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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的眼睛亮起來,“說定了!明天下午下班就去!”晚上沃克輾轉(zhuǎn)反側(cè),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他還十分精神,顯得特別亢奮。他到書報攤上將所有關(guān)于彭貝的消息的報紙都買了回來。整個紐約鋪天蓋地都是彭貝的財產(chǎn)公示新聞,有不少評論文章和分析報告。沃克注意到,彭貝居然在這兩天之內(nèi)接受了八間報社的電話采訪,很多報道有他的直接引言,他態(tài)度也很開放,什么問題都不回避,花邊新聞八卦情史也來者不拒,被不少記者稱贊語言得體、風(fēng)度怡人。沃克打了個電話給伊莉斯?丹澤。她在內(nèi)布拉斯加采訪,不過話鋒依舊犀利——“記者和大眾都喜歡沒有禁忌話題的人,這樣他們可以有足夠的發(fā)揮空間天馬行空地意yin巨富的故事。彭貝這一次手段很厲害,他并不介意被人意yin,他很清楚,信息越多誤解越大,人們對他的認(rèn)識離實際就偏差得越遠,反而是好事。”午飯后沃克去交易所溜達了一圈,然后打了個車到警察局。保爾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br>“看報紙耽誤了一點時間,抱歉。”沃克揚了揚手里的筆記本,“我早上做了一點資料整理,彭貝很會利用媒體,他能火起來不意外。這家伙連自己情史都不回避,索菲?安雅和他還有過一段三個月的露水情緣。”“百老匯的女歌星?”“嗯,而且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他剛剛來紐約的時候?!?/br>兩人往警察局里走,保爾直接掏了五十美金出來拍在臺面上,“老兄,我們想見個人。”警察斜乜他,“誰?”“格林?蘭道爾。前兩天在四月酒店領(lǐng)走的那個?!?/br>警察打了個電話,然后收下五十美金,“去里面六號房?!?/br>保爾推了推眼鏡,爽朗地笑笑,“謝謝啦。”第六章格林被一個警察帶了進來。他還沒有過拘留期,著裝仍然維持著體面,然而他精神飽受打擊驚嚇,再加上一落千丈的居住環(huán)境,兩天就弄得人形銷骨立,頹廢不振。看到沃克的時候,他表現(xiàn)出來毫不掩飾的狂喜和感動,幾乎丟失了矜持。沃克冷笑著打擊他,“別這么開心地看著我,我差點就讓你騙了?!?/br>格林臉色倏地沉了回去,他咬著嘴唇十分惶恐,“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沃克反問,“那要不要我告訴你半個月的酒店開銷一共多少錢?兩百六十美金一晚房費加每天兩頓正餐,去零頭,你現(xiàn)在還有5000美金的負(fù)債?!?/br>格林的手指顫抖了一下,他的那根手杖不知道去哪里了,手指一直死死扒著桌面,指甲摳進沿縫里,摳的他的指節(jié)發(fā)白。保爾坐在旁邊,任由沃克發(fā)揮演技。沃克嘆了一口氣,突然放軟了語氣,“警察后來找到我,他問我你是不是個慣犯?穿著一身漂亮衣服到處招搖撞騙,然后到豪華酒店白吃白喝。”格林瞠目,努力搖晃腦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你相信我!”沃克苦笑,“雖然我很生氣,但我還是告訴警察,至少在我的心里,你是位有教養(yǎng)有風(fēng)度并且十分自重的先生。我不確定該不該和警察說這些,我根本不了解你,只能盡力說服自己這幾天的交往里沒有看錯人。如果讓我知道我對警察說的其實都是錯的,我的良心會愧疚一輩子的?!彼粗约旱男乜谘鹧b心酸。格林惴惴不安,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喜悅,“謝謝……不,我很抱歉?!?/br>沃克收線了,他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那么,能不能坦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真心覺得你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人才會來問你的,要不然我可以直接就和警察說我不認(rèn)識你?!?/br>格林顫抖的眼睫如脆弱的斷線,他含淚久久凝望沃克,看得對方一身雞皮疙瘩,終于呼出一口長氣來,良久,才說,“我不應(yīng)該來這里。”聲音太弱,沃克沒有聽清楚,只看到他嘴唇張合了幾下。格林似乎收拾了一下精神,他猶如驚弓之鳥,雖未實際失去一身潔凈的羽毛,卻恍然覺得自己什么都不剩。他感到有火在燒著他的身體,使他渾身guntang發(fā)熱,可骨子里他又覺得冷,腦子渾渾噩噩。他本不愿去撞現(xiàn)實那堵墻,可那堵墻卻自動來撞他。“瑞恩先生?!彼酀亻_口。沃克打斷他,“沃克,叫我沃克?!?/br>格林的臉又紅了,“沃克?!?/br>“我沒有騙你?!备窳智辶饲迳ぷ?,顯出一些驕傲來,“這件事我必須澄清,我以我的家族和名譽來保證我沒有欺瞞你或者任何人。我的家族在奧蘭多,我父親系羅斯貝利伯爵jiejie一支,這在伯爵的家族譜上可以查到,我的祖父是享有羅斯貝利伯爵二分之一合法繼承權(quán)的繼承人。我已經(jīng)和警察說過這件事了。”他說著,掏出一封信來,“這封信可以證明,這是海恩將軍親筆簽名的免稅令,我在奧蘭多是合法享有免稅權(quán)的!”沃克接過那封信來看,心中咋舌。這家伙真的是個貴族??!羅斯貝利這個姓氏他知道,英國自由黨議員,戰(zhàn)爭時期報紙上時常出現(xiàn)這個人的名字,的確是個伯爵。保爾睨了一眼,低聲道,“問問他的資產(chǎn)情況。”沃克抬起頭,把信還給他,“好,我相信。既然你身份貴重,不應(yīng)該抵賴酒店的費用吧?”格林說完剛剛那番話顯得有氣勢多了,“這是敲詐!我沒有任何義務(wù)付那樣高昂的費用!”保爾直接翻了個白眼,竊語,“他一直都這個態(tài)度?”沃克悶笑,“你應(yīng)該看看他第一天在我家公寓樓下那副打扮,我以為拿破侖三世被流放到紐約來了。他以為這兒是凡爾賽宮,每天還往臉上擦一磅粉畫個血紅的嘴巴再出門,還覺得自己那個樣子多好看似的?!?/br>“我一直不理解法國人的時尚。”保爾站起來,“我出去一下。你繼續(xù)?!?/br>沃克繼續(xù)說,“是不是敲詐恐怕不是你說的算,警察說了算。我知道你自恃貴胄,但美國現(xiàn)在是聯(lián)邦制,不是君主制,貴族也沒有特殊待遇。”他指了指桌面上那封信,“免稅令,戰(zhàn)后已經(jīng)取消了。說實話,這封信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法律效益了?!?/br>格林沉默,算是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有錢還債嗎?”格林咬著牙,鐵青著臉色,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沃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