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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移不開目光!白斬看的癡掉了,回過神的時候想想不對,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加上身上已經(jīng)凝固的血和幾個結(jié)好的傷疤,白斬恍然大悟過來。“……南槿?!”他簡直要瘋掉了,不知該是欣喜若狂還是該痛哭流涕,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要咋整,他上前去激動的抓住了南槿的手,語無倫次道,“你,我還以為你丟掉了呢!你你你,你怎么活過來了?你不是被捅死了嗎?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一個人的!”“哦?”誰知南槿不以為然,“你知道我名字?”白斬一下子懵了:“我們不是認(rèn)識嗎?!”臥槽,一個空間轉(zhuǎn)換,難不成臭南槿失憶了?“我跟你說明一下?!蹦祥扰查_他的手坐了下來,“是這樣的,我有個二把手跟我推薦了你,說你體力好能吃苦,所以打算招你來做苦力。不過不好意思,剛以為是什么強盜才對你那樣的?!?/br>“你你你,你真不認(rèn)識我了嗎?”白斬感到了絕望,跑上去跪了下來緊緊的拉住南槿的手,“別,哥,你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欺負(fù)小司!求你別這樣成么?我是愛你的!真的愛你的!”南槿有些不大明白的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個人的腦子是有點兒壞掉了,真可憐,噯……”“哥,你聽我說!我以后絕對乖,絕對不惹事兒不犯毛病,你就認(rèn)識我吧!好不好?認(rèn)識我吧!”“行行行,你起來?!蹦祥瓤床幌氯チ耍s緊將白斬給扶了起來,然后按著他坐下來,安撫道,“你都喊我哥了,以后的苦力我絕對會減輕一點兒,不會讓你做太多的,一天大概休息個五分鐘好吧?”“……什,什么?不不不,不是這樣的!”白斬幾乎要崩潰了,“不要用做苦力懲罰我好嗎?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哥,如果你覺得是替我擋了一刀虧大了,那我自殺好吧?我自殺,這樣的話你就可以解恨了!”然后白斬開始瘋狂的找刀,只見墻頭上掛了好幾把,還有幾只□□,他跑過去隨便扯了一把刀下來,對著自己的胸膛就要插.進去,南槿趕緊上來阻止了他。白斬說:“是不是這把刀不符合你的口味?那我換一把。這一把怎么樣?還有這把?那把?不,還是槍比較猛吧!”南槿又把槍從白斬手里給搶了過去,白斬還是不情愿,甚至更瘋了:“別,哥你別攔著我,我自殺你就可以認(rèn)識我了!”南槿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做苦力的腦子病的不輕??!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那怎么辦?想了片刻后,南槿隨便撿了一把刀朝白斬的一只腎上刺了進去,然后抱著他安慰道:“不想做苦力也沒事,我可以成全你的,你也不必親自動手?。 ?/br>作者有話要說:兩章都動刀子了,寶寶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第18章第十八章這把刀子下去后,白斬全身無力的躺倒在南槿的懷里,他一邊兒抽搐,一邊兒狂流眼淚,原本只是想要刺激一下南槿的神經(jīng),沒想到南槿竟舍得對自己動刀子,還麻溜的不得了!白斬不免有些兒傷心欲絕。噯,反正付出代價了,就這樣吧,不過捅了一只腎也沒啥大礙,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如果能就此彌補自己的過錯,那也值得了。白斬閉上了眼睛,然后被南槿抱到了床上,這床硬的很,是用許多塊木板釘起來的,上面隨便用幾條破爛的布鋪在上面,而枕頭也是用石頭覆蓋一些雜草做的。南槿將刀子拔了出來,瞬間一股鮮血彪出來,噴了南槿一臉,床上弄的也全是,白斬瞬間感到了虛脫,抓著南槿的手吃力的說道:“你……你就忍心讓我這么死嗎……”南槿一邊擦著刀一邊嘆氣:“我也不想你死啊,這不是你非得這么做我才幫你的么?現(xiàn)在我是損失慘重,苦力得拖后幾天了?!?/br>“什么?”白斬睜開眼睛,顯得很吃驚,“你還要我做苦力?”“不然呢?你過來不就是為了干這個事情的么?”“這……”白斬感到了絕望,“這這這我都成這樣了,你還舍得不認(rèn)識我要我做苦力???天地良心??!我這是已經(jīng)算彌補了啊喂!”“既然不愿做苦力,那就走唄。”話落,南槿一把將白斬給拽了起來,然后開門推他出去,白斬一個跟頭撲倒在地上,捂著受傷的腎回頭狂敲門:“喂!你不能這么對我的??!喂!開門啊喂!”這都什么時候了,外面的山里都是狼嚎,聽起來就毛骨悚然的,此時自己還特別的虛弱,不被狼吃掉才怪!這么看來,南槿是真失憶不認(rèn)識自己了。白斬靠在茅草屋的門上垂著腦袋,天上的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正當(dāng)中,山林中的狼嚎一聲接一聲越來越近,好像就響徹在耳邊一樣,他內(nèi)心彷徨,伸手朝后敲敲門也沒見南槿有任何反應(yīng)。不遠處的樹枝在微微搖晃,幾片樹葉掉到了白斬的頭上,月光下一道黑影穿梭而過,從白斬的頭頂飛過后跳在茅草屋的頂上。凄慘的狼嚎又開始了,就在上頭,然后叢林中的狼也開始應(yīng)和起來,不久之后,前方的草叢中出現(xiàn)好幾個明亮的點,那就是狼的眼睛,隱藏在暗處,緊緊的窺探著白斬,慢慢的顯現(xiàn)出它們壯碩的身軀。白斬咽了口口水,對于如何應(yīng)付狼群他還真的沒什么經(jīng)驗,要說能挽救自己的,只有茅草屋里的南槿了!可是眼下,他連呼吸都不敢,更別說去喊救命了,狼群已經(jīng)從草叢中乍現(xiàn)而出,鋒利的牙齒暴露在外,整張臉都是兇猛的,似乎眼前的目標(biāo)只有白斬。白斬此刻不知該往哪里躲避,他嚇的身子都有些發(fā)抖了,再加上那只腎的劇痛,他急促的呼吸起來,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翹翹。忽然,上面的茅草掉了幾片下來,屋頂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還有黏噠噠的水一樣的液體流到了白斬的頭頂上,他摸了摸,是狼的口水,然后朝上一看,他差點嚇的下巴沒掉下來,一只狼就在屋頂上探頭瞄準(zhǔn)著他!臥槽!白斬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現(xiàn)在是前上夾擊,他根本無處可逃,而那些狼變的異常興奮,紛紛朝白斬這邊走來。白斬捂著捅破的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它們肯定是聞見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才聚集過來的,特么的,自己怎么這么蠢呢?!腦袋瓜轉(zhuǎn)了轉(zhuǎn)后,白斬決定要對自己下狠手了,干脆把腎挖出來給狼群吃得了,人少了一只腎不要緊,關(guān)鍵是不能被狼群就這么生吞了??!他給自己打氣道:“白斬,你個懦夫!剛剛還舉刀要殺自己的勇氣去哪里了?現(xiàn)在讓你挖只腎怎么了?慫了?你到底是要活命還是要那只捅破的爛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