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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白斬堅決不同意!對!這是屬于自己的東西怎么能讓給一個砸自己腦袋的小孩子呢?再說了,這花的可是南槿的錢,也就等于是南槿送給自己的,南槿送的怎么可以隨便給人!不然的話就等于和別人一起分享南槿了,這不可能!白斬扯開小孩的手奔出這條小路,小孩一路追到別墅大門前,然后撲上去揪著白斬的褲子不放,還在一味的要好吃吃,不給就纏著的節(jié)奏。特么,白斬快被逼瘋了,望一眼家門還是鎖著的,所以南槿這個救星就別指望了,眼下只能靠力氣來決勝負了!他同樣狠狠拽開小孩的手推開,然后快速去開門,不過顯然他的速度沒有小孩來的快,鑰匙沒進鎖孔小孩又撲了上來要吃的,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回,白斬直接和小孩滾到了地上扭打起來,他還不忘將好吃吃放到邊上一點。這個時候,遠處忽然想起了炸響天的引擎聲,白斬心里一喜,肯定是南槿這個大救星回來了!他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小孩的糾纏,邊喊“哥”邊跑出去揮手:“這兒有個小孩纏著我快救救我啊!”汽車越近白斬心里越興奮,只是現(xiàn)實又給了他狠狠一巴掌——來車并不是南槿,而是一個他沒看清楚臉的人,這車上來就用反光鏡蹭著他了,說是蹭別的地方也就算了,還特么蹭了要害處,連褲衩都被蹭走了。白斬瞬間懵逼倒地,眼看著那袋好吃吃被小孩搶走,小孩邊跑邊回頭笑話他:“真笨,我只是個誘餌罷了!”作者有話要說:白斬是不是太小氣了!連個袋子都不肯給!第38章第三十八章南槿從夜總會出發(fā)已經(jīng)是傍晚五點,他的心情十分沉重,臉色也難看,還不就是在和小蝠的深層交流中得到了一件事情的真相——小司這個叛徒!以往自己對他那么好,凡事都信任的交給他去辦,這回真相畢露,誰知道從前那些事情他參水了沒有,想想上次夜里當(dāng)面還教育他要勇敢,簡直瞎了狗眼,臉都被丟光了,也是這樣的信任,造就了他如今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干壞事!南槿不想再仔細回憶了,心里氣不過,急匆匆在半途買了些白斬愛吃的好么么后又買了便利商品作為晚餐,一路飛奔著回家。快接近大門口的時候,他急剎了,因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前方的地面染了異樣的顏色,南槿下車去看,吃了一驚,從門口開始,有條紅的就一路蔓延到了里面。這太詭異了,他蹲下身在地上摸了摸,發(fā)現(xiàn)這是可怕的血跡,而白斬還在家,他只想到了這點,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他還是來不及停車就順著這條紅往里跑。家里門打開著,進玄關(guān)就是嚇一跳,南槿發(fā)現(xiàn)白斬反扒著倒在地上,不僅褲衩沒了,兩條腿上都有顯眼的紅色,他這下沒思考,上前就把白斬翻過來看看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只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嚇傻了——白斬的要害處好像受傷了,挺嚴(yán)重的樣子。現(xiàn)在不管是強盜入室搶劫還是有謀殺的可能,南槿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白斬往車上抬準(zhǔn)備送醫(yī)院,一路既擔(dān)心又著急的情況下,他還是覺得最大嫌疑很可能就是小司。“小蝠?!彼贿呴_車一邊給小蝠打電話,“你給我去把小司抓來,越快越好?!?/br>掛了電話醫(yī)院也到了,南槿抱著白斬沖進大廳,此時的大廳空無一人,只有幾個病人和陪護在走動。血滴了一路,南槿焦急的火冒三丈,在瘋狂的叫喊之下才匆匆趕來醫(yī)護人員將白斬放上單車,然后快速送往急救室。南槿在外面的長廊上等著,一顆心總是提在嗓子眼,他怕是對此造成白斬往后都無法正常運動,留下后遺癥什么的,重要的是,可能由此殘廢了!想著想著,他不禁呼出沉重的氣息,煩躁的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抓著頭發(fā),望著好似永遠都無法熄滅的搶救室的燈,心里似乎有種絕望在蔓延。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只有護士在來回進出,他每次的提問都遭到他們的拒絕,只讓他耐心等候。好在小蝠來了,他喜歡從窗戶里悄然進入,然后溜到南槿身邊冷不丁拍一下他:“老大?!?/br>南槿似乎早已習(xí)慣這種行為,他擺擺手表示很煩惱:“講?!?/br>小蝠很謹(jǐn)慎,在南槿身邊坐下后湊到他耳邊,悄聲說道:“小司被綁在了夜總會的小黑屋里?!?/br>南槿縮了縮脖子,掏掏耳朵:“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咬耳朵?”小蝠微微頷首表示為自己過當(dāng)?shù)男袨榈狼?,問道:“那老大什么時候過去審問?”急救室的燈在這時熄滅了,大門敞開,南槿一下就推開小蝠:“你先回夜總會等我。”見醫(yī)生出來,他上前就毫不客氣的揪起醫(yī)生的領(lǐng)子,“里面情況怎么樣了?救不回來我閹割你!”醫(yī)生嚇的舉手投降,連眼鏡都掉到了鼻梁上:“一切順利一切順利,南大總別這樣,先放手我們慢慢說成嗎?”這個醫(yī)生就是南槿那時候領(lǐng)白斬來看大姨媽的那位,全城市他就最怕南槿,所以每次都畢恭畢敬的,南槿放開手,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大概還記著上次沒有把白斬看痊愈,坐下就說道:“這次不出個所以然出來,你就真完了!”醫(yī)生抹了把汗,連說了不知道多少個“是”,然后跟南槿講了有關(guān)白斬的情況,說是并無大礙,只是上頭縫了好幾針要等十天半個月才能愈合,這期間要停止所有的運動,特別是滾床單,不過這回被蹭壞了也有個好處,就是血一下子流完后姨媽少了,但并不等于往后就不會有姨媽這件事情。現(xiàn)在總算是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南槿進去看了白斬一眼后對醫(yī)生說:“你暫時替我好好照顧他,我有事走開一會兒?!?/br>話落,南槿驅(qū)車立馬趕到夜總會,他已在路上就對小蝠下了命令,今晚夜總會里不準(zhǔn)有半個外人在,而在外面行走的路人,不管男女都啃干凈。南槿來到夜總會后小蝠就上前來開門,隨著他進來,身后的燈一盞盞被小蝠按滅,然后鎖上大門,小蝠跟著南槿前往小黑屋。不要看夜總會特別高大上很有錢的樣子,其實小黑屋算是地下室,而且特別破舊,里邊不僅堆滿了雜物,還有許多纏繞的蜘蛛網(wǎng),是個密閉空間,對于小司這種密閉恐懼癥的來人說,實在是太不過適合的懲罰方式了。“老大,慢點?!毙◎痖_了小黑屋的門后撣了撣門框上面的灰塵和蜘蛛網(wǎng)。這里許久沒人進出,味道也特別臭,上頭吊著一盞泛著黃暈的小燈,小司就被綁在底下的一根柱子上,南槿進來后就一腳踹上門,把正在昏睡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