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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上臺,臺下瞬間靜了下來,臺上女子的纖纖玉指壓在弦上,輕輕一撩撥,琵琶便發(fā)出悅耳的聲音。只見她輕啟朱唇唱道,聲音竟有著與她年齡不相符的柔媚,趙如瑾立刻被她迷得暈頭轉向。趙如瑾只覺得肚腹中好似燒著一把火,燒得他饑腸轆轆,口干舌燥,忍不住吃了好幾口桌上的茶點,又喝了半壺普洱茶才將那把火勉強壓了下來。此時臺上已經(jīng)唱罷一曲,臺下眾人還意猶未盡,女子見狀起身道謝后又彈奏起來,一連彈了三首才停了下來。這茶館的規(guī)矩便是用多久的臺子就要付多少的租金,那女子唱完便下臺討賞錢。京城中能來此地的家中都有些錢財,見她自然不會吝嗇,只是很多人趁著給賞錢的時候吃了幾口豆腐,在暗處摸了摸她嫩白的小手。那女子雖然羞惱,但也無計可施,只能紅著臉道謝,然后匆匆離開。等到了趙如瑾這桌,趙如瑾只覺得那團火又燒了起來,見女子伸出細白的手竟有些心癢難耐。可能是因為有屏風的阻擋,趙如瑾的膽子也大了幾分,要是現(xiàn)在他坐在樓下是絕對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調(diào)戲于她??山袢账麉s是全然不顧,雙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了那女子的手。那女子不曾想到這人竟如此大膽,當即嚇得雙眼通紅,期期艾艾道:“公子,請放手,奴家只賣藝不賣身?!?/br>趙如瑾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見她欲拒還迎的樣子,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抱入懷中,邊上的那些人也都是拎不清的,見狀非但不阻止竟然還開始起哄。女子嚇了一跳,開始用力反抗,可她一個女子怎么跟男子相比,只能被對方抱在懷里,趙如瑾早就被溫香軟玉迷了心智,哪里管得了許多,自然也錯過了那女子眼中一閃而過的寒芒。女子取出早就在琵琶中藏好的細如毫毛一樣的銀針,趁趙如瑾不備,一針扎進他的手臂,此時的趙如瑾正嗅著女子的發(fā)香,竟絲毫沒有察覺。等做完這一切,女子的哭聲越來越大,終于引起了外邊的注意,在其他雅座的客人早就準備好銀錢打賞,見她遲遲不來再加上隔壁隱隱傳來的哭聲,馬上就知曉了緣由。當即起身想要探查一二,心想著自己的身份在這京中也排的上號,大多數(shù)人看在他面上也不會在這茶館中鬧事。卻不想一眼便讓他氣得顫抖。當即不顧他人阻攔沖進了雅座,指著趙如瑾就開始大罵,在座的眾人都認得此人,竟是周瑛最大的嫡親兄長周守云,如無意外他將會成為晉榮侯府的下一位侯爺。周守云和晉榮侯一樣,最疼惜的就是周瑛這個meimei,雖然身為男人他多少也知道一些男人的劣性根,但當未來的妹婿竟將一個柔弱女子強抱在懷中時他還是氣憤萬分。當即一拳就招呼到趙如瑾的臉上,趙如瑾哪里肯白白挨打,一個閃身將懷里的女子推開,自己則險險避開對方的拳頭。周守云見狀,心中更氣,當時又是一拳,趙如瑾何時如此狼狽過,接連避開對方的攻擊。那被推開的賣唱女子心中竊喜,見他們二人越打氣性越上來,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樣子,當即佯裝驚慌,下樓喚來店小二及掌柜,見他們上樓才偷偷從后門溜走。女子邊走還邊甩袖子,眼中滿是厭惡,她這次可虧大了,等她來到一條小巷才揉了揉臉,將臉上的易容揉去。原本只有十五六歲的容貌立馬年長了幾歲,柔媚的嗓音也變得低沉了幾分。始作俑者早已偷偷跑了,茶館里卻還吵得天翻地覆,掌柜和店小二的加入并沒有讓這宗鬧劇沉寂下來反倒是愈演愈烈。若是平時的趙如瑾見到這陣仗早就偃旗息鼓,低聲向周守云道歉了,可今日的他好似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全然不怕,更因被打中了幾拳變得口不擇言,一邊回敬周守云一邊罵道:“你竟敢打我,等你meimei進了門有你好看!”周守云當即怒發(fā)沖冠,周邊的人也是倒抽了一口氣,紛紛在心中暗道糟糕。趙如瑾平素雖然胡鬧但還算知輕重,如今這番話說出來只怕是不能善了了。果然周守云雙眼氣得通紅道:“還想娶我meimei,我晉榮侯府絕不會與你趙家結這門親事。”周守云的眼角被他打出淤青,聽他這番話也不想與他再做糾纏,當即甩袖離開。“如瑾啊,這可如何是好?”陳公子見狀慌忙上前,他現(xiàn)在頭腦可比趙如瑾清楚多了,勸道:“你快回去與你父親商量商量吧,看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br>若說原先趙如瑾的頭腦還有三分清醒,只是說了氣話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可是連僅剩的三分清醒也沒有了。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呸了一口,冷哼道:“他晉榮侯算個什么東西,我今日還沒玩夠,你們還是朋友的話,就陪我繼續(xù)!”陳公子見他雙眼猩紅,心中早就打了退堂鼓,心中掙扎著要不要借口先行回府便見兩個平素還算機靈的已經(jīng)紛紛開口,隨意解釋了幾句也不顧趙如瑾要吃人的目光便匆匆離開了。“哼!今日走的以后都不要當我趙如瑾的朋友了!”陳公子聞言在心中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這些人高看他一眼不過是因為趙如瑾與晉榮侯府的親事。如今趙如瑾這番作態(tài),只怕這親事要黃了。“走!”趙如瑾一聲吆喝,來不及走的幾人對視一眼,心中閃過掙扎,陳公子看了眾人一眼,口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眾人無法只能暫時先隨他離開。掌柜的見狀心中雖然恨極對方在茶館中搗亂,但還是笑臉迎了上去道:“這幾位公子,我們這也是小本經(jīng)營,您看這些被打碎的茶碗……”趙如瑾見對方這樣心中算是舒爽了幾分,擺了擺手道:“不差你這些銀子,去趙府支吧?!?/br>“自然自然?!闭乒裥χ鴮⑺麄兯妥吡?,待他們徹底走遠。店小二朝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聲,低聲道:“叫你一聲公子,還真當自己是爺呢!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子還敢這么橫!”掌柜的見狀也不斥責,只是不痛不癢地說了句:“莫被客人聽到?!?/br>“好的咧!”那店小二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專心招攬客人。趙如瑾一行人離開了茶館也沒有回府而是直奔賭坊,陳公子幾人在身后竊竊私語,都不曉得他今日是吃錯了什么藥。“陳兄,你也看見了。”其中一人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趙如瑾,語帶隱晦地對陳公子道:“他今日有些不正常,我怕是不能奉陪了?!逼渌寺勓约娂婞c頭。陳公子也是頭疼,當即道:“各位,說實話,我也有些受不了,可你們要知道這次可是五皇子的做的保,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