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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著。一直到飛到法師塔的塔身消失不見后,塔爾斯才停下來,落地,收攏翅膀,開始回味剛才的行動。一切順利地出奇,飛離法師塔時,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守護法陣基礎被破壞時傳來的震動。塔爾斯毫不懷疑,破壞了守護法陣,伊諾蘇斯遲早能夠掀翻那座法師塔,找到維拉,然后,呃……面對面地,談一談。一條小溪在塔爾斯面前靜靜流淌,水底星光滿溢。塔爾斯默默思索著,等待著。最近發(fā)生過的一切紛杳而至,塞滿了他的腦海,令他的腦袋開始脹痛。于是,塔爾斯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清涼的溪水,試圖緩解頭疼和內(nèi)心的煩躁。清涼的溪水帶走了他雜亂的思緒,在潺潺水聲中,塔爾斯?jié)u漸冷靜下來。事情絕不可能這么順利,維拉十分了解靈魂血契,起碼,遠遠比塔爾斯了解。而以維拉的習慣,他壓根不會留下任何防衛(wèi)上的疏漏,無論是那個秘密法陣,還是未曾稍作更改的防護法陣。除非……他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真的利用這些來對付他。不,不對,也許他想過,只是他不相信,或者……他在給自己機會?塔爾斯想起四天前那個晚上,法師在午夜來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全身上下探查了個遍,最終,卻什么都沒有做。就算自己的小伎倆瞞過了他,但以法師對靈魂血契的了解,他應該明白及時鞏固那些不起眼的小法術和命令究竟有多么重要。塔爾斯想起這幾天來,法師根本沒有對自己下過任何命令,一次都沒有。而且,自己數(shù)次和法師的施法波動同調(diào)過,卻根本沒在自己身上找到過任何法術。這究竟是因為法師太過掉以輕心,還是……他開始信任自己,把自己當做……同伴?塔爾斯困惑了。法師無情的言辭在他耳邊響起:“大人,您無法對我造成威脅,也無法帶走塔爾斯。在您帶離他之前,契約會先讓他承受難以想象的痛楚?!?/br>“伊諾蘇斯大人,如果您執(zhí)意不肯,那么您才會真正傷害他。您不能一直守在這里,塔爾斯也不可能離開,我遲早能夠找到他,到那時候……我可不能保證將會發(fā)生什么?!?/br>胸腔堵得發(fā)慌,心臟絞痛起來。塔爾斯煩躁地用腳爪抓撓溪水中的卵石,拍打著翅膀,撞擊著低矮的樹冠。發(fā)泄一陣后,他索性變回人形,安靜地躺在溪水里,讓水流帶走自己內(nèi)心的煩躁。隔著遙遠的距離,法師塔的方向,仍然時時有沉悶而輕微的聲響傳來。塔爾斯知道那些聲響代表著什么,卻完全不想關心。直到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塔爾斯的心臟猛地被攥緊,爆鳴術,伊諾蘇斯的拿手好戲,通過震蕩的巨響,對敵人的耳膜和器官造成足以致命的傷害。塔爾斯清晰地意識到,伊諾蘇斯動了真怒。盡管他仍舊不相信伊諾蘇斯會威脅到法師的性命,但他還是從水里爬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法師塔的方向望去。片刻之后,他展開雙翼,向法師塔飛去。胸口的護符發(fā)出暗沉的光亮,在維拉周身形成一個防護罩,抵擋住伊諾蘇斯的攻擊。這頭金龍已經(jīng)下了殺手,而維拉,也不甘示弱。他飛快吟唱著,左手五指飛快屈伸,右手法杖緩緩劃動。法術快要完成,維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神平靜得可怕。在護符的保護下,他緩慢地舉起法杖,準備發(fā)動最后的攻擊。靈魂崩裂。傲慢的金龍不會明白這個法術的可怕之處。以這把法杖為媒介,它可以吸取施法者的生命力,向敵人發(fā)動極具殺傷力的攻擊,配合裂解術使用,可以瓦解對方的所有屏障,直接攻擊對方的身體,由內(nèi)而外造成致命的傷害。它不能殺死一頭中年金龍,但以高昂的代價,可以重創(chuàng)對方。法術的力量透過指尖,順著法師的引導,凝聚在法杖頂端,一觸即發(fā)。杖尖指向了伊諾蘇斯。最后一句吟唱已經(jīng)出口,法術即將完成。而此時,伊諾蘇斯向搖搖欲墜的屏障發(fā)起了最后一擊。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的身影沖了過來,直直插進他們之間。塔爾斯剛剛來到法師塔旁,就感覺到了熟悉的波動。幾乎瞬間,塔爾斯的瞳孔收縮了。不同于伊諾蘇斯,塔爾斯十分清楚法師究竟想做什么。靈魂崩裂加裂解術,足以重創(chuàng)一頭成年金龍,而代價……幾乎是整個生命。頭腦一片空白,在反應過來之前,塔爾斯已經(jīng)沖到了法師和伊諾蘇斯之間。緊接著,他沖向維拉,打算拼著難忍的疼痛,打斷他的吟唱。就在這時,維拉的吟唱停止了。高度凝聚的法術爆裂開來,一部分潮水般撲向塔爾斯,另一部分則順著法杖回涌而去,尖嘯著撕裂一切。維拉緊緊握住法杖,抿住薄薄的嘴唇,用盡全部意志力試圖消解這個法術。很快,他的虎口被撕裂,鮮血染紅了法杖,順著指縫流淌下來。原本破爛的黑袍幾乎被撕成碎片,在狂暴的法術漩渦里飛舞。緊接著,維拉左手搭上了法杖,握緊,屏息凝神,全力控制法術。塔爾斯愣在法師面前,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法術的反噬居然如此兇狠。而面對法術反噬,沒有人幫的上忙。心臟再次疼痛起來,塔爾斯看著狼狽不堪,艱難站立的法師,停滯了呼吸。法術很快得到控制,順著維拉的身體消散在空氣中。維拉吐出一口鮮血,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坐倒在地。塔爾斯不由自主化作人形,上前一步,向法師伸出手去。就在這時,塔爾斯后頸一緊,伊諾蘇斯也化為人形,拎起他的背心,把塔爾斯扔進了一個隱蔽的法陣。“好好在里面呆著,我和這個人類談談?!币林Z蘇斯冷淡地說。緊接著,他來到法師面前,居高臨下地問:“如何?卑鄙的人類,你現(xiàn)在還堅持你的想法嗎?”維拉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回答:“是的,我堅持。我說過,我不喜歡被脅迫?!?/br>“很好?!币林Z蘇斯點了點頭,“那么,好好享受你選擇的下場?!?/br>說著,他揪起法師的衣領,把法師拎起來,另一只手扼上了他的脖頸。“伊諾蘇斯!”塔爾斯焦急地呼喚,這個法陣和安德魯大帝行宮里的那個非常相似,可以禁錮其中的生物,以及暫時隔絕靈魂血契——只是簡陋得多。“塔爾斯,好好呆著,這與你無關?!币林Z蘇斯轉向維拉,“這是你的選擇,我給過你機會?!?/br>無視法師徒勞的反抗,伊諾蘇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