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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二爺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冷隊長不要把什么無頭案都載到我這里我就謝天謝地了。”冷馳并不打算跟他開玩笑,“廢話少說,軍火在哪?”冷寒澈在洞內(nèi)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軍火,捉賊拿贓,什么事都講證據(jù),如果找不到軍火,那還真不能拿他怎么辦。冷馳此言一出,尤二爺身后站著的小弟紛紛變色,雖然他們早料到了冷馳等人是為此而來,但親耳聽到還是控制不住緊張起來。與這些人對比,尤二爺不愧是老大級別的人物,他情緒未見任何波動,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軍火?什么軍火?冷隊長不會是想給我栽贓個私藏軍火或者倒賣軍火的大罪吧?”“不來交易軍火,平白無故跑到這深山老林里來干什么?”陳凡搶在冷馳開口前說道。尤二爺眼神一冷,掃了掃陳凡,說道:“這位倒有些面生,不知怎么稱呼?”陳凡被他輕描淡寫的一說,有些惱怒,剛想開口,就被冷馳打斷。“不用多說,再說什么都沒用,先把軍火找出來?!?/br>冷寒澈有些詫異,為何冷馳如此堅定的肯定軍火就在這里,要知道軍火交易不一定非要把軍火帶到現(xiàn)場不可。冷馳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連尤二爺臉上都難得的出現(xiàn)了凝重之色。“軍火就在這里?!崩漶Y看向尤二爺,說道:“尤二爺,我說的可對?”尤二爺恢復平靜,仿佛很自信冷馳找不出軍火,“冷隊長,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是嗎?我倒覺得一點都不過?!崩漶Y拿下步槍,對著地面敲了敲,說道:“軍火就在我們腳下。”尤二爺勉強保持鎮(zhèn)定,而他身后的幾個人卻是臉色蒼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冷寒澈等人看對方的神色,估計冷馳是說對了。“從山洞一路走過來都是堅硬的巖石,但這里卻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一層沙地,四周都沒有沙子,那又如何會出現(xiàn)沙地?只能是人為運來的,而這層沙地的確很新鮮,應該是剛剛動土不久?!崩漶Y繼續(xù)說道。冷馳不愧是冷馳,冷寒澈對他越加佩服,不僅能力出眾,觀察細致,思維邏輯推理更是沒有一樣不出色,更加招人嫉妒的是長相也是人上人之資。上天真是待他不薄,這樣的人即使不是完美無缺的人,也是遠在他人之上的人杰。“陳凡,動手將軍火挖出來?!边@句話雖然是對陳凡說的,但冷馳的雙眼卻是沒有離開過尤二爺。陳凡壓下對冷馳的敬佩,就要動手。卻是聽到了尤二爺大笑著拍手。眾人一陣疑惑,難道他刺激過度,瘋了不成?“冷隊長果然名不虛傳,真是精彩啊。”尤二爺大笑著,狠狠的拍了拍手,像是及其開心,但轉瞬間卻是面色轉冷,雙眼陰沉,“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尤二爺一聲令下,身后的小弟們再無任何顧忌,這是你死我活的危機,一把把槍不斷被掏出。一時間,山洞內(nèi)槍聲四起。尤二爺在手下的掩護下,試圖往洞外逃遁,但無奈被冷寒澈等人堵住出口。“嘭!?。 ?/br>交火越發(fā)激烈,尤二爺?shù)氖窒聵尫ú蝗?,但卻無法與接收高強度高專業(yè)訓練的隊員們的對手。不斷有人被擊中,有的已經(jīng)被一擊斃命,但更多的卻是沒有被擊中要害,但也失去了繼續(xù)抵抗的能力。尤二爺深知自己這方人的能力,絕不是冷馳他們的對手,他早已無心戀戰(zhàn),但卻又無路可退,此時即便是他也露出了慌亂。正在這時,他突然接了個電話。這一電話讓他立馬大笑起來,“都他媽給老子住手,再開槍大不了跟陳大標同歸于盡?!?/br>這個電話正是那個阿虎打來的,阿虎找到了陳大標,但陳大標并不是去撒尿,而是逃跑。這一發(fā)現(xiàn),尤二爺立馬就明白過來了。他在道上混了好些年了,什么事情沒見過。這次軍火交易地點被泄露本就讓他有所懷疑,現(xiàn)在陳大標還想著跑路,立馬讓他確信這陳大標就是臥底無疑。尤二爺這一喊,讓冷馳皺起了眉頭。尤二爺想的沒錯,陳大標的確是臥底,正是因為陳大標泄的密,才有了這次行動。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在部隊也待了一段日子了,哪還能不明白怎么回事,這下不用冷馳下令,就停止了交火。“把人帶進來?!庇榷斢惺褵o恐,又坐到了靠椅上,手下還活著的幾個人自動站到身前,形成一堵人墻。尤二爺表情看上去很鎮(zhèn)定,但眼神卻比剛才更凌厲,深怕發(fā)生變故。沒過一會兒,陳大標就被綁著帶了進來,頭上頂著一把槍,出自那叫阿虎的手下之手。一起進來的還有在洞外守著的胡朔三人,三人早就接到了冷馳的命令,放兩人進來,不敢輕舉妄動。陳大標被帶到尤二爺身前,尤二爺寒著臉,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巴掌,陳大標嘴角出血,臉上已被打出青紫,證明尤二爺這一掌并不輕。還好尤二爺沒有再出手,否則陳大標免不了還要受大罪。“都讓開,把槍放下。”尤二爺親自擒住陳大標,用槍抵住他的腦袋,對著對面的冷馳等人喊道。這種劫持人質(zhì)的情況并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應該說在執(zhí)行任務時發(fā)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但是這種事,往往有兩個結果。處理好了,人質(zhì)平安,歹徒被捕;處理不好,那就是歹徒與人質(zhì)一起喪命的慘劇。“都讓開。”冷馳說道,聽聲音聽不出他此刻的心情。眾人不敢妄動,自動讓開一條路,露出了出口。“把槍放下?!庇榷斂哿丝郯鈾C,目露兇光。“開了槍,你也活不了?!?/br>“不開槍是死,開槍也是死,拉個墊背的也值了?!庇榷斔坪踝龊昧送瑲w于盡的準備。“都把槍放下?!崩漶Y的語氣依舊平靜,但他第一個把槍放在了地上。眾人不敢拿陳大標這個臥底的命冒險,依次把槍放到了地上。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尤二爺,怎么說你也是一代梟雄,玩這種劫持人質(zhì)求自保的游戲未免也太幼稚了?!闭f話的人是冷寒澈,他雖然也把槍放在了地上,站在了一邊,卻是毫不避諱的對尤二爺揶揄道。眾人一陣緊張,不明白冷寒澈是想干什么,這個時候刺激尤二爺絕不是什么好事,就連冷馳也搞不定他的意圖。出人意料的是,尤二爺并沒有因此發(fā)狂,反而陰森的笑道:“命都沒了,還要名聲有屁用。雖然老子不知道你玩什么把戲,但老子奉勸你一句,什么把戲都沒用,只會白白害了這小子的命?!?/br>聽到尤二爺說他玩把戲,冷寒澈笑了笑,“尤二爺,說笑了,我可沒玩什么把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