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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后就走了進來,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程慕洲起身,沖他點點頭,“你好?!?/br> “你好?!?/br> 蔣易看看手里的早餐,再看看桌子上的,淡淡地對床上的病號說:“剛剛在樓下買的,沒想到你的家人這么早就趕了過來。對了,這位是你的……” “我是他舅舅?!背棠街薨岩巫永绞Y易身邊,示意他坐,又補充道:“昨天晚上,我們通過電話?!?/br> “不是舅舅?!背涛催z卻否認了,并從容地給出不同的回答:“他是我喜歡的人。” 男朋友三個字暫時沒有資格說出口,這么說總是沒錯的吧! 不管程慕洲嘴上怎么不肯承認喜歡自己,在她看來,行動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無需再刻意說明。 蔣易過來就是想看看,程未遺的情況怎么樣了,需要在醫(yī)院住多久,什么時候能回去上課。 醫(yī)生給出的答復(fù)是,住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他便沒有多呆,先回畫室了,順便帶走了自己買的那份多余的早餐。 程慕洲把他送到門口,折回病房后,看著小姑娘無辜的表情,深感無奈,揉了揉眉心叮囑道:“以后,不可以再那么說了,別人會誤會?!?/br> “我說的是實話,沒什么可誤會的?!背涛催z繼續(xù)喝著沒有喝完的豆?jié){,無糖也甜,甜入心扉。 “那你有沒有想過,” 程慕洲嚴肅地向她闡述著后果,“你的老師,他可能會把我當(dāng)成一個壞人,專門哄騙小姑娘的十惡不赦的壞人,懂嗎?” 假如在三個月前,有人跟程未遺說這些,她不一定能理解。 但是自從進入漢鼎學(xué)習(xí)后,幾乎每一個女性老師在講課之余,都會提到小姑娘上當(dāng)受騙的事情,提醒她們要提高自我保護的意識。 忌跟陌生男人離開,忌隨意結(jié)交網(wǎng)友,忌在父母不知情的情況下,跟社會青年來往。 所以現(xiàn)在,她完全能夠理解程慕洲話語中的含義,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是她疏忽了。 當(dāng)晚程慕洲在病房陪護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把程未遺送回畫室后才離開。 不料班上有個男同學(xué),前不久跟著家里長輩參加過一個商業(yè)酒會,見過程慕洲,一眼認出了他。 由此引發(fā)了一陣熱議。 “程慕洲,程未遺?!庇鲿园凑粘H藨T有的邏輯,猜測道:“應(yīng)該是兄妹吧,風(fēng)尚集團,沒想到程未遺的背景這么牛啊。” “不牛能坐上邁巴赫豪華座駕嗎?”郭晉接話。 “可是……”錢漢明若有所思,“網(wǎng)上說的好像是,程慕洲有個jiejie,而且還出了車禍,沒說有meimei啊?!?/br> “這種豪門里的關(guān)系復(fù)雜著呢?!鄙蜴孟氘?dāng)然地說:“沒準是私生女呢?丑聞一般是很忌諱被爆出來的。”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這個說法有一定的可信度。 程未遺把程慕洲送到院子門口,親眼看著他坐上出租車后,戀戀不舍地轉(zhuǎn)身走了進來。 迎面映入眼簾的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像鋪灑了一層璀璨的碎鉆,而周圍的雪,也在陽光的作用下,開始慢慢融化。 剛轉(zhuǎn)身,就撞上了蔣易,似乎是特意在這邊等著她。 “蔣老師有事嗎?”程未遺直視著眼前的男人,一副坦蕩的模樣。 “有些事情,我想弄弄清楚?!笔Y易意有所指地說:“我昨天就說了,帶你們出來,就要為你們的安全負責(zé)到底?!?/br> 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最難管教,喜歡追逐盲目的愛情,喜歡整一些偽文藝,一個不留神,就會犯一些悔恨終生的錯誤。 他身為一名教書育人的老師,有義務(wù)對這種事情進行糾正。 “你想問我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沒錯。” 看樣子果然是誤會了。 程未遺覺得自己有必要,幫程慕洲澄清一下,于是直接把兩人的關(guān)系告訴了蔣易,“他是我后媽的弟弟,他說是舅舅從某種層面上來說,沒有什么毛病。” “不過我并不承認這層關(guān)系。因為,我喜歡他?!?/br> 蔣易第一次見到程未遺,就覺得這個小女生跟其他人有些不大一樣,總是不按常理出門。 所以聽到她說這番話,是既覺得意外,又覺得合乎她的處事風(fēng)格。 只是,她是怎么能把這種事情,說的這么風(fēng)輕云淡的呢? “準備對我進行說教嗎?”程未遺的鼻尖被凍得紅紅的,眼神卻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那不是我應(yīng)該插手的事情?!笔Y易直言,“我關(guān)心的,只有你的成績以及安全問題?!?/br> 第48章 集訓(xùn)這段時間的生活非常規(guī)律,也非常乏味。 每天七點起床吃過早飯后就開始畫畫,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停下吃午飯, 休息一個半小時繼續(xù), 再停下的時候就到了晚飯的點。 七點半到九點半有一堂指導(dǎo)課程, 然后洗澡睡覺。第二天重復(fù)以上。 除了偶爾外出寫生能夠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之外, 沒有一星半點的休閑娛樂時間。 其實這些程未遺倒是覺得很滿足,她喜歡這樣全身心地,投入到一件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中去。 如此生活充實而美妙。 要說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最近沈婷對她的意見好像頗多, 經(jīng)常在宿舍關(guān)起門后說些冷言冷語。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一聽就知道那是在說給她聽的, 就像一只令人無比厭惡的蒼蠅,不停地在面前嗡嗡亂叫。 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細細回想一下,應(yīng)該是從一個星期前,她削鉛筆的時候不小心割破手指,蔣易親手幫她包扎, 并包攬了幫忙削鉛筆的活開始的。 由此她幾乎可以確定, 蔣易對于沈婷來說, 應(yīng)該不僅僅只是一個老師那么簡單。就好像程慕洲對于她來說, 也不僅僅只是一個長輩那么簡單。 返回A市的前一天晚上,程未遺在外面跟程慕洲打完電話,回到宿舍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張曼心和喻曉兩個人。 一人抱著一袋零食,盤腿面對面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閑聊些什么。 見她回來稍微停了一下, 接著張曼心繼續(xù)說:“不知道蔣老師看到那封情書是什么感想,你說這會兒,他們在聊些什么呢?” “把人帶去咖啡廳,還能聊什么?” 喻曉難掩臉上的激動,直接下定論,“我猜應(yīng)該不會拒絕!不然直接在外面說教幾句,師生戀是不被允許的不就成了?何必跑去那么有情調(diào)的地方。” “有道理。而且蔣老師是海歸,受西方開放思想的影響,估計不會很在意這些?!睆埪母治隽藥拙洌鋈灰徽?,“可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豈不是得叫她師母了!” “我去!都忘記這一點了?!?/br> …… 沈婷給蔣易寫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