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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的樣子沒有變,我真要懷疑你不是真的冷寒澈了。三年前你不顧家里的反對,偏要搬出來一個人住,搬出來后這三年,你從沒回一趟家,媽打電話給你讓你回家,你也從沒認(rèn)真聽過一次,這次你居然主動說要回家,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br>冷之絕聽了弟弟的話,心中對冷寒澈的印象已經(jīng)跌落谷底,不僅是花天酒地的敗家子,更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孝子。“走吧,回不回去?”“回!但你確定腦子沒摔壞?”少年明顯對今天的冷寒澈很不適應(yīng),今天的冷寒澈太反常了。“你的腦子才摔壞了,哥的腦子好得很!”少年聽到冷寒澈稱自己哥,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有個哥哥叫冷寒澈,冷寒澈作為冷家敗家子,犯過的事,不管大的小的,早已在整個A市人盡皆知,A市知道冷寒澈名字的可能不多,但要提起冷家敗家子誰不知道啊。不管在哪里,他從來不對別人說起自己與冷寒澈的關(guān)系。“我再告訴你一次,別再任何人面前提起我跟你的關(guān)系!”少年的語氣很堅決,看不到一絲猶豫。冷之絕看著他弟弟的眼睛,他彷佛看到了眼睛后那燃燒著的憤怒的火焰。不知道該是什么心情才好,他忽然覺得冷寒澈活得真的很悲哀,悲哀到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嫌棄自己,都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也許這就是他自殺的原因吧。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冷之絕反而默默的走進了一家理發(fā)店。伴隨著弟弟無數(shù)次的詫異目光,冷之絕換回了原來的烏黑的凌厲短發(fā)。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這句話真的非常有道理。望著鏡子中短發(fā)的自己,冷之絕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冷寒澈也算是一個美男子,棱角分明的臉龐,白皙的皮膚,眉毛很長,雙眼皮,雖然仍舊偏瘦,看上去像是小白臉,但原本的那股娘娘腔的氣質(zhì)隨著發(fā)型的改變已經(jīng)一掃而空,這讓冷之絕很滿意。不得不說很多人看人第一是看臉,一旁的理發(fā)師都覺得自己真是鬼斧神工,連歐巴桑都能在自己的神作下變成花美男。而跟隨進來,臉色反復(fù)變化的弟弟早已魂飛魄散,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兩眼直溜溜的看著冷之絕,由于一直見到的都是冷寒澈那副非主流的樣子,如今這個樣子的冷寒澈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原來敗家子搖身一變都能變成金鳳凰,這讓他的三觀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你真是冷寒澈?”出了理發(fā)店,雖然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理的發(fā),但冷弟弟明顯還是無法相信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身材修長,長相俊美,散發(fā)著陽光氣息的男人是自己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花天酒地的敗家子哥哥。“你剛才不是一直在一旁看著么?”冷之絕知道這么大的反差,熟悉自己的人一定有些難以接受,不要說別人了,就算是他自己,都很難反應(yīng)過來,原來的冷寒澈與如今的冷寒澈是同一個人。一旁冷弟弟還沒從巨大的反差中反應(yīng)過來,而冷之絕已經(jīng)把脖子上的那根鎖鏈一樣的骷髏頭和耳朵上的閃亮亮的耳釘摘下,然后這么隨手一扔,骷髏頭和耳釘就沿著完美的弧度進了垃圾桶。冷之絕滿意的露出一絲微笑,看來在部隊練習(xí)的射擊并沒有退步。冷弟弟看著冷寒澈扔掉了自從戴上身就未曾摘下的骷髏頭和耳釘,然后在冷寒澈手中如神射手一般飛進垃圾桶,他覺得自己這一天過得都有點玄幻了,但更玄幻的是,他竟然還被冷寒澈的微笑吸引住了,久久未能移開視線。暗罵一聲見鬼,冷弟弟的眼神迅速從冷寒澈身上移開,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剛才這個敗家子的動作有那么一點小帥,他更不會承認(rèn)剛才這個敗家子的微笑有一點迷人。該死!他這是在干嗎?這是在對敗家子犯花癡嗎?“走!快點回家,讓媽帶你上醫(yī)院看看,腦子有沒有壞了!”作者有話要說:☆、回到冷家冷之絕望著眼前的一幢二層小別墅,心里很復(fù)雜。說實話,冷家別墅跟他想象中的樣子差別很大,他在來之前以為像冷家這樣的有錢人的別墅應(yīng)該是處于鬧市中央,金碧輝煌,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扇缃裱矍暗膭e墅卻位于A市郊區(qū),二層的小別墅顯得十分低調(diào),完全看不出是有錢人家的府邸。“呆呆的站著干什么?怎么還不進去?不會后悔了吧?”冷弟弟見冷寒澈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出言諷刺道。冷弟弟沒看到如今冷寒澈緊握的雙手,手心已經(jīng)被汗浸濕,部隊里多少次的生死存亡都沒讓他皺一下眉頭,可如今他居然害怕踏進這座小小的別墅。冷之絕露出一絲苦笑,承認(rèn)吧,冷之絕,你就是在害怕。害怕進了這個屋,自己就不再是冷之絕了,害怕進了這個屋,自己就永遠(yuǎn)只能做冷寒澈,永遠(yuǎn)是旁人眼中的冷家敗家子。深深的呼了口氣,放開緊握的拳頭,冷之絕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既然一切都沒有挽回的余地了,那我冷之絕就做一回冷寒澈又何妨,從此再也沒有冷之絕,只有冷寒澈。“走吧,進去!”冷弟弟并未發(fā)現(xiàn)冷寒澈內(nèi)心的掙扎,對他來說,雖然冷寒澈今天的樣子與記憶中的敗家子完全不同,但他相信,敗家子終歸是敗家子,不論穿什么衣服,剪什么頭發(fā),樣子如何變化,他冷寒澈還是徹頭徹尾的冷家敗家子。冷寒澈跟著弟弟走進了別墅,看著女傭幫弟弟脫下鞋子,換好室內(nèi)拖鞋。“三少爺,您進去吧,夫人已經(jīng)等您好久了。”女傭幫冷弟弟換好鞋之后,彎身恭敬的說道。冷弟弟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點點頭,然后就走進了屋。冷寒澈皺著眉頭心里想道,有錢人家的孩子還真是沒禮貌,連動手能力都那么差,換鞋子都需要別人幫忙。女傭見冷弟弟進屋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冷寒澈,冷寒澈直挺挺的站著,陽光照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膚猶如涂了一層金光,光芒四射,女傭覺得他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盡管冷弟弟長得不俗,但畢竟還是個孩子,身上還不具備男人的氣質(zhì),而這個男人只是這么站在那里,就讓人移不開視線。冷寒澈看向了女傭,女傭彷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立馬躬身道:“您是三少爺?shù)呐笥寻桑埬粫?,讓小鳳幫您換鞋?!?/br>“不用了,你把鞋放這里吧,我自己換!”冷寒澈從沒被人服侍過,此刻面對熱情的要幫自己換鞋的女傭有些不習(xí)慣。女傭一愣,這個與自家少爺一起的男人一定也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她還從沒見過哪家少爺小姐自己換鞋的,但見冷寒澈態(tài)度堅決的樣子,女傭也只能乖乖地把鞋子遞給了他。“謝謝!”冷寒澈微笑的接過鞋,馬上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