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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伏在地上叫。幾個人漸漸圍成一個圈,蕩笑著接近喻硯白。喻硯白低著頭,仿佛默念著什么口訣。那為首的白衣子弟見了猥瑣一笑,說道:“小哥還是莫要做什么掙扎了,哥兒幾個已經(jīng)放了迷煙,也就是疼愛你一番,你要是乖乖的,大家都享受;更何況恐怕你家?guī)熼T長輩把你養(yǎng)得這么水靈靈的,哪里會忍著沒下過嘴?瞧你這精細(xì)皮rou,肯定不知道這荒郊野外地來行那房中事,更是別有一番野趣。不如就讓哥哥們來教教你此間樂趣,啊?”雖說天下名門正派,弟子都是一派精英,也少不得良莠不齊,有這樣色中餓鬼。更何況……前世那些一表人才的人,最后哪個不是一番精蟲上腦的模樣?他心里冷笑,聽見他說師門長輩的事情,更是有一番無名火,想到那玉佩教他的事,又覺得天意弄人,那石渠閣里得來的手訣,竟然和他的玉佩里的秘密是一套來的!幾人見這容貌昳麗、身形修長的男子忽而抬頭媚然一笑,不禁一時(shí)晃神,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掐著了自己的脖子,口中喝喝不能言,那男子卻仍然笑得醲麗如春花初綻,只是眼神愈發(fā)兇狠,竟然還微微泛著紅芒,回首又是憐憫又是惡心地看他們一眼,施施然去了。眾人只覺得手中力道更加無法控制,竟然紛紛一把掐死了自己!這些人的長輩留下的神識一探,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敵人,自家子侄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眼球突起,死狀凄慘,襠下那物事竟然還有的僵起,有的已經(jīng)隔著褲襠出了,不禁紛紛大怒,斷言這定是魔修所為。喻硯白一邊去了,一邊暗自回想玉璧所言。趁之心神恍惚,以神識控之,可使其行不可抗己意。吾心有所慕,欲得之而不可得,故生此法。他不禁心神弛蕩,想到師尊那失神的、干燥的吻與無法控制的熾熱的情思,只覺得喉頭干渴。可是自己沒有陷入那么悲慘的命運(yùn),天命卻將之加到了守護(hù)自己的師父身上。也許只有疏遠(yuǎn),只有自己去在這樣被人輕辱的命運(yùn)中掙扎,直到雙手沾滿鮮血,才能使那把劍,永遠(yuǎn)高潔,永遠(yuǎn)無情,永在云端。第6章劍仙師尊(捉蟲吾心有所慕,而不可得。不可得。得用此法,方知己身已墮入魔道。原來我已經(jīng)入了魔么。常聽人講一念成仙,一念墮魔。曾經(jīng)喻硯白總覺得那些無良惡事做了那么多的人,還若無其事地修仙證大道,并不相信這回事兒??稍瓉砣肽Ь谷皇沁@么簡單的事情。魔者,不在為非作歹的惡念,因?yàn)閻耗钍欠灿怪私杂械摹?/br>魔乃是一途不通卻硬要直到頭破血流飛蛾撲火的執(zhí)念,是瘋癲,是執(zhí)迷不悟。喻硯白本來是漫無目的地走,卻沒想到還是回到了那小小院落中,怔過神來自己就站在師父的房門前。他沉默許久,抬起手來想要敲門,卻又無力地放下,凄然一笑。他想,原本求的就是斬?cái)喽艘蚬?,如今自己墮魔,豈不是更有理由離開清微派,也好聲稱斷絕師徒名分了么?可笑天地似知人心,竟然毫無預(yù)兆的降下了瓢潑大雨。澄明的夜色轉(zhuǎn)為濃密厚重的雨幕,雨滴砸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入耳,聲聲可辨。喻硯白在這雨聲中拿出自己的劍。這把劍是師尊親手所鑄,煉寒冰之氣、熔天下奇材而成,原本是與自己血脈相依、能夠共同成長的不世之寶,但他已經(jīng)不配用這把高潔的劍了。他將劍抽出劍鞘,細(xì)細(xì)地打量它。他拔劍的時(shí)候輕柔無比,目光柔軟地再次打量這把鋒銳無匹、仿若能斬月光的長劍。劍身鋒毫畢現(xiàn),穿過雨與雨的縫隙而來的月色,仿佛流水在劍上傾瀉而下。然后他果決地、一把折斷了這把絕世好劍。鋒利的劍割破了手掌,深可見骨,鮮血汩汩流下,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而是珍之重之地,雙手將它放在門前的地上。這把劍還沒有名字,但他已經(jīng)要與它訣別了。正仿佛那些舊日時(shí)光還沒有燃燒殆盡,他就已經(jīng)要將它們燒成一杯guntang的酒,一飲入懷了。他緩慢地在房門口叩首三下。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那么用力,又那么克制。仿佛死死咬唇不肯流下眼淚來的一場告別。最后一次抬起頭,他的雙目已經(jīng)變成了血色。但喻硯白并沒有在意這些。他拿出從先前那幾個人渣身上摸來的一把彎刀。他上輩子就是用刀的。所以他決意棄劍而復(fù)用刀。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拿刀,他試了試手,驀然想起“一刀兩斷”這個詞,嗤然笑了一下。于是他又覺得自己有意讓雨淋濕的行為很傻,于是他周圍的雨竟然一瞬之間全被蒸發(fā)。他緩步而去,看上去不慌不忙,卻倏然間已走出百米地,這一路他的身旁,竟然下來的雨全部被一瞬間蒸發(fā)得干干凈凈。他的手掌淅淅瀝瀝地滴著血,但那傷口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漸漸地愈合。只是那愈合的傷口上散發(fā)著焦黑的煙,所過之處草木皆枯,有一股不祥之氣。不一會兒就到一處院落門口。他含笑看了一眼門口上鐫刻著“清微派掌門玄波”的木牌,手起刀落,那守護(hù)陣法竟然就這么被切開了個入口。喻硯白步態(tài)悠閑地進(jìn)了這院子,果然看到玄波已經(jīng)披衣站在廊下了。看到來人是他,玄波本來略有驚訝,仔細(xì)打量了他用的刀,和那血紅的眸色,他才恍然領(lǐng)悟,于是輕聲一笑:“這可麻煩了,看來我是否已經(jīng)不能用師侄稱你了——喻硯白?”喻硯白生得眉眼極好看的,卻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鋒銳凌厲之感。修真者身上少見年月,雖然他骨齡已經(jīng)二十三歲,看起來卻仍有少年清楚澄澈的模樣。他原本是不愛笑的,現(xiàn)在卻總是淡淡地噙著一絲笑意,別有一番桃花灼灼般攝人之美。喻硯白說:“你說,我若殺了你,我?guī)煾缚蓵尬???/br>玄波溫文爾雅,一邊不慌不忙地打理自己的衣襟,一邊假作沉吟,笑著道:“——這,究竟如何,何不試試看呢?”**天降大雨。楚松落倚在窗邊看著這大雨滂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這個世界是依靠喻硯白為生的,雖然平時(shí)自有一番運(yù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