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摟住了腰。臉上的笑容一僵,喬南磨了磨后槽牙,低聲道:“你是故意的……”秦邵衡很無辜:“那里面到處都是蘇甜說的那種‘rou瘤’,進去就別想干凈了。”蘇甜喃喃:“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那女人會把衣服脫在外面了……”隨即又不太確定的詢問:“你們兩個真要進去?”秦邵衡應(yīng)了一聲:“直覺告訴我,那女人一定就在這道卷簾門的后面?!?/br>蘇甜真心建議道:“那你們要不要也脫了衣服……”招來兩人的白眼后,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現(xiàn)在微型監(jiān)控剛好就能看到卷簾門,如果你們要進來,盡量選擇右側(cè)落點,那里亂起八糟的東西最少。左側(cè)雖然也沒有完整的‘rou瘤’,但是……”話音未落兩人已經(jīng)原地消失,下一瞬惡臭的腐爛氣息就襲擊了喬南的嗅覺。如果不是目前情況不明,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危機,他真想狠揍秦邵衡這家伙一頓。秦邵衡的臉抽了抽,兩人此時剛好落在一個空了的‘rou瘤’中間,腐臭的粘液蹭了兩人一身。耳機里傳來蘇甜低低的道歉聲:“哪個,剛剛一緊張,忘記提醒你們監(jiān)控器視角的方向,剛好和你的相反……”她聲音越說越小,從監(jiān)控器里已經(jīng)看到了秦邵衡難看的臉色,吐了吐舌頭,蘇甜快速轉(zhuǎn)換話題:“這里的‘rou瘤’非常多,你們還是小心些吧。”喬南放眼望去,眼目所及的地方都掛滿了那種所謂的‘巢’。耳中能聽到不規(guī)律的‘啪嗒’聲,這些應(yīng)該都來自那些空了的‘巢’。有的‘巢’里面粘液多些低落的快,有的里面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粘液。兩人小心的出了那個破損的‘槽’,才剛邁了兩步,喬南就感覺腳腕兒傳來拉扯感。低頭就看到一只殘破的斷手,正半抓著他的足踝。喬南用三/棱刺將斷手挑開,這才注意到他們腳下堆了不少蠕動的尸塊。他們要想從這里一路走過去,就要踩過這些還在扭動的腐rou。兩人咬著牙忍著惡心,一路前行,喬南經(jīng)歷過‘幻境末世’還算好些,秦邵衡額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可見他忍耐的有多辛苦。腳下是滑溜溜的粘液、尸塊,還要避開到處掛著的‘巢’,兩人走的頗為辛苦、艱難。用了五六分鐘,還沒走到被粘住的監(jiān)控器下面。喬南已經(jīng)被腐臭熏的嗅覺失靈,無比羨慕秦邵衡的不用呼吸。身后傳來一聲‘嘩啦’的水響,耳機則是蘇甜的驚呼。喬南也聽到了襲過來的風(fēng)聲,他還沒來得及躲避攻擊,人就被秦邵衡帶著閃到了五米之外。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剛剛站立的位置,那里正吊著個詭異的全/裸/女尸。之前他們見識過了腐尸女人背后裂開甩出的觸手,眼下掉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女人就是利用背后的觸手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吊在停車場的棚頂。只是這女尸身體并不完整,只有一只手臂勉強跟身體連在一起,可目測那種綿軟無力的程度,應(yīng)該也起不到手臂該有的作用。女尸渾濁的眼睛似乎在看著兩人,又似乎剛剛那一擊只是很隨機的行為。喬南握緊手中三/棱刺,正準(zhǔn)備上前襲擊那個古怪女尸的時候,女尸的手臂掉了下去,接著是她的腦袋。兩人看的傻眼,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十幾秒后,吸附在頂棚的觸手也失去了活力,帶著剩下的軀干摔落下來,組成了一堆零碎蠕動的rou塊。秦邵衡將聲音放極低,猜測道:“應(yīng)該是進化的不完全,或者進化失敗了?!?/br>說著他指了指不遠(yuǎn)處一個破了的‘巢’,里面正在不斷滴落褐色粘液,很明顯剛剛攻擊他們的女尸就是從這個‘巢’出來的。喬南低聲道:“為什么咱們看到的尸體,都是女性?可之前遇到的那個腐尸女人明明是想要把那個惡心蟲子送到我的身體里?!?/br>關(guān)于這一點秦邵衡到是有幾分猜測,不過他不想和喬南說,于是隨口應(yīng)付道:“可能女性進化的成功率更高些?”喬南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上的尸塊,這家伙能不能說的更不靠譜些。正說著話,突然前面?zhèn)鱽韨€冷幽幽的聲音:“沒想到竟然是你們。”兩人立刻看向聲音來處。盡管女人穿著半透明的吊帶睡裙,毫不介意的向兩人展露她妙曼婀娜的身姿,可兩人注意的都是她掛在天棚上的方式——觸手,那絕對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東西。女人將目光鎖定喬南,有些僵硬的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了個笑容。她似乎努力的想笑的嫵媚些,可惜怎么看怎么詭異。秦邵衡微微上前半步,他非常厭惡女人打了喬南的眼神。喬南倒是無所謂:“聽你的口氣,你知道我們?”女人微微點頭,看向秦邵衡的目光卻有些疑惑:“即使你們沾染了‘幼崽’們的氣味,我還是認(rèn)得出你們。不過……你應(yīng)該受傷不輕,可是為什么你現(xiàn)在身上完全沒有血腥的味道呢?”喬南仔細(xì)去看女人的眼睛,雖然距離略遠(yuǎn),他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女人的眼睛并沒有‘獸化’,瞳孔已然屬于人類。按理說她不可能也和自己一樣,有著夜視的能力??伤抗獾慕嵌葏s偏偏又是自己兩人所站的位置。喬南慢慢抬起手,對著女人的方向緩慢擺動,女人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他微微露出個狡黠的笑容,原來這女人一直在偽裝。她的眼睛極有可能就是個擺設(shè),完全是依靠敏銳的嗅覺來辨別他和秦邵衡的方位。秦邵衡也笑了不過,他笑的異常冰冷:“‘幼崽’,我看該叫碎rou吧。”女人似是被他的話你怒,立刻收起剛剛的‘優(yōu)雅’面容,怒道:“你閉嘴,你根本不明白……”雖然還沒見識到女人的攻擊力,不過直覺告訴秦邵衡,這怪物女人不好對付。時至今日,秦邵衡見過的狂化體不少,即使有些足夠狡猾,卻也忍不住本能的驅(qū)使??蛇@女人直到現(xiàn)在,一直保持著‘偽善’的面容同他們說話,充分說明她比那些怪物的智商都高。他可不想一直讓她保持理智,然后很冷靜的算計他們。秦邵衡低頭隨意的踢了踢腳邊的一顆頭顱,有只不大的‘rou蟲’從里面掉了出來,rou蟲雖然沒有死亡,但是看上去已經(jīng)離死不遠(yuǎn)。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不需要明白,不過你和這些東西在我眼里就和那個死掉的腐蝕女人一樣,都是垃圾?!?/br>女人身后的觸手不住抖動,她被秦邵衡的話激怒。喊叫了幾聲,嘴巴大張間喬南隱約看到個格外粗壯的‘rou蟲’在她口腔后面不斷伸縮。她對秦邵衡吼道:“我是皇,她不過是個僥幸活下來的復(fù)制品。她不可能孕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