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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又想起暗魂珠這事。于是開口道:“道長,關于那個珠子……”白衣打開木盒,“你說這個?我們先出去吧,路上說。”二人一起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這暗魂珠乃是妖邪之物,在千年前的一場大戰(zhàn)中消失不見。前幾日,我?guī)煾杆愕剿鼤诖说爻霈F(xiàn),特命我來帶回去?!卑滓抡f。“你師父?還未請教道長……”“我來自天山?!卑滓虑嗄暾f。天山?徐子然心里又開始犯嘀咕,游戲里是沒有這個門派的。“你未曾聽說過很正常。這個門派許久之前便已沒落,如今師門里算上我也只有三個人?!卑滓虑嗄觐D了頓,接著說道:“還有,別一口一個道長叫我了——”“我叫蘇墨?!?/br>徐子然猛地停住腳步,不可思議地瞪著他,“你叫蘇墨?”蘇墨揚了揚嘴角,看過來:“對。怎么?”暗魂珠什么的頓時被拋之腦后,徐子然難以置信地搖著頭朝后退了兩步。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名字,甚至連此刻眼睛里的那股調(diào)笑之意都找不出一絲差別。他就是那個蘇墨!“你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剛剛那香的問題?”蘇墨走上前,一臉關心。徐子然攥緊拳頭,呵,各種溫柔各種撩,可不就是他一貫的手段!徐子然又望了望蘇墨頭頂上的數(shù)字,好,51級是吧,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删退隳愕奶熨x百年不遇,我有金手指在手,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超過你!到時候看我怎么弄死你!片刻之間,徐子然已經(jīng)在心里權(quán)衡完畢。他松開手,揉了揉額頭:“大概是吧,沒關系,回去睡一覺應該就可以了。”蘇墨念了個訣,背上長劍出鞘,飄至二人跟前。“你既不舒服,我們便御劍回去吧,這樣快些?!?/br>徐子然本能地想要拒絕,卻又很想體驗一下乘劍而飛的感覺,于是不再推辭。十幾里的路程,須臾間便已抵達。傳說中的御劍飛行,自是引起了地上居安村村民的注意。兩人落地后沒多久,莫老頭家外便圍了一圈人。“已經(jīng)送到,我先告辭了?!碧K墨說。這就走了?徐子然看了看他。蘇墨回看過去,眼中有笑意,“怎么,舍不得我?”“……你趕緊走吧。”徐子然轉(zhuǎn)身朝屋子里走去。背后傳來蘇墨的聲音:“我們還會再見的?!?/br>徐子然身子一頓,這句話,似乎有些耳熟。前世他大學報道的那天,可不也是這樣!蘇墨作為他的學長,入學的時候領著他辦了相關的手續(xù)。分別時,也是在他背后調(diào)笑著喊:“我們還會再見的?!?/br>“呵呵,當真是本性難移。”徐子然冷笑一聲,咬著牙跨進了屋子。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評論~第7章第7章屋內(nèi)的莫家父子自然已經(jīng)看見了蘇墨。徐子然一進門,莫老頭便問:“剛剛那位俠士,是你師兄么?”徐子然一愣,繼而道:“不錯。清風寨里有些棘手,我特地請他過來相助?!?/br>“原來是這樣。那,你的任務完成了嗎?”莫老頭問。“嗯,一切順利。我也是時候離開這里了。”徐子然說道。位于居安村境內(nèi)的碎片已經(jīng)找到,他著實沒有繼續(xù)待在這里的必要了。他要趕快啟程去尋找下一個碎片來強化金手指,然后……徐子然腦袋里浮現(xiàn)出蘇墨那張臉,忍不住又咬牙切齒起來。然后報仇雪恨!“小公子既然要走了,有件事,老頭子覺著應該說一下?!?/br>“什么事?”徐子然疑惑地看他。“小公子自然是天資稟賦之人,可是我看小公子心思太重。你這般大的孩子,為什么要在心里埋那么多事情呢?我雖不懂修行,可也聽說過,雜念太多是不利于修行的呀?!蹦项^說。“……”他可不是什么小孩子。心思重?被最依賴的人背叛過,又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不多留幾分心思呢?沉默半響,徐子然作揖道:“莫伯伯的話,我記下了。就此別過?!闭f完,他轉(zhuǎn)身欲離開。“等等。你一大早就去了清風寨,現(xiàn)在已經(jīng)日上三竿,還是吃了午飯再走吧?!?/br>徐子然這才想起來吃飯這回事。莫老頭又掏出一個玉扳指兒放到他手里,“吃完飯你拿著這個去村東頭的顧家,把這個給他,他會給你一匹馬的。居安村這么偏,你總不能就這樣走著離開。”徐子然眨了眨眼,接了過來,“還是莫伯伯想得周到,多謝莫伯伯?!?/br>莫老頭擺擺手,“你救了我們兩次,謝個什么?!闭f完,他朝廚房的方向走過去,嘴里輕輕說道:“仍舊是個孩子呀?!?/br>有著三十年記憶的徐子然:“……”吃過飯,徐子然從顧家要了馬,朝著天悠城的方向趕去。天悠城,是魏國的都城,也是整片大陸最為繁華的一座城市。四通八達,信息交匯。有關第二個碎片的消息,系統(tǒng)也不知道,因此徐子然決定去那里找找眉目。“Yu~”徐子然在城門口拉住韁繩停了下來,他的注意力被城門口的一個婦人吸引。那婦人雖是一臉疲憊,頭發(fā)也稍顯凌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她手里牽著一個女孩,更是像玉娃娃一般玲瓏可愛。“你既然是宋國人的妻子,誰知道你是不是他們派來的jian細?想要進城,就得證明,不付出點兒代價我可不能放你進去?!笨词爻情T的長官肥頭大耳,十分猥瑣。婦人只是跪坐在地上苦苦哀求,希望對方放行。徐子然皺著眉詢問旁邊的一位壯士:“這怎么回事?”那壯士見這少年人相貌不凡,不像尋常人士,于是小聲地回答他:“那個女人本是我們魏人,卻嫁給了宋國的一位小官。小官意外死了之后,她就被趕出了家門,無奈之下只得重新回娘家。但這守門官……”壯士使了個眼色,意思再明朗不過。“天悠城是魏國的都城。光天化日之下,竟無人來管嗎?”徐子然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城門叫做“小門”。只有平民才從這里經(jīng)過。那些個達官貴人呀,走的是另一條道。所以這里就算有人想管,也沒那個能耐啊?!?/br>徐子然略作思考,手指間幻化出一片葉子,注入法力,朝守門人不老實的手擲去。“哎呦,”那人大叫一聲松了手,手背上已經(jīng)被劃出一道血痕。木系法術,可隨意幻化植被,飛花落葉皆可傷人。這一叫喚,先前圍觀的那些平民百姓紛紛做鳥獸散,人群中只剩下徐子然一人傲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