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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觸碰到他臉頰的手停在空中,江越不動聲色地把頭往后仰了仰。最終他只能收回手:“到了?!?/br>“哦?!?/br>江越打開車門,先是活動了一下筋骨。他在車?yán)飯F(tuán)著,都快團(tuán)成殘廢了,一動哪哪都疼。等他活動完,這才打量四周。……為什么會是這里?眼前是一座高聳的深山古寺,遠(yuǎn)遠(yuǎn)看去,老舊的黃色墻皮已經(jīng)開始脫落,四周空靈幽靜。梵音裊裊鐘聲渾厚,一擊又一擊,直撞近人心坎里去,更知鳥鳴叫聲由遠(yuǎn)及近,俶爾遠(yuǎn)逝。有僧人在寺廟門前清掃階梯,寬大的袖口隨著他姿勢的擺動不停搖晃,道袍長及地,全程靜默不語。江越想不通楚天秦為什么會帶他來這。這里是他求錦囊的地方,也是被綁架那天一意孤行想跑來還愿的地方。下下簽。他一直不敢忘。兩人走上長長的階梯,江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樓梯真的很長,傳說有九九八十一階,但走起來覺得遠(yuǎn)比九九八十還要長。楚天秦走在前面,全程一氣呵成完全不打盹的,江越越跟越費力。相差的距離越拉越大,江越終于支撐不住,想停下來歇會兒,他不由地開始懷疑之前求簽?zāi)谴巫约旱降资窃趺磁郎先サ摹?/br>那年的自己簡直超級偉大!江越剛一停,前面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好像后背長了眼睛一樣,不多時便也停了下來。楚天秦轉(zhuǎn)過身,就在江越詫異這貨難道是想等自己趕上來嗎的時候,出現(xiàn)更令人詫異的一幕。那個江越從來都只是高高仰望的,高不可攀的男人,此時正一步一個臺階朝他走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近。一步……兩步……楚天秦在江越邊上站定,兩個人站在同一個臺階上并肩而立。他拍拍江越的腦袋:“還愣著干什么。”于是江越便恍恍惚惚地繼續(xù)向前走,沒走幾步手就被楚天秦順勢牽住了手。面前是佛家圣地,他們像兩個不被世俗所認(rèn)可的、懷揣著禁忌而來的朝圣者,十指相扣,一起往上邁步。江越現(xiàn)在很矛盾,理智上想甩開,感情上快爽瘋了。楚天秦牽著他走到長階盡頭,寺廟門大開著。跨過門欄,兩人便走到了佛前。“你到底想干什么?”江越做完思想斗爭,終于將手從他掌心里抽離。他努力地盯著楚天秦的臉,仿佛想拼命從中看出點什么端倪來。楚天秦從西裝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錦囊:“那天你落下的,我替你收好了?!?/br>江越目光觸及到那袋熟悉的紅綢緞,心情復(fù)雜又有點胸悶,綢緞上精細(xì)地繡著的那片梵文圖案,他這些年看了無數(shù)遍,早已爛熟于心,是‘祈愿’二字。“所以呢,”江越張了張口差點半響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你現(xiàn)在是要做什么?”“我來跟你一起還愿。”這一下午,江越都屬于蒙圈的狀態(tài),他隱隱約約覺得他和楚天秦的關(guān)系正在悄然改變著,連地位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楚天秦幾曾何時這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心尖上過,仔細(xì)算起來,是從工廠那事之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即便到了餐桌上一道吃午飯的時候,江越還是浮想聯(lián)翩,想到在工廠里那個熱烈萬分的舌吻。……難道楚天秦被他吻傻了?江越拿著刀叉,由于思考,一小塊牛排切了好久也沒切下來,只是機(jī)械地重復(fù)著一個動作,手上根本沒有用勁。楚天秦在對面把餐盤里的牛排切成一塊塊,碼的整整齊齊,趁著江越愣神的功夫?qū)蓚€餐盤對調(diào),隨即優(yōu)雅地切起那塊已經(jīng)被江越割得面目全非的牛排。江越叉起一塊,嫩出汁的牛排混著秘制醬料在嘴里化開。好……好吃。江少果斷決定,有什么事等吃完飯再說好了。沒想到這一說,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江越只是呡了幾口紅酒,回去的路上腦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暈,但理智還在。他從后座爬到副駕駛上,盯著楚天秦開車,看他把控方向盤,看他有條不紊地打轉(zhuǎn)向燈換擋。江越戳戳他:“喂,我有話問你?!?/br>“乖,別鬧?!?/br>江越沉默了一會又開始嚷嚷:“你敷衍我!”“你喝醉了……”“沒醉!”“……”不理我是吧。江越也不知道怎么想地,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楚天秦褲襠上,手下那物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有些發(fā)漲。他五指合攏在上面輕輕捏了一把,然后一臉純真地望向他,眼神閃爍:“你硬了?!?/br>不硬不是男人!他現(xiàn)在還得專心開車,江越似乎是捏上癮了,遲遲不松手,他聲音暗啞著哄他,“乖一點,松手?!?/br>江越偏不,他變本加厲地往上挪了挪,指尖在拉鏈處流連一陣,然后拉下來,把手伸了進(jìn)去。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得飛起十分想完結(jié)【跪☆、回家1幸好現(xiàn)在路上并不擁堵,楚天秦還能空出一只手來制止江越。只是哪怕他力氣比江越大得多,他還要一心二用注意路況,江越卻是用兩只手、拼盡全力在胡攪蠻纏。他低聲嘆了口氣:“別玩了?!?/br>江越不爽地嘟嘴:“沒玩,我想在這里跟你干。”他不光是嘴上這么說,手已經(jīng)肆無忌憚地突破那最后一層薄薄的障礙,有些泛涼的指尖直接碰上那個已經(jīng)硬起來的巨物。指尖觸碰上去的剎那,江越明顯感覺到那個東西又硬了幾分,guntangguntang的,燒得他從指尖一路燙至整個手掌。江越顫了顫,才將手整只覆上去。……真的很硬。甚至連巨物身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江越?jīng)]敢直視它,光是想也大概能想到,此時的它是怎樣一副猙獰的樣子。楚天秦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住江越右手手腕,他實在沒轍了,既然哄不行,那只能兇了。即使再不舍得對他沉下臉冷言冷語,為了倆人的人身安全,他也不得不勉強(qiáng)自己重拾起以前那套震懾江越。“你再動一下試試?!?/br>就是這種語調(diào)。這種連生氣都算不上的毫無感情的語調(diào)。江越耳熟得不能再耳熟。他聞言停了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