想要占有師弟的,但恐怕這如劍之人,若是被折,就會一斷而不回;況且如果是他,玄波也是愿意雌伏的。只可惜神女有心,不管他態(tài)度強硬或者柔軟,玄止都是冰冷如劍的襄王。玄波忽而說:“要到春試秋比了,師弟——你說,我將你那捧在手心里的小徒弟,也弄進來與你作伴,可好?”楚松落故意心神動搖一下。陰濕的山洞倏忽之間就變?yōu)榱巳f丈高崖,他危危欲墜。玄止眼里的一抹震驚與慌亂顯然取悅了玄波。他緩緩地脫去自己的外袍,伸手環(huán)住師弟精瘦的腰,在他耳邊輕聲道:“師弟的無情劍道,這不是已經(jīng)毀了么?不若師弟滿足一下師兄這多年的苦心哀求罷,說不定,我滿足了,就能放你出去見你那親親徒弟呢?!?/br>他看到玄止深深地一閉眼,再睜開眼,山崖就又變成了洞xue,聲音干枯苦澀:“……如何做?”玄波不止一次地覺得嫉憤這種情緒是如此地誤事。因為他分明想要的只是玷污他就好了,所以他心中潮聲萬千,表面卻只是笑著解開了鎖鏈,用舌尖去探試男人的欲望。“來抱我吧?!?/br>男人一言不發(fā),面色有如冰霜,卻在欲望的驅(qū)使下粗暴地行了此事。**楚松落還是很滿意的。總是靠右手還是不爽,主動去嫖的行為就會被為違反這張禁欲系的臉。所以看上去是掌門玄波囚禁了他,但實際上楚松落既不在意修為,也不在意這么短暫的失去自由。他只是實在無法忍受每每有肢體接觸卻只有自己難受的情形,所以故意暴露了這個破綻給玄波看。果然對方以師門任務(wù)之名騙他出門,他故意放下一切防御,醒來就在這山洞中。三五不時地玄波就會來撩他,完了還會幫他撫慰躁動,簡直是完美的一條龍服務(wù)。玄波雖然是中年人的外貌,然而眉目溫和,看起來頗有書卷氣,更何況修仙者少有面目不堪的,楚松落本就不挑食,也就不計較這一點問題了。最后能夠上本壘,楚松落也并不排斥,反而很是欣喜。這種被判定為被動的本壘并不會影響他的形象,所以開了這一回葷,實在是一點也不虧。只是苦惱于接下來到底是先按照原本的軌跡,讓喻硯白被人暗算之后再上手,還是另謀他道?可是這一世喻硯白身上已經(jīng)有了太大變數(shù),恐怕多數(shù)還是要求其他的途徑再來。更何況即使喻硯白被暗算成功了,由于楚松落處于強勢狀態(tài),即使上了也可能被判定違反規(guī)則,到時候喻硯白也有可能恨起他來。——虐戀情深的路線走起來就太累了,最好還是另做打算。思量好了計劃,又想想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失掉了元陽,又因為無情劍道動搖,修為應(yīng)該驟降一些才算合理。他毫不在意地抓住了神識里的元嬰,小小的、金色的楚松落仿佛感受到了危機正在拼命掙扎,卻被神魂的手一把撕去了四肢,燒成灰燼。小人疼痛地?zé)o聲尖叫,然后身體就融化又重新顯現(xiàn)出元嬰的形態(tài),只是看起來顏色更淺薄一些,奄奄一息一般,無力地合目坐于識海上空。楚松落并沒有理會受傷的“知悉”。他感受了一下,此刻他體現(xiàn)出來的修為,應(yīng)該看起來也就是個元嬰初期,而且仿佛重傷未愈,極為孱弱。他這才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揮手一下。仿佛時間此刻才開始流動,正衣冠的玄波終于放下手,一如既往溫和地笑問:“師弟仿佛傷得很重,這就要去找?guī)熤度ッ???/br>楚松落眉間好像隱著一絲不耐,然而這些情緒都被寒冰一樣的語氣給凍著又掩飾過去了,“多謝師兄贈衣,玄止告辭?!?/br>“師弟連這外邊究竟是什么情況都尚且不清楚,這樣莽撞,可叫我如何踐行師尊的囑托呢?”玄波說著就要伸手過來為他撩起垂下的一縷頭發(fā),卻被一把打開手。清脆的一聲,他驚愕又有幾分好笑地聽到男人沉聲道,“請師兄自重。”玄波長長嘆一口氣,仿佛真是包容師弟的大師兄一般口吻溫和,“師兄可是為求師弟歡顏,連雌伏于你都愿意,卻不知道哪一步走錯,卻使得師弟如此討厭我。”眼瞅著玄止神色更加寒霜重重,仿佛即刻就要結(jié)冰,他才好像真是被傷透了心一樣正經(jīng)地道:“春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各門派弟子都已經(jīng)往掠馬臺去準(zhǔn)備秋比了。我謊稱師弟命牌有不穩(wěn)之態(tài),特意去尋你了,如今師弟卻是不得不與我同行了?!?/br>**天賦是一根刺。有天賦的人,將永遠因為這根暗疼的刺,意識到自己與庸碌之眾不同,永遠要奔跑,永遠要被細微的疼痛提醒前進。你可以假裝一無所知,但當(dāng)你意識到之后,就只有綻放光芒。喻硯白前生沒有在意的天賦,這一輩子戳得他無比疼痛,也讓他在人群里閃閃發(fā)光。其他弟子,多有同門師兄弟,三兩一群,或有高談大笑,或低聲交談,只有他孑然一人,不合此群。奪得了春試頭籌,更是如此。獨處之人并不一定孤獨。一路上他常在飛舟的角落眺望云海遠山,有時能聽到女孩子們帶著幾分同情的討論,說他拜入了一個不近人情的冰塊門下,縱然地位卓越,恐怕過得也很是清苦。也有人說他自視甚高,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實際上還不是真?zhèn)鞯茏淤Y源豐富,修煉更加容易罷了。諸如此類的等等,不一而足。到了掠馬臺,已經(jīng)是當(dāng)日的傍晚了,引路的童子讓他們先行住下,改日再去和其他各派的人拜訪。——也是,他們不僅掌門不在,連最為聲名鼎盛的玄止真人楚松落都已經(jīng)五年毫無音訊,期間各處暗潮涌動,無數(shù)人傳言他已經(jīng)遭受不測,若非命牌還完好無損,連喻硯白自己都要絕望了。然而他自己多番懷疑,卻容不得他人有何斷言。所以當(dāng)對面長清派的一個少年站到他面前啰啰嗦嗦挑釁了一堆的時候,他并不在意。所以當(dāng)那少年開始斷言“玄止已經(jīng)隕落了!不然就是被哪個妖獸掠去采補了……”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冷冷地看向那個人。空氣一時之間十分冷凝。因為他一向不愛交友,清微派里之前并沒有人幫他辯別。此時倒是那前生的師兄平函出面道:“算了算了,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