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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可能”寄托給宮中的皇上和太子。吳紹元和穆秋自然也收到了邀請。魏子煜喬裝打扮,打算隨著沈落和蕭景煥二人進(jìn)宮。鄭少棠這幾日陸陸續(xù)續(xù)放兵馬入城,盡量做到動作最小,以免打草驚蛇。這也是一層保障,有了這層保證,袁修謹(jǐn)就算下蠱成功,也無法活著離開梁國京都。然而這也意味著蕭景煥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晚宴請的大臣不少,柳博瀚和陳正都在其列。沈落并未和他皇兄坐在一起,反倒是坐在了離蕭景煥不遠(yuǎn)的位置。一時間,沈巋看向自家皇弟的眼神有點復(fù)雜。魏子煜就在沈落的旁邊,突然插話道:“你看你皇兄身旁坐的那位女子,是不是蔡姬?”沈落下意識的往魏子煜說的方向打量了一下,果然,蔡姬正端端正正的坐著,身旁還站著一位女婢。以前沒有對蔡姬產(chǎn)生懷疑的時候倒不覺得,如今一聯(lián)想到蔡姬有可能已經(jīng)被人下蠱控制,沈落再看蔡姬時總覺得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作者有話要說:舌尖3開播了.....好餓好餓......想和胡辣湯,想吃雜糧煎餅,想吃九轉(zhuǎn)大腸,想吃稀豆粉......第68章晚宴蔡姬坐的位置也的確有些微妙,坐在太子身旁不說,再往右,太子右邊還坐著太子妃宋凝。宴席上的位置都是有講究的,普通人家是如此,就更不用說在皇家晚宴的場合中,這樣的位置安排不僅不合乎常理,更容易引起眾人的猜測。沈落正在出神,蕭景煥突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道:“你不用擔(dān)心,太子和太子妃兩人關(guān)系很好?!?/br>一聽這話,沈落便知道蕭景煥這是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問道:“你是不是聽說什么了?”蕭景煥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來,晃得沈落都愣了兩秒,才道:“太子妃已經(jīng)懷有身孕了?!?/br>饒是沈落再怎么猜測,也沒往這個方面想,一時間又欣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緩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的意思是......我要當(dāng)長輩了?”說這話時,因為激動,眼中都仿佛有流光,配上那雙桃花眼,縱然他本人無意,可放在蕭將軍眼中,就跟勾人似的,看著讓人心癢癢,偏偏他本人還無所察覺,看得蕭景煥心猿意馬,卻又不好發(fā)作。蕭景煥只得安奈下來,忍住伸手上去揉一把的沖動,淡定答道:“說的沒錯?!?/br>沈落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一門心思沉浸在“我要當(dāng)叔了”、“我他媽要當(dāng)叔了”、“我他媽竟然要當(dāng)叔了”之中,無法自拔......這對沈落來說的確是個新奇的體驗,可惜現(xiàn)在這種情況,顯然不是該感嘆的時候。大臣們?nèi)胱螅o接著皇上也入席,宮女太監(jiān)們也將菜品上齊。皇上看著很是欣喜,入座后擺了擺手,道:“今日不過是普通的晚宴,并非國宴,今日不過是想讓各位換個口味,在座的各位盡管放松。”蕭景煥和沈落對視一眼。這菜是吃還是不吃?蕭景煥斟酌片刻,于是道:“你看太子和皇上吃了嗎?”沈落往他父皇的位置一看,老爺子說完話,拿起太醫(yī)檢驗過的筷子該吃吃,從容不迫,絲毫沒有不正常的地方。蕭景煥輕笑一聲,和沈落拉近了些距離,氣息噴灑在他的脖勁間,道:“太醫(yī)院的一聲都是吃素的不成?”說這話時,蕭景煥刻意壓低了聲音,沈落外一旁挪了挪,不自然的揉了揉漸漸發(fā)紅的耳根。“吃素不吃素我是不知道,反正不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蕭景煥失笑:“這倒也是。”沈落是覺得,袁修謹(jǐn)再怎么有能耐,可以收買得了一個太醫(yī),難不成還能把整個太醫(yī)院都收買了不成?想到這里,沈落轉(zhuǎn)身問蕭景煥道:“你覺得李太醫(yī)怎么樣?”他說的這位李太醫(yī)正是現(xiàn)在站在皇上身邊檢驗菜品的太醫(yī),醫(yī)術(shù)倒也不錯。蕭景煥道:“皇上帶他來這樣的場合,這不就已經(jīng)說明問題了嗎?”說罷,還意味不明的朝李太醫(yī)的方向看了看。就在這時,席間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眾人抬頭望去,不知何時,坐在沈巋身旁的蔡姬已經(jīng)開始撫琴。沈落問道:“你可懂琴?”蕭景煥搖搖頭:“我不懂,自然有人懂?!?/br>說罷,向陳康吩咐了幾句,不一會,陳康便帶著穆秋走了過來。穆秋看了看蔡姬,又搖了搖頭。“怎么?”沈落問道。穆秋向眾人解釋:“琴音很準(zhǔn),就彈奏的技巧上面,可謂毫無缺陷,但聽她的琴聲,卻聽不出任何滋味來。”沈落了然,看來之前魏子煜猜得沒錯,蔡姬的確有可能已經(jīng)被別人控制,以至于她的琴音聽起來毫無感情,如同一個完美的機器。一曲必,眾臣子皆撫掌稱贊。沈落又戳了戳蕭景煥。“你看他們可有什么異常?”還沒等蕭景煥說話,魏子煜先插嘴道:“都快飄飄然羽化而登仙了,怎么會沒事?”沈落將眾臣子打量了一遍,果然有異常,尤其當(dāng)他看向柳博瀚時,昔日忠臣的臉上竟然隱約浮現(xiàn)出無法掩蓋的野心和欲望。如果沈落沒有記錯,柳博瀚也算是梁國的老臣了,先皇雖然荒唐,待他卻也不薄,而如今的皇上對他更是優(yōu)待,到底什么理由能讓他就算背上一個叛國的名聲,也要做出如此有違常理之事?就在沈落疑惑之時,蕭景煥突然問道:“你覺得袁修謹(jǐn)會不會就藏在眾人之中。”沈落:“我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猜測過了?袁修謹(jǐn)圖謀不軌,野心極大,這種場合自然會親自到場?!?/br>蕭景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繼續(xù)道:“那你說趙觀會不會也在這些人之中呢?”沈落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蕭景煥勾了勾嘴角,直覺告訴沈落,他這一笑絕對帶了些不懷好意的意味。“你覺得趙觀這種人和袁修謹(jǐn)是否為同一種人呢?”沈落大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道:“某種程度上來說,趙觀和袁修謹(jǐn)有著極其相似的地方,但相比較而言,袁修謹(jǐn)顯然比趙觀更有遠(yuǎn)見,也更有野心,趙觀則有些急功近利,錙銖必較?!?/br>蕭景煥點頭:“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合作難免會出現(xiàn)分歧?!?/br>沈落深以為然。在之前陳公子的死因上就可以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