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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方將他當做了第七小隊的核心,冷寒澈也沒有閑著。他槍法很好,對方雖然有掩護,但還是有兩人被擊中。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出局,而陸戰(zhàn)兵又久攻不下,陳驍立刻轉(zhuǎn)移了目標。不得不承認陳驍?shù)拇_非常厲害,葉濤和陳凡相繼被擊中出局,而對方如今也只剩下了兩人。僅剩的陳驍和顧北辰顯然是想先解決掉冷寒澈,兩人都將冷寒澈當做了目標。子彈不斷擦身而過,“砰…”冷寒澈被前后夾擊,為了躲開子彈,他突然躍起,子彈從他身下飛過,這時陸戰(zhàn)兵抓住時機擊中了顧北辰。而冷寒澈在空中翻了個身,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陳驍?shù)囊粨?,然后趁著這個空檔,對準陳驍扣動了扳機。子彈順利打中了陳驍,但冷寒澈的處境同樣不妙,他忘記了這個身體并不是以前的那么強壯,在空中失去了平衡,落下時撞在了大石塊上。被大石塊撞到的冷寒澈立刻開始大口吐血,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雙手捂著肚子,意識有些模糊,狀況十分糟糕。作者有話要說:☆、受傷陸戰(zhàn)兵看著冷寒澈撞到了石頭上,馬上跑了過來,表情不多的臉上此時寫滿了焦慮,他立刻用通訊器呼救。“你說什么?給我再說一遍!”冷馳大聲問道,聲音冷得嚇人,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寒澈出事了,好端端的怎么會出事?陸戰(zhàn)兵沒有隱瞞,“隊長,冷寒澈出了意外,情況很危險,要馬上送醫(yī)院?!?/br>冷馳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瞪大眼睛對胡朔吼道:“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胡朔好久沒見冷馳發(fā)那么大火了,整個人都被鎮(zhèn)住了,心臟跳得都不正常了。被冷馳這么一吼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不敢耽擱,立刻架起直升機朝目的地飛去。路程并不遠,直升機飛了十分鐘左右就到了,但冷馳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心情難以平靜。冷寒澈已經(jīng)痛得暈過去了。冷馳沒看其他人,立刻跑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嘴角還掛著血漬的身影,他感覺全身發(fā)涼,一顆心懸在半空,好像用了極大的勇氣,伸手在冷寒澈胸口摸了摸。還好,還有心跳。稍稍松了口氣,他沒敢耽擱,直接抱起冷寒澈上了直升機。冷馳讓冷寒澈枕著他的大腿,抹去他嘴角的血跡。輕輕的撫摸著冷寒澈的臉頰,此時的冷寒澈臉色慘白,眉頭緊皺,即便沒有知覺也很不好受。直升機飛的很快,冷寒澈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有些暗淡,意識也不是很清醒。“痛嗎?”冷馳的聲音很輕,很溫柔,與曾經(jīng)的冰冷僵硬完全不同。冷寒澈不確定是在夢中還是在現(xiàn)實,他有些恍惚,感覺到自己枕在冷馳的大腿上,很柔軟,很舒服。冷馳似乎在顫抖,放在他臉上的手有些冷,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從小到大,他習慣了一個人忍受一切,不會把痛苦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人。冷馳擔憂的表情刻在了他的心底,原來冷馳并不是一個冷漠的人,可能他并不討厭自己。冷寒澈心里很溫暖,但頭越來越暈,可能失血有點多,他想起了前世被槍擊中的那一刻,走上軍人這條路,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但現(xiàn)在他卻害怕死亡,抬手握住了冷馳的手,聲音輕顫:“我會死嗎?”冷馳一愣,顯然沒想到冷寒澈會問出這句話。死嗎?他絕不允許,反握住他的手,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讓你死?!?/br>直升機一到醫(yī)院,冷寒澈就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這次的傷勢不輕,石頭剛好撞在胃部,要立刻進行手術(shù)。冷馳坐在手術(shù)室外,一語不發(fā),像是一座融化了的冰山,冷酷的表情已被焦慮替代。胡朔緊張的站在一旁,他不是第一天跟冷馳相處,冷馳是什么樣的人他很了解,冷寒澈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冷馳的慣例,他再遲鈍也看出來了,冷寒澈肯定跟隊長的關(guān)系不一般,“隊長,冷寒澈一定會沒事的?!?/br>即便內(nèi)心再亂,冷馳也沒失去理智,他知道胡朔肯定看出什么來了,“他是我弟弟?!?/br>“啊?”胡朔沒想到冷馳會爆出這么驚人的消息,雖然猜測隊長與冷寒澈關(guān)系不一般,兩個人都姓冷,但兩人的性格實在是差距太大,他根本沒往這方面想,下意識的問道:“是親弟弟嗎?”冷馳點了點頭。胡朔想起了曾經(jīng)他去查過冷寒澈的來歷,但沒有查到,后來聽說是軍區(qū)的一位首長介紹來的,他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首長就是自己的隊長。弟弟躺在手術(shù)室里生死不知,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個不小的打擊,胡朔想說點什么安慰冷馳,但一想到冷馳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安慰,即便發(fā)生天大的變故,冷馳都會讓自己保持清醒。“隊長,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這里我看著,手術(shù)結(jié)束,我立刻通知你?!?/br>冷馳搖搖頭,“你先回去,其他隊員該怎么訓練還怎么訓練。”胡朔見冷馳態(tài)度堅決,只好自己先回了軍區(qū)。在手術(shù)室外坐了好久之后,手術(shù)終于結(jié)束了。冷馳立刻迎了上去。主刀醫(yī)生與冷馳已經(jīng)是老熟人了,這是A軍區(qū)專屬的醫(yī)院,軍人受傷生病都來這里,“難得看到我們的冷馳少校這副樣子,我倒是好奇,這個人的身份了。”“白夜,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到底怎么樣?”“我出馬你還不放心么?沒什么大問題,瞧把你急的?!卑滓拐驴谡?,說道:“放心吧,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br>冷馳聞言,這才完全放下心來。“這漂亮的小寶貝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白夜說道。冷馳得知冷寒澈沒事,整個人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冷酷,嚴肅的說道:“你有什么心思最好立刻放下,敢把主意打到我弟弟身上,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跟你客氣?!彼腊滓瓜矚g的是男人,對于同性戀,他沒什么看法,但是如果白夜敢對他弟弟動手動腳,他會毫不猶豫的廢了他。“他是你弟弟?”白夜很驚訝,他與冷馳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對于冷家的情況,他還是了解一些的,冷馳的確有兩個弟弟,但據(jù)他所知,一個是敗家子,一個年級還小,“是你哪個弟弟?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冷馳沒回答他的話,“我說的話你最好記住,否則別怪我不念朋友的情分?!?/br>剛剛做完手術(shù)的冷寒澈臉色更加蒼白,雙唇毫無血色,呼吸均勻。冷馳看著病床上的弟弟,心里有些心疼,理了理弟弟的頭發(fā)。睡夢中的冷寒澈,褪去了平日里的倔強,多了幾分文雅。原來自己的弟弟也是一個那么出彩的人,冷馳想起了上一次在家見到冷寒澈時的情景。當時他的確沒認出來,但不得不承認那個時候的冷寒澈就已經(jīng)開始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