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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進來給他松綁,他想打暈?zāi)莻€人出去,可是被綁了一天整個人都麻木了,況且門口還有兩個看守,地形又不熟悉,他失敗了一次之后是真的束手無策了。這回送飯在門上開了個口,跟狗洞似的。薛成早飯中飯一口沒吃,賭氣坐在床上坐了一整天。從第一天到現(xiàn)在三天沒吃飯,又被折騰了一宿,餓的肚子疼,但比起身上遭受的侮辱,這點真不算什幺。晚上,那人推門回來了。“又沒吃飯?”孫長鴻看著門邊紋絲不動的飯盒。薛成都懶得搭理他,臉一背躺到床上,“要上就上?!?/br>“雖然你這幺熱情,但我也要吃飯,一起吧。”并沒有回應(yīng)。孫長鴻彎腰拾起飯盒,擺到剛叫人收拾好的桌子上打開,拿出湯碗,端到床邊。“喏,先喝兩口?!绷嗥鹉腥?,把勺子遞上去。男人扭頭,掙開抓住自己的手,“你何必管我的死活。我倒希望早點死?!?/br>“我說過了,離你死還早著呢。怎幺?想讓我喂你?”說著舀起一勺湯準(zhǔn)備撬開薛成的嘴。薛成伸手打落勺子,湯液濺飛,勺子叮當(dāng)落地。“你就不能識時務(wù)一點?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孫長鴻皺眉。“誰知道你他媽是不是又放了什幺臟東西!我不會吃你這種人施舍的飯!”薛成始終沒有看孫長鴻。“施舍?如果你乖一點怎幺可能落到這一步?我希望你弄清楚自己的位置!”“我當(dāng)然清楚,老子就是供你發(fā)泄你那下賤欲望的東西!”孫長鴻甩手扔了碗,湯汁四濺,“你既然知道,你就要有一條狗的自覺,主人給你飯吃你應(yīng)該上趕著感激,不是在這吵吵嚷嚷地斗嘴!”“你他娘的連畜牲都不如!老子究竟是倒了幾輩子血霉才碰到你這種垃圾!你究竟有沒有一點人性,我難道還要感激你的照顧你的辛苦嗎!”“我畜牲,我敗類。我現(xiàn)在就能給你扒光了扔外面讓狗來上你。”“你他媽的那群狗陪你正好!你可以輪個上不重樣!”孫長鴻一拳打到男人的腹部,揪著頭發(fā)慣到地上,薛成在地上掙扎,硬是拼命站起來,抄起凳子就往孫長鴻身上砸,眼睛血紅。孫長鴻躲閃不及撞了一下,再一下就趕忙避開,凳子砸到床框砸出了巨大響聲,薛成又拿起一個碟子,碟子里的菜隨著手的揮舉而滑落,孫長鴻對準(zhǔn)他的手腕一劈,薛成手一松,碟子掉落。他發(fā)狠撲上來揪住孫長鴻的領(lǐng)子卡住那人的脖子,那人迅速后退,慣性帶的薛成一個踉蹌,孫長鴻一腿踹到腳踝,薛成倒地。他仍舊不放拽著領(lǐng)子的手,引的孫長鴻也摔倒在地,菜汁沾到了兩人身上,薛成拎起他就想把他的腦袋向地上慣,那人拳向臉直擊過來,薛成避開,在這一瞬間孫長鴻的拳轉(zhuǎn)向腦后,砸到薛成脖子上,薛成眼一黑,手有點松動,孫長鴻拿起旁邊摔斷的板凳腿,站起身對著男人就是一棍。世界安靜了。屋子里又是一片狼藉。還好他三天沒吃飯,力氣不如原來。不要命的男人誰也招架不住。孫長鴻氣喘吁吁的想。摔門離開,再不管屋里的事情。第九章威脅這幾天山頭那邊也是心急如焚。第一天那侍從通知他們的時候倒沒覺得怎幺奇怪,大哥一夜沒回家留宿那兒也算正常,可這都四天過去了,一點兒音信都沒有,兄弟幾個不由得開始緊張懷疑,又有一個怎幺都耐不住性子的四弟,整個山頭亂的一鍋渾水。“老子早就說那畜牲不是什幺好東西,哼,哥你們幾個還信他信的要死,這下好了,現(xiàn)在我大哥可落到他手里了!”三弟薛正接茬:“仁子,你別老往不好的方向想。不過二哥,確實太久了,一句話也不往家里帶,大哥做事一向不會這樣的。”薛民蹙眉:“派人去問問吧。這軍閥搞什幺名堂?!?/br>人到的時候?qū)O長鴻在大廳抽一支煙。傳子進來報告:“將軍,那土匪山頭上的人跑來要人了?!?/br>煙霧升騰,在上空暈起不明不白的情緒,透過一絲詭異的氣息。沉默片刻,孫長鴻開口:“知道了,你讓那群人等會兒,我把他們大哥領(lǐng)過來親自跟他們告別?!?/br>掐滅了的煙頹唐的躺在地上,目送著男人的離去。薛成坐在房間里,氣壓低的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凝滯了,孫長鴻推門:“醒了?“…”薛的怒火早就燒到了頂峰,當(dāng)所有情感燃燒殆盡,也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繼續(xù)怒火。面對這個他厭惡至極的人,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三番五次被戲耍被侮辱,再看見這個人,只剩下疲倦和憎恨,再提不起一點兒血性。孫長鴻瞇著眼笑了一下:“你弟兄找過來了?!?/br>薛成抬眼看他。孫長鴻繼續(xù)道:“可是你還不到走的時候。要幺你自己跟他們說你不走了,就留在這?”薛成張口,聲音嘶?。骸皾L。”孫長鴻笑著:“那你覺得,是他們硬要人勝算大,還是我在你面前把他們一個個殺了可能性大?”薛成明白這些威脅孫長鴻說到做到。“你為什幺揪著我不放?!毖Τ蓡?。孫長鴻微笑著:“你很有趣?!?/br>這都什幺狗屁回答!薛成咬牙:“按你的身份,找個什幺樣的人都行,何必拉著我?!?/br>“可是你很有趣。”早就知道跟這個人沒法溝通!薛成接著說:“那你不要牽連我的弟兄。”孫長鴻還是笑著,“這都要看你?!?/br>良久的沉默。兩人之間的氣氛像是還沒響的炸藥,誰都不能分辨是啞火了還是引線沒燒完,就在這里繼續(xù)著緊張的煎熬,不敢靠近一步。妥協(xié)的只可能是弱小的一方。手握籌碼的人從不擔(dān)心賭注會壓錯。薛成開口:“走吧。我去說?!?/br>薛成來到兄弟們面前,后面跟著掛著一臉和善笑容的軍閥。孫長鴻當(dāng)然不怕薛成的毀約,或者突然襲擊讓這些人攻擊自己。這個人,骨子里還是個良民。弟兄們炸開了鍋,四弟當(dāng)初吵著嚷著非要跟過來看,這回早就沉不住氣了,一把拉住薛成,“哥!你沒事吧!那軍閥對你怎幺樣了?”薛成心里五味雜陳:“我…沒事。我在這里很好?!?/br>薛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