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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以撞擊來掙脫壓制他的那人,那人卻靠近,蜻蜓點水般掠過他的唇。薛成一口啐到那人臉上,破口大罵:“畜生別碰我!滾!”孫長鴻愣了一下,拿手抹去臉上的液體,抹在身下男人的臉頰。原本他只是生氣而想戲弄那人,現(xiàn)在怒火夾著yuhuo,眼神狠戾,嘴角帶笑。他直接扯去薛成上衣薄衫,扒掉他身下的褲子和內里,推肩把他按倒,傾身在耳畔詢問:“你猜我這次,想干什幺?”說著撫上男人兩腿之間的rou莖。薛成暴起掙扎,喘氣吵嚷:“別在我這兒發(fā)情!門口多的是母狗!”孫長鴻嗤笑:“就愛找你這條。”男人臉成豬肝色,口不擇言的咒罵幾句,孫長鴻輕咬著他的耳朵,悄聲說:“你是不是真的特別想召來人看?”薛成掙扎:“別想再威脅我!”話音未落就被堵了嘴,用那人的唇。口舌相交,男人的舌頭趁著機會滑入他的口腔,從內壁滑到舌頭,又勾起來舔砥,嘖嘖水聲yin穢之至,在他反應過來咬牙之前結束了長吻,拽過他的衣服塞進嘴里。“好好好,你想讓人來,我不想。你先閉嘴吧。”孫長鴻手下的動作沒停,指間還留戀會陰處,揉捏按壓另一只手掂量著雙球,笑道:“分量不錯嘛?!?/br>于是嘴唇下移,舔弄了一會兒男人的喉結,感受它的滑動,又在脖間吸允,留下一塊塊痕跡,沒有停留過久,直接舔上了還柔軟的茱萸。薛成對上次的事仍然記憶猶新。當熱氣吹拂到胸膛,他一陣惡寒,胸口的rou粒被人卷起舔食,明明心里感到惡心,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暗紅色的小點挺起突出,綴在胸前光滑健壯的肌rou上,rou莖在孫長鴻手里顫了顫。軍閥微笑,吮吸一口,離開時發(fā)出“?!钡捻懧?,看見土匪身上都染上情欲的顏色,轉而攻擊另一個可憐的rutou。兩粒小點都沾著水光,挺在薛成身上,其中一粒還有啃咬的牙印,孫長鴻滿意的拿手捏了捏,起身,拿起旁邊桌上沒喝完的茶水,雙指蘸水,直接移向男人臀瓣中間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茶色的小洞皺縮著,不情不愿的接受來賓。生生捅入的手指讓薛成顫栗,嘴里發(fā)出無助地嗚咽。異物強行進入的感覺太難受,腸壁蠕動想要擠出手指,軍閥的手指被緊緊包裹。他的手指前后抽插,另一只手抹去男人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淚,安慰似的舔舔那人的耳垂,重新擼動他的rou莖。薛成的腦內一片空白,地窖里的事已經沖擊了他的認知,現(xiàn)在接二連三更大的打擊讓他完全失去了承受能力,只能茫然的接受身上那人在自己身體上開墾。觸及的地方快感緩緩升騰,在男人的手指掃過體內某一點時,酥麻酸軟的感覺彌漫全身。孫長鴻注意到變化,更加著重那一點,已經變?yōu)槿冈诟?,腸壁從開始的拒絕來訪悄然變成熱情邀約,薛成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為他打開。他解開褲子的扣子,熾熱的硬物堵在xue口,男人這時候才想起來掙扎,口里嘶嘶作響,但早就沒法扭轉乾坤,只能敞著大腿迎接來客。孫長鴻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一件事,他在進入之前開口問到:“房間中間那桌子上是不是你爹娘的牌位?”身下人一頓。男人趁機捅入,薛成喉間低呼,仿佛被從體內拉扯撕裂,xue口處撐開的感覺逼迫他放松括約肌,倒是方便了作惡的人。孫長鴻將他抱起放在中間那張桌子上,因為重力而進入到深的嚇人的地方,現(xiàn)在多幺小的移動帶個薛成的都只有痛苦,只聽那人俯身說:“在這兒,在他倆眼皮子底下,看他們的兒子怎幺被男人干,如何?”薛成絕望,整個人僵在桌子上,緊緊的閉著眼睛,肌rou僵硬繃緊,握著的拳頭骨節(jié)嘎吱作響。軍閥喜歡這個反應,這種恐懼,氣憤而又沒有辦法的絕望,身下緩慢抽動,才幾下,就發(fā)現(xiàn)男人身子顫抖,淚水從眼角滾下。他突然慌了神,不知道男人會反應這幺大,他趕緊拿去薛成嘴里堵著的衣服,那人抽噎,仍舊閉著原本動人的眼睛。孫長鴻吻去他眼角的水珠,一只手輕輕拍打撫慰受傷的男人,在他耳邊輕輕道:“你別怕啊,大不了你以后見著他們,就說是那人禽獸逼迫你的,讓他們來找我算賬?!?/br>薛成帶著哭腔大吼:“出去!把你的東西拔出去!”軍閥把牌位朝后,又把男人抱起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用手背順著男人的臉頰,擦干他的淚水,親親額頭,對他的怒吼充耳不聞,安慰到:“沒事了啊沒事了啊,我要開始動了?!?/br>說著抽動起埋在男人身體里的rou莖,才回神意識到剛才做了什幺,沒多想,繼續(xù)擺腰在男人身體里馳騁。男人雙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腰塌沉下來,接受一次次的撞擊,抽噎裹著喘息,再不愿發(fā)出一句聲音。第五章春宵(愈發(fā)隨意的章節(jié)名字)薛成雙腿大敞的躺在椅子上,臉色緋紅,因為孫長鴻的動作而晃動。他在意識到在這種地方就被男人強上了之后,心中的不甘和憤怒被深沉的絕望覆蓋。他本就只是一個良民,從未想過娶妻生子之外的道路,現(xiàn)在這個男人屢次打破他的底線,肆意妄為還侮辱挑釁,他卻沒有一絲反抗機會,只能痛感力量的薄弱,腦內還在叫囂嘲笑著自己的無能。看到父母牌位的那一刻,腦內的東西瞬間炸裂開來,仿佛世界都要傾塌,天空掉落壓垮了自己。但那軍閥不給自己想這幺多的機會,下身異物的涌動帶給他的感覺開始變化,習慣疼痛之后,那rou塊在身體里反復摩擦,突起的小點帶來的快感從后方直接躥到前面的rou莖,那人也不是莽撞的來回運動,偶爾在他體內打轉擺動,每次進入進出都輾轉碾壓,頭部有時還抵著那點戳弄,讓他失神,沉溺于rou體的律動之中。薛成前面的rou莖在每次的活動下流出一股股清液,孫長鴻用手沾起,牽連出一道銀絲,想逗逗男人,于是說:“后面高潮,前面流水,挺有意思。”薛成想張口,但被撞擊的語不成聲,只能發(fā)出短促的呼吸。孫長鴻吻下去,親吻于泄欲來說并沒有意義,但他就是想看毫無經驗的男人窒息難受,被迫從自己這里汲取空氣,兩人的口液從嘴角滲出,有時還不小吞咽進入,喉結上下滑動。男人體內已經沒有像開始那樣裹的他死緊,還隨著他的運動慢慢蠕動,腸壁溫暖的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