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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dá)他的態(tài)度, “文姑娘,我是真心希望你的余生能有我的參與!你現(xiàn)在不喜歡我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半年,一年,甚至三年,我都愿意等你,直到你回心轉(zhuǎn)意為止?!?/br> 他那真摯的語氣和神態(tài)令她眼澀心酸,卻終究不愿利用欺瞞他,“并不是說承譽將我趕走我就要去找你,方才那些只是說給他聽而已,我并沒有要投奔你的意思,倘若令殿下生出誤解,那我向你道歉,我真的有安身之處,你不用管我?!?/br> 寧疏執(zhí)意要走,情急之下,趙令州一把拉住她手臂,目光近乎卑微的懇求著,“三個月,我只要三個月,希望你能嘗試著了解我,倘若三個月之后你還是對我沒感覺,那我再不糾纏你,我趙令州說到做到!” 就在他拼盡全力渴求一個機會的檔口,承譽追上前來,看到他仍在糾纏,揚聲怒斥,“趙令州,放開寧疏!” 說話間承譽疾步奔向?qū)幨?,一把拽開趙令州的手,將寧疏護(hù)在身后,怒視于趙令州,眸光如炬,聲如炸雷般地警示道: “離她遠(yuǎn)一些!她不喜歡你,強求只會令大家都難堪!” 縱然這話戳心,趙令州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事實,羞惱的他氣極反笑,“她喜歡你,可你珍惜過她嗎?承譽你敢不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她為何離開安王府,又是誰讓她走的?” 理虧的承譽被問得啞口無言,此時寧疏也賭氣掙開了他的手,不許他碰觸,盡管心下窘迫,承譽也不愿與趙令州這個外人和盤托出,掃向他的目光盡是防備與傲慢, “我們之間有誤會,但我們自己會處理,你休要妄想挑撥離間!” “我挑撥?”他可真會甩鍋!趙令州擰眉反嗤,“但凡你對她好一些,不沖她發(fā)脾氣,我又何必從宮里跑出來找她? 當(dāng)初你從景頤宮將她搶走,這筆賬我都沒跟你算,是因為我在乎她的感受,想著只要你能疼惜她,愛護(hù)她,那我甘愿退出,再不打擾,可你霸占著她的心卻不對她好,肆無忌憚的傷害她,我一心想要守護(hù)她,她卻始終不肯給我這個機會,老天爺當(dāng)真不公平!” “我跟她的事我們關(guān)上門自有論斷,輪不到你來插手指責(zé)!”說著承譽再次拉起寧疏的手,眸帶歉意, “寧疏,昨日之事怪我,方才也是我誤會了你,你一直都在喬家,并未去找他,是我說話太魯莽,傷了你的心,你惱我怨我都可,咱們回去再說,好嗎?” 他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此刻卻在街頭巷尾放低姿態(tài)與她說好話,也許她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但對承譽而言,他已經(jīng)無比清晰的聆聽到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他不希望她離開,僅僅失蹤一日都令他發(fā)瘋! 以往被承譽拉住手時,她整個人都被溫馨包裹,可如今,她連那僅有的一絲安全感也被他殘忍摧毀,再不敢靠近他,生怕再次被他的刺扎傷,面色漠然的她甚至連眼神都不愿投向他,倔強的將手?jǐn)Q了個轉(zhuǎn)兒,毫不猶豫的自他掌心掙開,聲調(diào)漠然, “安王府是你的家,我不想賴在那兒?!?/br> 定是他的話戳傷她的自尊,她才會故意反諷,與他賭氣。承譽悔不當(dāng)初,但趙令州此刻也在旁,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便好言與她商議,回府后再論對錯,可寧疏既然被他趕出來,就沒打算再拐回去,毅然拒絕他的提議, “昨日你與我說過的每一個字我都銘記于心,我是個人,我也有尊嚴(yán),不是物什,任你呼來喝去,肆意擺放!” 承譽很想告訴她,他從來都不曾輕視過她,然而話未出口,一把劍驟然橫在他身前,趙令州的呵責(zé)聲同時響起,“她說了不想跟你走,你若再敢強迫,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承譽一心哄勸寧疏,偏被外人打岔,氣極的他抬指怒斥,“趙令州,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們的事?” 以往或許沒資格,但今日之事已令趙令州改變主意,他要為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傲然仰臉與之對視,趙令州渾然不懼, “你不珍惜她,那我自然要將她搶回來!” 謾說從前他沒這個機會,即便是現(xiàn)在,承譽也不會讓他的癡夢得逞,身形高他半頭的承譽垂眸藐視于他,揚唇的笑意極為輕蔑, “本王的女人,你休想覬覦!” 然而趙令州已下定決心,誓要將人奪回,“那就看誰有這個實力保護(hù)她!”說著揮劍以待,預(yù)備和他論個高低。 承譽自是奉陪到底,一個眼神掃過去,候在一旁的陳序立即將手中的寶劍擲出,一把接過的承譽緩緩拔劍,鋒利的長劍泛著寒光,映在他肅厲的眸中,為護(hù)寧疏,承譽毫不猶豫的拉開攻勢,與趙令州一戰(zhàn)! 寧疏見狀心驚膽戰(zhàn),難以置信的質(zhì)問身后的陳序,“你這是作甚?非但不拉架,居然還送劍?” 跟著主子那么多年,陳序最是了解他的性子,自然曉得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此事關(guān)乎殿下的尊嚴(yán),卑職不能攔阻。” 這人的心可真大,寧疏實在無法理解,“你就不怕他受傷?” “姑娘且放心,殿下武功高強,斷然不會受傷?!?/br> 陳序袖手旁觀,渾不當(dāng)回事,文寧疏卻無法坐視不理,眼看著兩人拔劍相向,她心憂如焚,實不希望惹出禍端,一再勸他們住手, “你們別再爭論了,安王府和皇宮我都不會去,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你們一個王爺,一個皇子,為一個姑娘打架,傳出去倒教旁人笑掉大牙!” 奈何這二人勢成水火,已然開戰(zhàn),斷無停下的道理!失去理智的兩人眼泛紅光,皆想在寧疏面前證明自己,似乎只有贏了對方,才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劍刃相擊的聲音清脆冰冷,聽得寧疏心如火灼,眼看著兩人招招狠厲,恍如疾風(fēng)的身影交纏在一起,好話說盡都不聽,她干脆撂下狠話, “打架很有趣嗎?好啊!你們繼續(xù),眼不見為凈,我走便是,再不管你們的閑事!” 道罷寧疏轉(zhuǎn)身欲離,承譽以為她真的要走,生怕再一次失去她,下意識收劍想去攔她,然而趙令州并無收勢之意,趁其不備,一劍刺向他! 第54章 做你的男人 強烈的刺痛感致使承譽低呵出聲, 劍擊聲戛然而止, 寧疏詫異回眸, 就見承譽正捂著臂膀, 鮮血自他指縫間緩緩溢出, 不僅染透他衣衫, 亦滴落在她心尖,灼得她痛惜難當(dāng)! 此時的她再也顧不得兩人的矛盾, 倉惶回跑至他身畔, 詢問他的傷勢。 她的聲音因緊張而顫抖, 關(guān)切的眼神令承譽稍感欣慰, 原本男子漢流這點兒血不算什么,但為了能聽到她關(guān)懷的聲音,承譽索性將傷勢往重了說, “很痛!也不曉得是否傷到骨頭。” 眼看他承受著無妄之災(zāi), 寧疏是又心疼又生氣,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