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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武功。畢竟是帝王到死都記掛著的人,出現(xiàn)在眼前了,一時冷漠玩玩虐戀情深互相折磨可以,真的下死手就說不過去了。姬清揮手示意那些守衛(wèi)放人進(jìn)來:“你想跟孤做什么交易?”姬清對徽之的特別,一直以來人人都看在眼里,笙歌不可能沒有察覺。就是徽之自己都一清二楚,否則他又怎么會乖乖一直呆在冷宮里什么都不做?眼下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閑心在意這點幽微心思。此刻寢宮內(nèi)只剩三人,徽之解下兜帽,徹底的露出了和姬清如出一轍的外貌。一樣的白發(fā)灰瞳。徽之的氣質(zhì)和年齡,這外表在他身上看來,頗有一種仙風(fēng)道骨的飄然出塵。到了鐵血暴虐的帝王身上,卻不知道是否因為皇室的尊貴高傲本就滿是灰暗陰霾,在這邪異的表征下,帝王的面容看著越是空靈清透無欲無求,反倒越是叫人猜測倒影在甜美毒液之下的另一面是個什么模樣。徽之眼底隱隱的溫柔,看著姬清:“士族想做什么,陛下即便是早有預(yù)料也攔不住的。你的手段實在是太粗暴了,也沒有適合的人幫你,這個位置注定做得艱難。我知道我勸不了你,我也沒有立場能叫你聽我的。事已至此,陛下只能先一步順應(yīng)士族的輿論,才能暫緩民間的驚疑。第一步就是認(rèn)下這妖孽的說法?!?/br>姬清安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句。徽之低頭看了眼腳下博源的尸體,眼神悲哀而無力:“這個妖孽的人選,非我莫屬了。天下都知道我本該早已死去,數(shù)月之后現(xiàn)身人間卻是這副模樣,更能坐實了預(yù)言?!?/br>姬清沒有流露出絲毫情緒:“既是交易,你有什么想要的?”徽之臉上的復(fù)雜動容慢慢變得冷靜:“博源既已身死,我希望陛下能放過他的遺體,讓他入土為安?!?/br>“好?!奔鍛?yīng)聲。徽之專注的看著姬清:“我當(dāng)日的選擇造成今日的業(yè)果,我一力承擔(dān),算不算還你了?我不需要你原諒我,我要你一直憎恨我記得我。就像我對你所做的一樣。但是,在我被推出去犧牲之前,我要你只看著我,牢牢的記住我?!?/br>徽之看向笙歌:“你以后會一直陪著他,世家那邊的舉動最多不過十日光景。就當(dāng)我問你借這十天?!?/br>半夜里跑出來似是吹了涼風(fēng),笙歌的身體起初一陣寒冷不住的發(fā)抖,現(xiàn)在忽然又熱起來,忽冷忽熱的在體內(nèi)沖撞。他的頭也有些暈乎乎的難受,一面記得牢牢的支撐住姬清的身體,一面忍著胸口的悶痛。聽到徽之的話,懵了幾息才明白這個人是什么意思。笙歌努力集中注意力看著他:“犧牲掉你一個人就可以了嗎?只要陛下的毒一天沒有解,他一天不能正常的出現(xiàn)在臣民面前,他就一天被人抓著把柄?;罩诱f沒有解藥我信,畢竟你也沒有解毒。那蠱□□呢?原液呢?如果你真的想幫陛下,不如把這些東西交出來,世家想要把妖孽的罪名給陛下,那就先看看他們自己出了多少個再說?!?/br>徽之一時怔愣住了。這個時候,沈笙歌在意的難道不該是有人愿意為姬清而死嗎?沈笙歌若是真的純白污垢,就該主動退讓離開,讓自己和姬清過完最后的十天;沈笙歌若是愛極了姬清,可能會傷心絕望,對姬清證明他也愿意為姬清犧牲一切。無論哪一種選擇,都晚了一步。姬清若是還愛著他,就不會再在意作為替身的沈笙歌。這個人就會回到他身邊;姬清若是背叛他,為了保護(hù)沈笙歌姬清也會答應(yīng)自己,然后借此機(jī)會疏遠(yuǎn)送走沈笙歌。無論哪一種情況,姬清都會是他的。可是,沈笙歌卻不在他的局里!姬清掀起眼瞼,奇異的看著這個人。笙歌澄澈寧靜的眼眸里,有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神光。這里的所有人都受著命運的推搡擺弄,戴著與生俱來的罪孽枷鎖,在這個華美陰郁的宮廷詛咒里掙扎或沉淪,唯有這個人始終滿懷希望的尋找著打破這一切的路徑。即便希望渺茫,前路不明,這個人的眼里卻從來沒有過絲毫沉重和絕望。第92章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7“你也出生世家,你怎么會想出這么可怕的主意來?”徽之不可思議的望著笙歌,就像看著一個無法理解的怪物:“把犧牲的范圍縮小到一個人難道不好嗎?你看不出來嗎?他根本就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得人心就是他最大的錯,所有人都在等著他露出破綻來,就算你把天下人都變成這個樣子又能怎么樣?世家照樣會想出其他說辭來?!?/br>笙歌是讀過史書的,也在姬清的身邊處理過奏章,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大周的不正常和水面之下的陰影,憑借一兩個人根本無法力挽狂瀾。就像洪流之中的房屋,根基已經(jīng)腐爛了,就算看起來仍然完好堅固的佇立在原地,傾塌崩毀卻是遲早的事。可是,身邊這個人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再也承受不了任何背叛拋棄。他除了想盡一切辦法讓這座海市蜃樓再堅持得久一些,讓毀滅到來的再晚一些,別無其他選擇。笙歌的眼睛里沒有一絲灰暗和動搖,澄澈坦然的看著徽之:“請徽之公子把情絲的原液和配方交給我,你放心,如果世家不輕舉妄動,這藥就用不到他們身上來。畢竟陛下在位的時候大周所有人都變成這副樣子,罪名還是會歸結(jié)到他頭上。我只殺雞儆猴,絕不以牙還牙。由此產(chǎn)生的所有罵名我一力承當(dāng)。”徽之滿目駭然,瞳孔微縮看向姬清——那個人被沈笙歌以維護(hù)保護(hù)的姿勢攬著腰身,側(cè)首專注的望著沈笙歌,慢慢露出一個笑容。那個人幾乎從未這樣單純簡單的笑過,似乎是小孩子被縱容寵愛了一樣極為天真的快樂,美好得讓人舍不得苛責(zé)拒絕他任何的要求。但這笑容出現(xiàn)在那空靈絕美的面容上,灰瞳里流淌的靜謐幽隱,卻讓這笑容蒙上陰霾,像是任性的惡念卻被無條件包容滿足,明知是錯卻不加悔改的放縱邪惡。徽之面色蒼白的看著姬清側(cè)首回望來,眼中的愉悅和輕慢,就像在對他說——你看,有人無條件的站在我身邊。你不選擇我,不是你不能而是你不想。虛偽的愚蠢的徽之,你根本就沒有你說得那么愛我,所以我要懲罰你。徽之搖頭眼神顫抖的看著無知無覺的笙歌,姬清瘋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是故意要拖著沈笙歌下地獄嗎?他是要毀了這個孩子!姬清的唇角無聲的揚起來露出潔白微尖的虎牙,眉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