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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閱???/br>赤司微微一笑,看著少年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臉頰,心里滿滿的都是憐愛。他一下一下摩挲著少年的脊背,在黑子貓一眼窩進他懷里時,壞心眼地把自己的手從少年衣襟里伸了進去。黑子下意識地一顫。那只手像是在彈鋼琴,輕輕掠過他敏-感的皮膚,順著美好的曲線一路畫圈撥弄,直弄的少年呼吸都急促起來,下意識去抓他的手。“征君……不要鬧……”赤司笑了笑,順從地收回了手。正當少年詫異他今日怎如此輕易就放過自己時,赤發(fā)的帝王已經(jīng)彎腰,從沙發(fā)旁邊拿出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瓶子。“哲也,想喝嗎?”他輕輕敲擊了一下瓶面,“這個,是香草味道的?!?/br>少年的眼神猛地發(fā)亮了。他連連點頭:“想,當然想喝!”赤司挑挑眉,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黑子清楚他這是在向自己索要報酬,便乖乖揚起頭來,直直地貼上了那兩片薄唇。他原本的想法是一觸即分,可是在接觸之后,對方卻顯然沒有了放開他的意思。毫不客氣地長驅(qū)直入,奪走了他口中所有的水分,讓他的頭都開始變得暈乎乎。一口氣將少年吻到面色潮紅,赤司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拿出精致的水晶杯,給少年倒了一杯。黑子眼巴巴地望著,看著那杯中蕩漾起的清澈的水波,他口水簡直都要流下來。赤司看的好笑,不由得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他把酒杯塞進少年手里,黑子立刻迫不及待地啜飲了一口。入口是微帶酸澀的清香氣息,nongnong的香草味道隨后發(fā)酵出來,滿滿地在口中蒸騰,讓唇齒都覺得幸福的不得了。他微微瞇了眼,一臉的享受。赤司好整以暇地望著,見懷中的人很快消滅了一杯又伸出手來要,便又給了他一杯。第二杯仍然是如此香甜,少年幸福地歪著頭,卻隱約察覺到了有些地方不太對勁。比如說,他的頭好像有點暈……“征君,你,你不要晃……”一直穩(wěn)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的赤司聞言輕笑了一聲,低聲道:“我沒有晃?!?/br>“騙人……”黑子不高興地嘟起嘴,“你明明就在晃……啊咧?為什么有兩個征君?”他一臉詫異地扭頭,隨后又扭過去,把自己的頭搖成了撥浪鼓。“奇怪,一二三四五,好多個征君……滿屋子都是征君!”赤司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卻明白是這孩子的酒勁上來了。他的確是惡意把自家哲也灌醉的,卻沒想到醉意來的如此之快,這樣低的酒精含量,兩杯就把自家孩子弄倒了。微微俯下身去,赤司好整以暇地問:“那哲也喜不喜歡征君?有這么多的征君,開心嗎?”少年潮紅著臉頰,想也不想便重重點頭,抱著赤發(fā)青年的脖子笑的天真極了。“征君最好,我最喜歡征君了……”末了,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實性,還在某人的臉頰上啵了一大口。他笑的天真又毫無防備,讓本來只是想看看自家哲也喝醉了是什么樣子的赤司心中一動,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些旖-旎的念頭。但是在這之前,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話要問。“哲也,除了我之外,最重要的人是誰呢?”聞言,少年眼神迷醉地晃了晃小腦袋,使勁地用自己不多的腦容量想。他皺著眉想的苦惱,赤司則陰沉沉掏出了剪刀,準備待會兒就去找哲也說出來的這人算賬。自己在哲也心里必須是最重要的!但是第二重要、第三重要、第四重要的也通通都只能是自己!他緊盯著少年淡粉色的薄唇,看著對方東倒西歪想了半天,最后軟綿綿地給出了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答案:“香草奶昔!”赤司:……“那香草奶昔和征君比,誰比較重要呢?”少年想也不想,堅定地回答:“征君!”這還差不多,赤司覺得自己的心得到了些許慰藉。但是為了防止情敵越位,他還是問了一句:“那在哲也心里,香草奶昔和其他人比,比如大輝、涼太他們,誰比較重要呢?”這下,少年回答的更加毫不猶豫了:“香草奶昔!”赤司:……雖然這么說真的很爽,但是心里莫名地對大輝他們升起了點同情怎么破。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在少年心里的地位還比不過香草奶昔……嘛,怕是會崩潰的吧。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收到了本文第一個地雷~好開心,謝謝祁嗲小天使~~~開始擔心按這個進度,暑假前能不能把這文寫完了。應(yīng)該......問題不大吧......除非我腦洞太大,圓不回來......嘛嘛,越扯越多什么的,我真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作者。希望大家食用愉快~~~☆、這是變相的秀恩愛但是俗話是怎么說的來著?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放在情敵身上也是同樣適用。赤司絕不會對那群妄圖大逆不道跟他搶哲也的人抱有多余的同情心,相反,有些時候要不是看他們還有用,真想一人一把剪刀解決掉干脆。他抱著自家軟綿綿的哲也,看著對方水霧彌漫的淺藍色眸子,眸色一深便低下頭去,剛想趁機做些什么,對方卻軟軟的一巴掌把他拍開了。“二號,不要總想著舔我……”赤司的臉再度黑了。為什么他又從自家哲也小天使的嘴里聽到了那只蠢狗的名字?少年此刻明顯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就開始嘟著嘴脫衣服。白皙瑩潤的肌膚慢慢展露出來,赤司不動了,靜靜享受著眼前一點點綻放開來的美景,原本赤紅的眸子更加深邃,像是有無形的火焰在其中燃燒。他伸手去攬少年的腰,對方卻晃晃悠悠避開了他的手臂,直直向擺放在墻角的裝飾魚缸走去。……這是要干什么?赤發(fā)青年難得有些茫然。那個魚缸里還有數(shù)十條不停搖曳著尾巴的熱帶魚,像飄帶一樣懶洋洋地漂在水中,一副閑適自在的模樣。然而下一秒,它們便遭遇了不測之災(zāi)。扒掉自己衣服的少年二話不說向他們走去,抬起腳就要往偌大的魚缸里跳。熱帶魚們被突如其來的人影驚呆了,瞪著大而圓的眼睛注視著他。赤司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忙上前死死抱住他的腰,將少年從水邊抱回來。“哲也,那是魚缸,不能進去的。”他哭笑不得的把少年的腳一點點擦干,又柔聲問道:“為什么要往那里面去???”少年委屈地嘟起嘴:“好熱,我要洗澡……”他扭頭看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