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桃李春風一杯酒、拐帶小黑子的一百種方法、【希臘神話同人】阿多尼斯的煩惱、無非甘愿、二貨歡樂多、重生之雙向溺愛、總有人想撩我怎么破、朕總是覺得哪里不對、老公的私密按摩師(H)、追夫聯(lián)盟
弱,像一種悲劇性的征兆。似是察覺到他的注視,少年回頭看來,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冰冷、無所謂、又高傲、暗黑,形狀完美像是被人剛剛吮吻舔咬過的唇,微微開合。宮無綺感覺那話,好像紋身刺在身上一樣,好像是嘴唇貼著肌膚血管,被振動捕捉到的。“我等你,來接我?!?/br>如果說男主宮無綺,叫姬清略微失望了點。那這個精神病雇主,給姬清的就是驚喜了。不,或許應該稱呼她為,愛麗斯,或者緋櫻舞。迎接他到來的,是愛麗斯,穿著公主裙,高貴嫻雅淑女可愛,臉頰緋紅,盈盈的祖母綠眼睛,像一汪湖水,十指交握,一步一步來到他的面前。微微屈膝,行中世紀的貴族禮。“您好,先生,歡迎來到我的城堡,我已經(jīng),等了無數(shù)個日夜了?!?/br>第17章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3【已修改】愛麗斯是脆弱,柔美,純潔的。挽著他的手,就像癡情的公主,對待一個夢中情人。姬清站得筆直,俊美安靜的臉上,露出溫柔憐愛的純澈,在她的手背輕輕一碰,狹長干凈的眼睛,微微上揚注視著她:“我的榮幸。”姬清賓至如歸,愛麗斯有無數(shù)的華美夢幻的項目,等著他。直到,午睡醒來,他看到換下了裙擺的愛麗斯。或者說,這是緋櫻舞。穿著騎士裝,馬靴,衣服剪裁的合身,長發(fā)巫女似得被發(fā)帶束縛在后面。手里拿著馬鞭。緋櫻舞二十歲,在女性里算很高,穿上厚底高跟的馬靴,就比十六歲的姬清還高小半個頭。看著他的目光,自上而下,臉上沒有太多外露的高傲、輕視,卻叫人清楚,這是女王打量腳下奴隸、貨物的眼神。“換身衣服,讓他幫我牽馬。”這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對一旁恭敬等候的英倫管家的吩咐,指的對象卻是他。這是極其不尊敬,完全不把他認為,是個可以交流的對象。如果說,愛麗斯把他當做,她夢幻樂園里小心仰慕的心上人,她的國王。緋櫻舞就把他當做,圈養(yǎng)的一個寵物。原主一來遇見的就是緋櫻舞,所以,他立刻就毫無理由的被抽了一頓馬鞭,跪倒在地上,被緋櫻舞的靴子碾過去。姬清似乎運氣比較好,遇見的是愛麗斯,只需要過家家。但現(xiàn)在,輪到他面對緋櫻舞了。暴虐的女王,殘忍的暴君。姬清穿得優(yōu)雅動人,就像一個儀態(tài)美好的,貴族青年。然后,為緋櫻舞牽馬。姬清沒給人牽過馬,但他自己騎過,索性還是能學習一下的。他能感覺到,緋櫻舞的目光,一直感興趣的在他身上打量。這兩個人,好像彼此是沒有記憶,但又互溶的。感興趣的對象都一樣,只不過拿來使用的途徑,不同罷了。緋櫻舞看他的目光,如果換成男人的話,就一目了然方便理解了,是想上他的目光。盯著的,是姬清的翹臀,嘴唇,修長的脖頸。一個女人這么看一個男人,是挺奇怪的,也難以理解。緋櫻舞卻好像理所應當,眸光越來越炙熱,祖母綠越來越深,終于再也忍不住,將毫無防備的姬清,攬著腰身,一把撈到她的馬背上來。鞭子一抽,就策馬奔騰而去。姬清順從的坐在她的懷里,被她牢牢掐著腰,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臉上只有淡漠。到山上的小樹林,一把拽下他,緋櫻舞柔軟精致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推到樹干上。那手指干干凈凈的,指甲剪得很短,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的手。緋櫻舞的神情,是怒火中燒的。同一張臉,在愛麗斯那里,是美麗清純到圣潔,叫人憐惜。在緋櫻舞這里,因為她的氣質(zhì)神情,連輪廓線條都顯得冷硬、高貴,不可直視。這個人看他的眼神分明是極其著迷喜歡的,然而反饋出來的情緒卻是截然相反的憤怒厭惡。仿佛越是迷戀,就越是不能自已的憎惡。是不是,很有意思?姬清的衣服被這一通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稍有凌亂,他的神色卻還是冷冰冰的優(yōu)雅。纖細的長眉微蹙,那雙少年般清透明媚的眼眸,略顯茫然乖順的睜著,眼角的薄紅,仿佛是快要哭一般的脆弱單薄,又因為凌厲冷漠的氣質(zhì)將將逼退。緋櫻舞的馬鞭,冰冷的抵著他完美無缺的臉頰,但她眼中越癡迷,臉上的寒意就越深,控制不住的發(fā)抖起來,就要當頭抽下,徹底破壞這造物主偏愛的奇跡。“哥哥,你為什么想要打我?”緋櫻舞愣了一下,喉嚨微微鼓動,面色越發(fā)的暗沉,巖石一般不可動搖的殘虐卻稍稍舒緩。她冷漠沙啞的說:“我是個女人,還有,你應該叫我主人。”姬清聲音平靜,不為所動:“哥哥,你是男人,你只是逼迫自己,當一個女人。因為,你使用的是一具女人的身體??墒?,那不可能的。因為——”姬清修長冰冷的手指,碰觸到他的額頭:“這里的核,所思所想,運行下的所作所為,都是男人的方式。你不承認又怎么樣,總有一天,會把你逼瘋的。為什么不放過自己?”姬清的神情,平靜而冷漠,在這張少年明媚清澈的臉上,仿佛無情無愛又神圣純粹的天使,降臨禱告,指引迷途,無謂善惡。緋櫻舞感覺一直糾纏在他心頭的陰影,無時無刻不叫他陷入黑暗暴虐的惡魔,在鏡子里露出了真面,那是他自己。他笑了一下,陰冷的,凌厲的,張揚的,完全屬于一個強勢的男人的笑。可笑,嘲弄,又放肆,自由,恍然大悟:“是,我是一個男人?!?/br>他掐著姬清的下巴,祖母綠的眼睛亮的驚人,冰冷強制的吻了上去,徹徹底底的,隨心所欲的,去侵占這個純潔少年的唇和不知所措的神情。多么可笑。三葉集團,高貴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是個眾所周知的精神病。人格分裂,一個是白癡一樣,沉浸在童話樂園的純潔無瑕的小公主,一個,是無時無刻不充滿暴虐破壞欲望的女王。不,應該說,是個徹頭徹尾的男人。最可笑的在于,他不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但緋櫻舞早就察覺到哪里不對勁,他不喜歡穿裙裝,偏好雌雄莫辯的中性服飾。他渴望掌控手里的每一個人,對權(quán)勢、力量,野心勃勃。直到,他第一次看上一個男人。這才叫他更為痛苦。他看著他們,心里的熱切肆意蔓延,女人身體的酥軟臣服,卻叫他怒火中燒。不該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但他不知道哪里不對。他只能用冷酷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