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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準備跑去外邊當廢物利用,南槿記得盛食物用的有石器,應(yīng)該比較鋒利,于是一下子從雜草堆上彈跳起來,盯著小司手里的東西,卻在對白斬說:“你先好生伺候著頭頭,我和小司討點兒經(jīng)驗?!?/br>白斬也跳了起來,連聲道“好”,然后對著那頭頭一陣嬌嗲的語氣,聽的骨頭都要酥掉了。南槿是忍著一口惡心血沒吐出來,提腳跳過去扶住小司的肩膀,偷偷說道:“其實是想和你商量個事兒,你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我去幫你廢物利用?”“那頭頭怎么辦?”“我不是該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么?以后好做貢獻不是么?頭頭一會兒我回來會照顧……”小司想想也沒錯,就把手里的東西交給南槿了,南槿心里偷樂著呢,環(huán)手就抱上小司,溫柔說道:“真是謝謝你啊……”對??!不要太感謝你?。∥乙郧暗昧Φ亩咽职?!尼瑪我現(xiàn)在就捅了你!“唔……”小司還沒領(lǐng)悟到發(fā)生了什么,就感到眼前一黑,舒服的倒在南槿的懷里死了過去。南槿放下小司,走到頭頭跟前,此刻的頭頭被白斬□□的那個爽啊,還反扒著呢!白斬見著南槿默默的讓他閃邊他就閃了,只見眼前閃光一亮,一條又長又紅到發(fā)黑的血彪出來,頭頭死翹翹了!然后!南槿提腳上前把白斬牢牢抱在懷里,等待片刻,卻沒有出現(xiàn)時光穿梭的奇跡!臥槽?怎么回事兒?通常頭頭被殺了不是應(yīng)該劇情結(jié)束了嗎?或者就穿回去了嗎?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南槿絕望,白斬卻看傻眼了,他盯著一旁小司的尸體不知該歡喜還是該憂傷:“哥,你怎么肯把小司給捅死了啊?他不是你最器重的嗎?”南槿一副不后悔的樣子:“不!我最愛的還是你!小司死了也是為了鋪墊劇情,穿回去就復(fù)活有記憶了!”白斬的胸口仿佛被插上了一把刀子,鮮血直流,原來!這是南槿愛小司的另一種方式啊!“噌!”從頭頭山上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這就像道機關(guān)一樣,外邊的猿人聽見聲音后全部往這邊跑來,南槿見情況不妙,趕緊抱起小司,拉著白斬一塊兒往那道白光里跳!第26章第二十六章這個平常的世界時隔了一個月,啥也沒有變化,唯一變的難堪的,是南槿的家變成了一座水城,所有的水管子都破了洞噴著水,臥室更是慘不忍睹,洗衣機炸成了碎片后,里邊所有的東西都一同爛掉了。他們從白光中順利的穿了回來,就這么跌進了注滿水的浴缸里,馬桶刷也在里頭和他們一塊兒晃動。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南槿先醒過來,看清眼前的現(xiàn)狀之后才搖醒白斬和小司,高興的告訴他們:“我們回來了!”白斬和小司睡的迷迷糊糊,還說著夢話,白斬反手打開南槿的手,覺得特別煩,南槿再叫喚的時候,白斬就一腳踹了過去,南槿眼疾手快的抓住,發(fā)現(xiàn)他的兩只腳都在了。心里一喜,看看自己的腿兒確實也這樣,南槿控制不住說了聲“耶”,沒想到穿回來還真是,原本自己啥樣依舊啥樣,那小司肯定也是從前那樣美好的了。經(jīng)過一番折騰,南槿終于把白斬和小司給叫醒了,還興奮的重復(fù)著“我們回來了”這句話,等白斬和小司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高興的痛哭流涕,三個人抱在一塊兒互暖了好久好久。之后先從打掃屋子開始,不過南槿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現(xiàn)在回到了這個屬于他的時代,他怎么可能還去做這種搞衛(wèi)生的事情?要知道,以往他手下數(shù)不甚數(shù),大掌一揮,所有的人都統(tǒng)統(tǒng)跪倒在他跟前聽他吩咐,這回同樣,他就甩了一句話:“小司,這屋子就你搞定了,要么恢復(fù)原來模樣,要么給我重新建!”“是是是,保準老大滿意!”小司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回來后的故事就這么開始了,每個人仿佛瞬間變的正經(jīng)起來,和以前沒多大的差別,唯一讓南槿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白斬和他之間總保持著一段距離。就像剛剛,南槿準備去一趟久遠沒去的夜總會,想去看看那里的狀況,順便見見小蝠,他讓白斬一塊兒去的,可剛上車,轉(zhuǎn)過身去才發(fā)現(xiàn)白斬剛從家門口出來。以前吧,白斬這個模樣很正常,因為不熟悉嘛!害羞嘛!如今也這樣,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是不愛了?南槿走過去拉他過來,白斬一躲閃,說道:“我自個兒會走。”南槿上下打量他,還是要去拽他,白斬繼續(xù)閃躲,就這樣的局面持續(xù)了幾分鐘吧,南槿不爽了:“尼瑪?shù)降赘€是不跟?!”可能是南槿嗓門提高了,白斬就甩了一句:“不跟了!”不跟就不跟,我還白撈來清凈。南槿一轉(zhuǎn)身就上了車,待車子發(fā)動,白斬又“啪啪啪”快速跑來開了車門就跳上去。“我忘記了。”他說,“我就是怕你半路出點啥事兒,我就倒霉了,飯沒地方吃,還要服侍你。”“……”南槿愣了愣,默默的偷笑后踩下剎車就走了。有時候無意間說的話特別靈驗,就是烏鴉嘴,他們剛出家門不久,就遇見了低智商的碰瓷——有個人在他們等紅燈的時候特意騎著個電動毛驢停在他們跟前的人行道上,綠燈亮了還偏偏不走,南槿催個喇叭很正常的事兒,那個人倒好了,一聽見喇叭聲就故意抱著毛驢摔下去。“我去……”南槿嘆了口氣,就聽見那人在地上呼天喊地的說自個兒被撞了,腿還夾在輪子底下了。他沒打算理會的,繞個道就可以走人了,不料車子一動,那個人趕緊爬起來跑到他跟前再摔一跤,叫的比剛才還厲害。這么幾番折騰,白斬比南槿更煩了:“這種人就該撞死他!來,撞死他!往上撞!看他逃不逃!”南槿卻顯得特別淡定,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悠哉的敲了幾下,轉(zhuǎn)而下車:“比起撞上去,我更喜歡砸錢的感覺?!?/br>眼看南槿快速下了車,不管后頭有多少車在催喇叭,他還是特別悠哉,去后座上拿了一只帥氣的皮夾出來,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溫柔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碰到你了是不是?”可能見南槿這么軟,那人就兇了起來,指著南槿的鼻尖兒胡亂說道:“你怎么開車的?有你這么七歪八扭的開車的?你看看把我撞的現(xiàn)在都爬不起來了!我要報警!”那人順勢找著手機要打電話,南槿就這么安靜的看著他:“手機被撞飛了?來,我給你。”南槿摸索著口袋把手機遞給了那人,那人要緊接過手去卻沒打電話,說道:“如……如果你選擇好自為之的賠錢,我就不發(fā)動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