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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功了。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他知道自己剛才在開槍的瞬間,害怕的要命。但他現(xiàn)在依舊害怕,害怕冷馳怎么樣了,害怕結(jié)果是否如他預期的那樣。三樓被上下兩層的炸彈連番椎殘,幾乎全部崩塌,避開還在坍塌的水泥磚塊,冷寒澈沖到樓上,當看到冷馳側(cè)在廢墟里的時候,他突然在幾步之外的距離站定。他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是不是真的做到了,他緊張,他害怕,連陸戰(zhàn)兵到了他身邊他都不知道。漫天的灰塵就像迷霧,可能只是一秒鐘,也可能過了一分鐘,或者更久,那堆廢墟之間有人動了動。“咳……”虛弱的咳嗽聲,冷馳倒在地上,滿臉是碎石的劃痕,那段鋼筋如同十字架上的釘子令他無法動彈,但他還能開口,他還活著。狂跳的心臟安穩(wěn)下來,仿佛從高空墜落的羽毛,懸在半空中的心飄飄蕩蕩的,終于落地。冷寒澈松了口氣,身邊的陸戰(zhàn)兵同樣如此。被深邃的目光注視著,一股熱流忽然涌上,冷寒澈踩著沙礫,要把冷馳從廢墟里抱出來,但那條鋼筋必須撥掉,“忍住?!?/br>他低聲說了一句,而陸戰(zhàn)兵上前把冷馳的身體按住,冷寒澈一用力,撥出的鋼筋立刻帶出泉涌般的血。冷寒澈膽顫心驚的看著冷馳按住傷口,那血像是止不住似的,冷馳半閉著眼睛,意識似乎模糊了。冷寒澈把內(nèi)衣脫下來,全部撕扯成了布條,動作迅速的猶如演練過無數(shù)次,然后小心的背起冷馳,不碰到他的傷口。而看到另一邊昏迷不醒的陳驍,陸戰(zhàn)兵連忙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陳驍在冷馳的掩護下沒什么大事,只是昏厥了,腿上被磚塊砸到,可能最多只是骨折。夜色沉沉,早就是深夜了,這個偏僻的郊外又熱鬧起來,救護車早就趕到,他們中有人受傷中彈,但經(jīng)過緊急處理都沒有生命危險。兩個傷者被帶出大樓的時候,整棟樓除了底層還在,幾乎完全被毀,在胡朔的帶領下,剩下的成員清查了周圍,當冷寒澈和陸戰(zhàn)兵終于出來,并且?guī)Щ亓岁愹?,大家都驚喜交集,發(fā)現(xiàn)冷馳受傷,又是一陣忙亂。昏迷的冷馳緊緊的抓著一只手,即便他此刻沒有了意識,但靈魂深處的本能讓他沒有放開,好像即便他死了,也放不開這雙手,也要抓住這雙手的主人。作者有話要說:☆、在一起所有人都連夜趕回了A市,傷員都被送往了醫(yī)院。醫(yī)院里,急救病房里的燈光很柔和,手術室外的燈早就滅了,冷馳的手術已經(jīng)完畢,知道他沒事,大家都放下心,冷寒澈整個人終于放松下來。冷寒澈的傷不重,只是被炸彈的一些余波卷入,有些擦傷,經(jīng)過包扎早就無礙了。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病房外,透過窗戶看著病房里此刻還沒有蘇醒的冷馳。陸戰(zhàn)兵從他身邊走過,冷寒澈的目光從病房里移開,看著陸戰(zhàn)兵,說了聲“謝謝!”謝謝他不顧安危前來幫忙;謝謝他沒有說出反對他跟冷馳的話;謝謝他依舊當他是兄弟;謝謝他的理解……在這段被世俗所不容的感情中,有個理解的人,就好比冬日里的暖陽,真的太重要了!陸戰(zhàn)兵明白謝謝兩字包含著什么,他只是搖了搖頭,“我們是兄弟!”停頓了片刻,他無奈一笑,一切都好似做夢一樣。冷寒澈也笑了,一切盡在這一句“我們是兄弟”,沒錯,因為是兄弟,所以能不顧生命危險,救出自己的兄弟;也因為是兄弟,所以能理解兄弟的感情,對于兄弟的一切,他能做的就是支持。“去睡會兒吧,我想隊長不希望醒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你。”陸戰(zhàn)兵看著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冷寒澈說道。冷寒澈顯然也知道現(xiàn)在的他是有多糟糕,而且緊繃了一個晚上的神經(jīng)剛剛放松下來,整個人都有種虛脫的感覺,他點了點頭,“兵哥也去休息吧?!?/br>……………………………………………….冷寒澈并未回軍區(qū),他只在醫(yī)院走廊的躺椅上睡了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后他就醒了。走進加護病房,冷寒澈握住冷馳的手,溫溫熱熱的,一點都不像冷馳對外人冷冰冰的性格,但卻猶如冷寒澈此刻的心,他靠在床邊,輕輕的撩開冷馳額前細碎的發(fā),此時冷馳的臉上已經(jīng)變得白凈,沒有半點的污漬。冷馳還沒醒來,沉睡中的冷馳也是這么冷冷的,好像這個世上沒什么事能讓他害怕,只是蒼白的臉色泄露了他的虛弱。這么一個冷酷的人,卻對自己,對他冷寒澈褪去了一切的冷漠,用他不擅長的辦法來討好他,懇求他,只為給他一個跟他在一起的機會。愛到深處,一切的身段、尊嚴、臉面都不重要了,眼中只有這么個人,這個人就是一切,就是他的命!取下口罩,輕輕吻了吻冷馳的手背,冷寒澈附在冷馳耳邊,輕聲喃喃:“哥,你要的明天我會給你,只要你喜歡?!?/br>“嗯……”被握住的手指尖微動,冷馳的眼睛慢慢睜開,對上冷寒澈激動喜悅的眼睛,冷馳難得的笑了,“睜開眼睛就能見到你,真好……”冷馳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清楚,但冷寒澈聽明白了,他不斷點頭,聲音激動,“哥,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br>說完,他立刻跑出病房,不一會兒之后,就拉著醫(yī)生白夜進來了。“沒有大礙了,只要休息個把月就沒事了,以冷馳的身體素質(zhì),這點傷問題還不大?!卑滓棺屑毜臋z查了冷馳的身體狀況。“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冷寒澈此刻才算是完全放松下來。沒有人知道,即便在昨晚知道冷馳的傷不會有危險,但他還是害怕,害怕此刻睡著的冷馳就這么一直睡下去了。他知道這是個多么幼稚的想法,可他沒辦法阻止自己不這么去想。關心則亂,他亂了,他太過在意,在意的亂了心神,讓他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不去胡思亂想。“果然是兄弟啊,當初你受傷,冷馳像鬼上身了,現(xiàn)在冷馳受傷了,你又像失了魂。要不是知道你們是兄弟,我還真會想到其他地方去?!卑滓褂行┱{(diào)侃意味的開口。而讓白夜奇怪的是,這次冷寒澈居然沒有反駁,這對跟冷寒澈有過接觸的他來說,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在他想來,這個時候冷寒澈應該會回他一個白癡的眼神,然后在從他那張很毒的嘴巴里吐出“白癡”兩字。他眼神怪異的在冷寒澈身上打轉(zhuǎn),暗想難道是他太擔心冷馳了,以至于暫時轉(zhuǎn)性了?正當他這樣想時,冷寒澈將視線從冷馳身上移開,然后又將視線落在一臉怪異的白夜身上,淡淡的說:“你可以出去了?!?/br>那平淡的語氣讓白夜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