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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們劇組的男主演,我想問一下,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凌枝寒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把“犯了什么事”這種問題問出來。 “蕭衍是吧?”警員跟凌枝寒確認(rèn)著名字,“哦,他沒出事,他是報案人?!?/br> 劇情……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凌枝寒拿起手機,看到宋導(dǎo)又發(fā)來消息追問事情進展,便把警員的話回了過去:是蕭衍報案抓捕逃犯,逃犯是誰我不清楚。 知道男主演沒犯事,宋導(dǎo)放了心,告訴她別著急,了解清楚所有情況再一起說,他先拍戲了。 第23章 1601房間內(nèi), 從逃犯爬上窗戶的那一刻起, 場面就開始向著極度混亂的方向發(fā)展。 高層的風(fēng)力太強, 逃犯死命扒著窗棱也還是有站立不穩(wěn)的趨勢, 不過她好歹背著風(fēng), 想說什么話, 吼一吼,房間里的人肯定都能聽得見: “蕭衍我詛咒你一輩子是個糊咖!” 這年頭, 人人都想擠進來的娛樂圈, 資源爭搶資本運作, 成為明星之人無一不是為了日后能夠大紅大紫, 被人詛咒一輩子是個糊咖,那真是個相當(dāng)嚴(yán)重的詛咒。 談判專家冷汗直流地看向蕭衍,果見原本兩手叉腰一臉淡定地看著這一幕的蕭衍,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么。 談判專家趕忙提醒道:“蕭先生,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刺激她?!?/br> 蕭衍聽了談判專家的話,不得不擺出一個虛假得過分的親切笑容, 大聲對逃犯喊回去以免她聽不見:“你先下來好不好——?” 逃犯聽得不甚明晰, 但也心知肚明肯定是勸她不要跳樓之類的廢話,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樓下就不敢再看, 繼續(xù)自己的血淚控訴:“你把我叫回來, 說幫我想辦法, 這就是你的辦法——勸我自首?!蕭衍你這么薄情寡義,你不會有好下場!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蕭衍“嘶”了一聲倒抽一口冷氣,轉(zhuǎn)頭問談判專家:“這我要怎么勸?” 談判專家隱隱覺得這逃犯不像是會真跳樓的樣子, 提議道:“能不能先讓她說完?她應(yīng)該還有很多話想說,蕭先生麻煩您千萬要忍耐一下穩(wěn)住她,別跟她生氣?!?/br> 蕭衍無所謂地擺擺手:“我犯不著跟她生氣?!?/br> “你天天說你那群粉絲什么都不懂還老喜歡對你指手畫腳,總是嫌他們嫌得不行,我就只是欠了你粉絲的貨沒給而已!我又不是騙他!貨被海關(guān)扣了我能怎么辦?!你居然為了你粉絲來質(zhì)問我?!”逃犯厲聲嘶吼道:“在你心里我甚至還不如你那群垃圾粉絲重要!” 要不是情況緊急,在場的警員還要維持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不然此刻各種八卦早就議論開了——懟粉絲這種事別的明星只是為了立人設(shè)玩梗,蕭衍不一樣啊,他來真的…… 蕭衍也算是被逃犯話里的邏輯逗笑,自己在那兒嘀咕道:“粉絲跟我都非親非故的我干嘛要為了他們質(zhì)問你,我質(zhì)問你只是因為你做生意不講誠信好嗎?” 逃犯被強大的風(fēng)聲吹得聽不清蕭衍的嘀咕,但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動:“你說什么?” 談判專家警示地看了蕭衍一眼。 蕭衍點點頭暗示自己知道怎么說,用手?jǐn)n到嘴邊喊回去:“我說——你怎么可能沒有粉絲重要——” “我呸!”逃犯狠狠啐了一口,“蕭衍你個王八蛋你真能演你不愧是影帝!這種話你都能講得出來你昧不昧良心?!” 蕭衍無奈對談判專家攤攤手:“她不信怎么辦?” 談判專家算是看出來了,蕭衍和逃犯的關(guān)系太過錯綜復(fù)雜,他們的事似乎不能用常理度之:“蕭先生,您有勸她下來的辦法嗎?” 蕭衍說:“我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我保證她一定不會跳?!?/br> 談判專家只得放權(quán)道:“那好吧,蕭先生您來試一試吧。” 蕭衍才往前走了一步,就又被逃犯吼得止住了步子:“你再往前我就跳下去你信不信?” “我只是覺得我們這么喊有點費勁——”蕭衍解釋著自己上前的原因,逃犯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點費勁。 逃犯指著離陽臺口最近的一株綠植說:“你最多走到那里,再往前我真的會跳!” 蕭衍走到綠植旁,逃犯把頭伸進室內(nèi)一點,兩人也終于不用再喊著講話,蕭衍恢復(fù)了正常音量道:“我問過他們,你的罪不是死罪?!?/br> “那又怎樣?!” 蕭衍看了看身后的警員,背出剛才警員告訴他的話:“如果能供出你的上家,服刑期間表現(xiàn)優(yōu)秀,最多三五年就能出來?!?/br> 逃犯繼續(xù)罵道:“我才不像你一樣薄情寡義!要我供出去不可能!” 蕭衍詫異地挑眉:“你這么講義氣,那這幾年你在國外生活,你上家應(yīng)該照顧你照顧得不錯?” 逃犯語塞,她要是得到了上家的照顧,還用得著回國來找蕭衍?還用得著現(xiàn)在這樣? 一想到這些,無數(shù)的委屈涌上逃犯心頭,她知道所有人都在強迫她做出選擇,但她不想要那個選擇:“我不能坐牢,我坐牢我這輩子就完了!” “你在海外四處漂泊,見不到親人和朋友,保證不了自己的生活來源,你這輩子才是真完了?!笔捬芷届o地陳述著這一事實,繼而道:“而且你應(yīng)該更不想死吧?你父母和小白都在等你回去?!?/br> 逃犯本來被蕭衍的話說的有點動搖,聽到最后卻突然來了個急轉(zhuǎn)彎:“什么小白,你說我養(yǎng)的薩摩?” “對啊。” “它不叫小白你個智障!” “這么多年了我哪記得住它叫什么,反正以前我叫它小白它也聽啊,那它豈不是更加智障?” “不許說它智障你個智障!” 兩人皆是一愣,然后一起噗嗤笑出了聲。 談判專家在后面看得有點懵——局面發(fā)展得真是愈發(fā)詭異了。 “唉,蕭衍,我們真不是一路人,”逃犯嘆了一口氣,語氣終于不像剛才那么強硬,“我打電話給你實在是因為走投無路,不然我死都不會想聯(lián)系你的。我如果找我爸媽他們應(yīng)該會罵我問我在哪兒,我不想聽見他們哭,我對不起他們。 “我以前的朋友又都對我避之不及,所以你說會幫我我雖然懷疑,但是我沒別的路了我只能回來,我怎么都沒想到你是勸我自首甚至把警察都叫過來了。不過……怎么說呢,這又的確像是你會做出的事?!?/br> 蕭衍垂眸思索片刻,最終還是說了一句:“抱歉?!?/br> “沒事,你做得對。”逃犯伸手抹了一把淚:“你說得也對,坐牢……也就三五年,我在外面逃來逃去的,指不定要多少年,還不一定能活得下去?!?/br> 她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一只手已經(jīng)抹不過來,干脆把另一只手也收了回來,但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