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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交流。要不是蕭問水聽到過這個“云非貍”開口說話,差點(diǎn)以為他們當(dāng)真不會說話。這些妖魔好生奇怪。在蕭問水模糊的常識里,他交手過的妖魔,若要頂替人,除非類似奪舍或著變化成那個人的樣子,一般不會在沒成功前,先把自己變得不人不鬼。這樣不是太容易叫人察覺了嗎?“大師兄,”晏小瓷她們卻已經(jīng)商定好戰(zhàn)術(shù),“那個跟我很像的妖魔很強(qiáng),只在那個未謀面的高手之下。我們先解決那兩個最弱的。師兄請先拖住那個妖魔,給我們爭取時間?!?/br>云非貍不開心的抱怨:“真是,妖魔也這么欺負(fù)人嗎?師姐最強(qiáng),變成師姐樣子的妖魔也最強(qiáng)。我和葉安師兄就最弱了。哼。不開心。等下我要好好證明一下,他們錯了。”葉安搖搖頭,信任的望著蕭問水:“一切就拜托大師兄掠陣了?!?/br>蕭問水頜首點(diǎn)頭,率先朝佛寺內(nèi)走去,依舊拉著姬清。到這一步那三個人都沒有看一眼姬清,蕭問水自然發(fā)現(xiàn)不對了:“你做了什么?他們好像看不到你?”姬清神情淡淡,似是有些心不在焉,清冽的聲線說出的話,卻并不是全然的無情:“因為你不想別人看我,所以他們就看不到?!?/br>蕭問水微微一窒,稍稍有些煩亂,神情卻還是清冷平和:“分明是屬于你們畫妖隱藏蹤跡的能力,卻能說得像是為了我。我以為,你是個不喜歡理會人類的妖魔。”姬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蕭問水話里的意思,好像姬清方才那句話,是故意在引誘他似得。姬清什么也沒有說,任由他拉著自己走向佛寺內(nèi)那三個行尸。“大師兄。”那個“云非貍”念了一句,就再無聲息。蕭問水沒有看她,平靜的望著最強(qiáng)的“晏小瓷”。說不好是誰先出的手,瞬間兩方便交戰(zhàn)在一起。晏小瓷他們要?dú)⑺肋@些企圖頂替他們的妖魔,這些妖魔似乎也堅定不移的要?dú)⑺麄儭?/br>只剩蕭問水擋在神情更為冷傲的“晏小瓷”面前,其他幾個人越打越朝遠(yuǎn)處而去。蕭問水以為這個“晏小瓷”會說些什么,然而并沒有,對峙只在剎那間,“晏小瓷”便凌空而起,瞬間拉開距離。懷中的古琴被當(dāng)做盾牌一樣掃過來,距離拉開后,就是一波音符攻擊。這個“晏小瓷”竟然比真正的晏小瓷更強(qiáng)。蕭問水神色不動,輕聲囑咐姬清:“走開一些,站在佛寺外等我。我若發(fā)現(xiàn)你敢進(jìn)來一步,就把整幅畫浸到寒池里去?!?/br>姬清:“……”他沒說什么,依言退后幾步。音符攻擊的阻礙無法叫蕭問水瞬間近身,但不能拿蕭問水如何,到底叫他逐漸拉近距離。對手差的太遠(yuǎn),蕭問水的戰(zhàn)意不是很能提起來,加上那畫妖順從,他心情便也還不錯。蕭問水沒有下死手,只是一面逼近,一面漠然的問:“里面那個高手是誰?何沉夢呢?”那妖魔招招狠厲決絕,下得死手,卻是奈何蕭問水不能。聞言咬緊牙關(guān),一語不發(fā)。直到蕭問水的斬厄刀出鞘,劈向她撫琴的手臂,妖魔才驟然變了神情,急急躲避開去。高傲的“晏小瓷”僵冷的面容,這瞬間卻露出了極其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能。這不可能?!?/br>“你可以選擇,答我,或者死?!毙拚娼绲谝蝗嗽趺纯赡苁莻€心軟的人,只會是公認(rèn)的煞神。蕭問水的神情并不可怕,甚至算得上平和,每一次出刀下手,卻是決絕毫無退路。只是刀風(fēng),便叫“晏小瓷”遍體鱗傷。她一退再退,神情卻倔強(qiáng)冰冷,毫無妥協(xié)。忽然,“晏小瓷”揚(yáng)聲喊道:“你們快走!他的刀是真的斬厄刀。”這三個妖魔從一開始雖然站在一起卻并不交流,之后師妹他們拉開兩個身手較弱的攻擊,這個“晏小瓷”也沒有試圖回援幫助一二。甚至,那個“葉安”早早就先被攻擊受傷,這“晏小瓷”也沒有多看一眼。眼下卻是厲聲提醒這一句,之后便再也不退一步,似乎要誓死擋住蕭問水的腳步。“叫其他人快走,先退!”“師姐!”凄厲的聲音。蕭問水的刀不由遲疑了一瞬,盡管兩個云非貍的聲音其實并不完全像,畢竟行尸的聲音略顯冷硬。但那“云非貍”也喊這“晏小瓷”作師姐,叫蕭問水想起云霧里,眼角龜裂的“云非貍”可怖又認(rèn)真的說:“我怎么能忘記師姐?”就好像,對他們自己而言,他們就是云非貍,就是晏小瓷,就是葉安。蕭問水的刀停滯,那一邊,晏小瓷他們卻下手毫不遲疑。先是“葉安”被葉安的長劍刺穿心脈,接著是云非貍的符篆簪筆,補(bǔ)了一下。那個和葉安一模一樣的行尸便倒地不動,似是徹底死去。蕭問水的心猛地一沉。畢竟太像了。就算正主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師弟”死去,他也無法真的無感。云非貍一面急著殺另一個“云非貍”,一面趕忙說:“大師兄不要犯傻啊,他們才不是我們呢。你看你看。”說著,地上死去的“葉安”rou眼可見的化作一瓣焦枯的花葉,消失不見。蕭問水心口的沉悶不由消減了些。云非貍一筆刺進(jìn)“云非貍”的胸口,不開心的說:“這些妖魔特別狡猾,故意這樣叫我們不忍下手。所以,我們就想了個好辦法,自己殺自己?!?/br>她說著忍不住笑起來。被她刺中的“云非貍”卻固執(zhí)得朝蕭問水這邊而來。她似乎再不管身后的攻擊,一心焦急地望著受傷不淺的“晏小瓷”。蕭問水執(zhí)著斬厄刀在此,她也沒有絲毫懼怕的樣子,更沒有再用一開始那樣的眼神看他。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云非貍,蕭問水卻忽然覺得有些疼。“師姐,你快走。”妖魔“云非貍”站住不動了,晏小瓷的琴弦刺穿了她的喉嚨。那里一滴血也沒有,洞開的傷口果然也像干腐的尸體一樣,沒有任何活人的血rou。也和活人不一樣,洞穿喉嚨仍舊可以叫她發(fā)出聲音:“師姐,你,走啊?!?/br>那個“晏小瓷”斷了一只手,冷漠地望著這一切,頭也不回的快速遁入寺廟深處的殿堂里。“云非貍”卻還沒有死,她艱難的扭頭看著咫尺之間的蕭問水,可怖的臉努力的笑了:“不是大師兄殺我,真好?!?/br>她死了。和“葉安”一樣,變成一瓣焦枯的花瓣,很快連灰燼也沒有了。蕭問水冷冷的看著,一動不動。云非貍收了筆,甩了甩手臂,神情輕松的過來:“哎呀,看到大師兄見我死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