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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就坐在地上,白斬抱著一堆黑乎乎的盤子走進(jìn)來,繞過南槿把它們放到洗碗池里開洗。“喂喂喂,你干什么?”他跑上去一把奪過還沒沾上水的盤子,“我還沒吃飯呢!你這樣做,妥當(dāng)嗎?”白斬上下打量他,忽然提高嗓音質(zhì)問:“你把鍋子看的比我重要你覺得這樣妥當(dāng)嗎?”這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了,南槿本來還打算慢慢套話的,于是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既然開門見山了,那你就沒有想過跟我主動道歉認(rèn)錯?”“臥槽……”白斬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你竟然還耿耿于懷一只鍋子,還想著我道歉呢你,你做夢吧!”“……只要你道歉,我就當(dāng)這事兒從來沒發(fā)生過。”“我呸!”白斬一把奪過南槿手里的盤子,將焦炭一樣的食物往垃圾桶里一倒,開大水龍頭瘋狂的開始洗刷。南槿伸手把水龍頭一關(guān):“你一點兒都不想跟我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白斬看了看南槿,在他手上一陣亂打:“回回回,回個屁??!我不回!”“真不回?”“不回!”“再也不想跟我干了?”“不干!”“床上?沙發(fā)上?椅子上?浴缸?……你想來點刺激的就直說?。 ?/br>“……刺激你妹??!”白斬被問的臉透紅透紅的,甩起盤子里的水朝南槿潑過去,南槿一個躲閃,反手將白斬壓制在了水池邊,問道:“想不想在這兒試試?”“試你妹啊!”白斬氣的語無倫次,只是一個勁的把粗話往南槿身上甩,他掙扎著,“你今天敢動老子一下,老子就對你不客氣了!”“我還真敢動你怎么了?”“你,你臭不要臉!”“有你這張香臉了還要我的臭臉干什么?”“……你,你別動,不準(zhǔn)動!……你給我停下!你……啊!”“噗通”,白斬整張臉往水池里埋進(jìn)去了,泛出無數(shù)的水泡泡,南槿也鉆進(jìn)了水里,和他兩個人接起吻來。經(jīng)過了五分鐘,南槿還沒讓白斬出來,白斬難受的要死,不僅是快被憋死了,而且身體也會有反應(yīng)的好嗎!不過南槿察覺到了,就把白斬給一把拎了起來,然后往地板上壓下去,說道:“如果你再不道歉,我就繼續(xù)下文了!”“你繼續(xù)??!你繼續(xù)!老子才不怕你!”白斬咬著牙就是不服輸!“是啊,又不是沒嘗試過對不對?”南槿開始了他的老一套手法,直擊要害。白斬臉一陣接著一陣的花式扭曲,愣愣道:“南槿,我告訴你……我喜歡你的時候感覺你吃翔都可愛,可是當(dāng)我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吃飯都覺得是在吃翔!”聽見“不喜歡”三個字,南槿真是咽不下這口氣了,對著白斬就一頓折騰,直到兩個人昏天黑地的暈了過去。第30章第三十章睡夢里出現(xiàn)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場景,白斬皺著眉頭,心里真是對南槿有千萬種痛罵的方式,他在夢境里反過來把南槿折騰了一頓,在興奮得意之時,他的肚子痛了起來。“哎喲喂……”這是絞痛,他捂著肚子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做夢,總之就是滿地打滾。難道,對南槿有一丁點的壞念頭就會遭來老天爺對自己的懲罰嗎?這不公平啊!憑什么南槿無數(shù)次的打敗自己沒有關(guān)系,而自己連個夢都不能做?白斬覺得真是日了狗了,終于被痛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視線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楚,周圍給他的感覺是還在廚房,于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南槿還在不在。有團(tuán)黑黑的身影,那大概就在咯?白斬沒有多余的力氣,勉強(qiáng)挪了挪腳朝黑影踢上去:“喂!你給我醒醒!”黑影沒啥動靜,看來是睡的夠熟的,還是自己的力道不夠?白斬又猛一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南槿!而是南槿脫下來的外套!臥槽!他人不在了?那特么跑哪兒去了?干完之后丟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真的好嗎?痛死了也不關(guān)他的事了?白斬忍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準(zhǔn)備去開燈,可看著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就是不爽,于是上前用力的踩了幾腳,奈何肚子劇痛,腳一軟又跌了回去。艾瑪,到底怎么回事?!這種痛感從來沒有過的,是不是自己做的東西有毒吃壞了?可這種也不是拉肚子的痛啊!難道……盲腸炎?腫瘤?“呸呸呸呸呸!”白斬?fù)u頭,自我安慰道,“我白斬福大命大怎么可能會得這種病呢?肯定是被南槿搞疼了!對,就是這樣!”嘴上這么說著,可肚子還是絞痛??!白斬吃力的一邊在黑暗中罵著南槿,一邊摸索著前行,可他忘記了原本打碎的碗盤子,一腳下去就給踩著了,鮮血直流。他痛嚎著,一屁.股摔下去特么的又給扎屁.股了!臥槽!這都是些什么鬼?。繈尩?,老子的屁.股這輩子糟了什么孽???不行,這會兒不找到南槿算賬老子就去死!“南槿?”白斬扯著嗓門的聲音在廚房里回蕩著,之后還是一片寂靜,他忍痛拔了屁.股上的碎片,大概花了十分鐘才摸索到門口的開關(guān)。“咔嚓咔嚓”,開關(guān)按了幾下都沒亮燈,白斬疑惑了,特么不會燈也壞了吧?“我□□媽的的死南槿,你給我滾出來!”白斬一腳就把廚房門給踹了,同樣,外邊也一片漆黑。瞬間懵逼,停電了嗎?不,他不信,更多可能的是南槿把電給斷了,就是想嚇嚇自己而已。雖然心里寒了點兒,白斬還是勉強(qiáng)的放大了自己的膽子,順著墻壁摸黑著找夜總會的大廳。走了一會兒,前方有微微的光出現(xiàn)了,他心里一喜,鐵定是快到大廳了,于是膽子更大了,搖搖晃晃的奔了起來。然,就在越接近那道光的時候光滅了,白斬一個錯愕,竟然停留在原地不敢動彈了。就在猶豫之時,希望之光再次亮起,白斬猛加快腳步奔過去,只見光圈越來越明亮,他心里豁然開朗:“南槿,你給我等著,我見你就揍!”不過事實是,他見到的不是大廳的燈,更不是南槿的面目,而是一團(tuán)蠟燭的火光在燃燒,隔著火紅的燭光,有個人站在他面前,長啥模樣看不大清楚,唯一讓白斬肯定的是,這個人身材很高大,穿著斗篷。“你是誰?”不知是太絞痛還是被嚇的,白斬往后一退靠在了墻上,滿臉蒼白。這人摘下斗篷的帽子正要說話,白斬一聲尖叫制止:“別,你別摘,就這么黑著成不成???我怕……我怕看到你的臉!或者,你干脆……干脆把蠟燭吹滅了吧!”“……你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甭曇羰悄祥鹊?,他摘下了斗篷帽。“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