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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殺氣極重的人甚至能嚇退惡鬼。如果不是犯下驚天動地的罪行,是難以形成殺業(yè)的,因此古昊然提及的這條火晶蛇妖,恐怕……“是啊。”古昊然點頭道,“我想,她也許與此次的魔界封印也有什么關(guān)系。”“既是如此?!鼻G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心里明白自己是個什么水準,不但幫不上忙,說不準還要拖累古昊然,因此也煞是爽快的說道,“那我就不給道友添亂了,后會有期?!?/br>古昊然也知道荊淼是個什么水平,頷首道:“后會有期?!?/br>荊淼又重新開始趕路,他這會兒趕路,卻要比剛剛更快活高興上幾分,他運氣的確很好,從古昊然的口中聽到了有關(guān)謝道的消息,盡管古昊然說的是望川界??墒乔G淼也明白,如果沒有謝道,哪怕等封印破了,望川界也是不會理會的。他們只會在封印破開之后,怒斥各大修仙門派。有些人就是如此,哪怕禍事到了家門口,只要不沖進屋子里頭來,他哪怕看見火就要燒上自家的大門了,也不會從床上起來。這聽著好像很可笑,偏偏許多人都是這樣的,尤其是望川界的人,他們連自己明天活不活的下去都不知道,自然更不可能關(guān)心魔族為禍世間。之前也是,若不是荊淼與蒼烏出來做冤大頭,又有謝道撐著,他們恐怕要吵到封印即將崩潰,才會不情不愿的去做些什么。所以,荊淼才這么的不喜歡望川界,那實在是一個非常陰冷,又完全沒有一點人情味的地方。只有謝道出現(xiàn)的時候,荊淼才會感覺到望川界其實并非那么的冷漠與殘忍。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暗下去了,可是荊淼還沒有趕到天鑒宗,白天與黑夜對他而言其實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或者說,一旦脫離了疲憊與飲食,單純的重復(fù)一件事的時候,時間都好像沒有了任何概念一般。但是夜間容易走錯路,更何況今天的星空很美,所以荊淼停了下來,生了一堆火。他停在了一片林子里,火雖然生得很旺盛,也不愁枯枝,但是樹枝長得太茂盛了,反而遮擋住了天空。荊淼努力的繞了幾圈,換了好幾個角度,終于放棄了,嘆著氣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子上,靠著一棵大樹。火光不但明亮,還非常的溫暖,荊淼不由得慢慢閉上了眼睛,仰頭靠在了樹干上。……與荊淼所想的不同,謝道并不在極東之淵。確實有大半個望川界都前往了極東之淵,傳送陣的范圍太小,雖也稱不上撕裂時空,但傳送陣范圍太小,謝道的確是將打開了空間,將眾人傳送至極東之淵,這才及時堵住了被破壞的封印。其實這想法,也是謝道隱隱回憶起來的一些碎片,極稚氣的少年仰著頭望他,好奇問著什么。可腦袋里只余下幾句支離破碎的片段:撕裂蒼穹、破開時間……謝道雖不能倒轉(zhuǎn)日月,也不能撕裂蒼穹,可如今依他的修為,將縮地成寸稍一改化,便能傳送眾人到他想去的地方,卻也與撕裂蒼穹的浩大聲勢差不了許多。直至今日,謝道仍還記得那群名門正派看著他們自空中的巨大靈渦處走出時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要是阿淼看見了,他絕不會驚訝的……他大概只會覺得這樣很厲害,很好看,而不像那些人,驚慌失措,厭惡恐懼。因此呆在極東之淵過了沒有多久,謝道就實在厭倦了這種切豆腐一樣的重復(fù)行為,把一干下屬全拋下了,連同常丹姬。反正老大要成親,小弟跑斷腿,這本就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事。離開極東之淵之后,謝道本以為荊淼會呆在天鑒宗之中的,但是到了天鑒宗,他查探了一下龍鐲,卻發(fā)現(xiàn)荊淼并不在紫云峰上,便一路追蹤了過來,在這小樹林處,發(fā)現(xiàn)了荊淼的蹤跡。謝道見過無數(shù)次荊淼的容顏,但是他很少隔著火光凝視這個男人的面貌。因為之前要去天鑒宗,所以謝道還是一身冷香客的打扮,如今也沒有變過,站在荊淼的對面,就好像是一個全然陌生的人在凝視著荊淼一樣。他的心情也好似隨著這一身的偽裝,同時被隱藏了起來。荊淼生得很好看,妖血的覺醒讓他的外貌有了一些變化,但卻并不是非常大的變動。謝道作為一個陌生人去凝視他的時候,才忽然發(fā)現(xiàn),他好似與百年前的時候,有了些變化,也要更叫人心動了些。他的眉眼其實并不溫和,即便荊淼常年掛著極溫和可親的微笑,但是他同旁人談話時的生疏與冷淡,卻怎么也難以掩去。荊淼也總是心事重重的,因此他的眉毛總在無意之間微微蹙起,久而久之,眉心之間就有了微皺的紋路,讓他即便在休息的時候,仍顯得嚴肅又拘謹。謝道走近了兩步,他隔著火光,看見了荊淼雪白的面容,漆黑的長發(fā),紅潤的嘴唇。他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看起來好像不大安穩(wěn),又仿佛隨時都能醒過來一般,如果他醒過來,謝道幾乎可以在心里描繪出他睜開眼睛的每一個畫面。這會兒謝道已經(jīng)走得很近了,他近得幾乎就要貼上荊淼的身體了,可他還是沒有碰到荊淼,他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淡香,可以聞到他身上還未完全消去的一些藥材苦味,于是他輕輕抬起了自己那張猴子面具,極小心翼翼的湊上去,吻上了荊淼的唇。有些時候,謝道真希望自己沒有這么喜歡荊淼,免得他這么難受;可是要沒有這么喜歡荊淼,他卻也沒有這么的快活。人實在是一種非常矛盾的生物,但起碼這個時候,謝道覺得自己還是快活多于難受的。他終于感覺到,自己再也不可能接受失去荊淼的任何可能了,任是誰也不行。雖然君侯逃跑了,但是他該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謝道很平靜的想著:如果極東之淵的事還不能讓這些名門正派扭轉(zhuǎn)一些想法的話,那他……他實在不應(yīng)該在吻荊淼的時候想這些事情,謝道捧著荊淼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而荊淼又不是死人,他只是在休息,又不是死了,所以在被吻的那一刻,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而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也就認出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冷香客究竟是誰。“你居然玩這種小把戲……”荊淼微微有些發(fā)喘,他與謝道額頭抵著額頭,輕聲道,“你不是在極東之淵嗎?”“我之前在?!敝x道簡潔道,“可我現(xiàn)在想你了。”于是荊淼就笑,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的好看,叫謝道心里一陣陣的發(fā)燙。于是謝道垂下頭,將荊淼摟進了懷里,頭枕在他左肩上,輕輕的蹭了蹭,埋入那柔軟的衣物之中。“你想我嗎?”“想。”荊淼輕聲回應(yīng)道,“我很想你。”他并沒有問謝道為什么打扮成冷香客的樣子,也沒有問為什么謝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