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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守衛(wèi)們都開始有些浮躁起來,不停地走動著似要驅(qū)散些什么一樣。“怎么回事?”陌七月一肘子頂在阿方肚子上,然后手快地捂住了對方的嘴巴,避免其發(fā)出聲響。“我怎么知道?”明明看起來斯斯的,這一下卻頂?shù)米约旱哪c胃都扭曲了,阿方嘴被捂住,只好用隱含淚光的眼睛控訴陌七月的暴行。陌七月裝做黑燈瞎火看不見的樣子,全然無視掉阿方的眼神兒,把問題又丟給了阿遠(yuǎn)。相比起來,同時出生的兄弟兩人還是當(dāng)哥哥的這個比較靠得住,不會出現(xiàn)一問三不知的情況。“陌公子,這情況我也不清楚??!”瞄了一眼還頂在自己弟弟肚子上的肘子,阿遠(yuǎn)下意識地移了移位置,拉開與陌七月的距離。“少爺,我和順子進去看看,你們在這先不要亂動?!睏l子拉著順子站起身,示意小五看好陌七少爺。雖然他們兩個跟著陌七月的時間更長一些,但是顯然的,被老爺親自訓(xùn)練出來的小五更能壓制得住少爺隨時抽風(fēng)的性子,所以條子果斷地決定自己先去探路,避免被陌七少爺?shù)母鞣N問題刺激到。沒了累贅,條子、順子兩人展開輕功,無聲無息的掠過一間間屋子,將耳力運到極致,卻然是寂靜無聲。“進去看看?!眮淼揭婚g最大的屋子面前,條子拖著順子翻墻而入。院子里放著幾排木架,上面搭著些野獸皮毛。院墻上掛著打獵用的弓箭和砍刀,地面因為多日無人打掃的緣故,顯得有些臟亂,卻留下了一道明顯的重物拖過的痕跡。“看起來,有一段時間沒打理了吧?”順子拎起一塊皮毛的一邊,有些嫌惡地皺了皺鼻子,憋著氣道:“好臭??!”院子里一直有一股怪味道,聽到順子喊臭,條子立刻走過去把那塊毛皮用劍挑著翻了個面兒。“……嘔……好惡心……”順子快速地退了幾步,對于皮毛下的情景表示再也不愿見到。不知道是皮毛剝下來的時候沒有處理好還是其他什么原因,皮毛下還掛著一快快不規(guī)整的rou片,在悶熱的空間中衍生出了許多蛆蟲,不停蠕動的蟲子和惡臭的氣味,讓人胃里忍不住抽搐。“看來這個村子是出事了……”條子同樣皺著眉頭,卻沒有像順子一樣退開,一步步往院中一株桃樹下走去。“怎么了?”順子幾步跟上,順著條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樹下。“尸體?”樹下躺著的一團黑影,卻正是順著拖行的痕跡而來。“是獵狗跟它主人的尸體。”條子壓低了聲音。院子里的臭味,尤以此處最重。那些獸皮,怕是主人家正在處理時因為出了意外,才先放著沒管,卻沒想到最后,連自己的身后事也沒法管了。“那村子里其他的人……”順子沒有接著說下去。夜風(fēng)里帶著的腐臭味越發(fā)濃烈,不只是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其他屋子里也不例外。“……再去看看!一個村子里的人既然都死絕了,那留下那些看守的人又是為了什么?總該是有原因的?!睏l子攥緊著拳頭冷靜地說著。他們的任務(wù)是保護陌七月,盡可能地避免招惹麻煩。但是偌大一個村子里變成這樣一個死寂的存在,他實在做不到避開不管。反正都已經(jīng)進來了,索性把所有地方都翻一遍,弄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兩人商量好后,一前一后出了院子,以半個時辰為限,無論有沒有線索,都先去陌七月處集合。如果出了意外,也好及時通知幾人離開。“小五,你給小爺我唱個小曲吧?”被條子扔給小五的陌七月,在等了小半個時辰都沒有等到兩人回來后,漸漸就開始無聊起來,纏著小五要聽曲。小五冷著臉當(dāng)聽不見,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某個無聊的人。“……阿遠(yuǎn)阿方,你們給我唱首你們打獵時的歌謠吧?”見小五不搭理自己,陌七月爽快地?fù)Q了目標(biāo)。“好??!公子不嫌難聽就行!”遠(yuǎn)、方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被刻意壓低的歌謠從兄弟兩人口中盤旋而出,好聽的曲調(diào)和讓人聽不出詞句的歌聲,讓人不覺得就放松下來。小五先還一邊警惕著周圍一邊等陌七月折騰,在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值得緊張的地方后,卻感覺自己精神有些困頓起來。不好!腦子里閃過不妙的感覺,小五急忙轉(zhuǎn)身的同時往自己腿上狠狠一掐,卻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第七十五章侵蝕意志的毒藥陌七月郁悶地看著自己被當(dāng)成麻袋一樣扛著跑,心里把搬運工遠(yuǎn)、方兄弟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卻只能在心里腹誹,恨不得一下沖破xue道把兩人踹成rou渣。只是這兩人點xue的手法太過特別,又在急速的奔跑當(dāng)中,他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沒法沖開,只能等著接下來的待遇。難得遇到有意思的事情,不是應(yīng)該自己有如大俠出場般風(fēng)光搞定嗎?怎么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呢?果然做人還是得黑心肝,否則只會一次次的倒霉!陌七月在心里反省著自己不夠硬,卻一點都沒想起事情還是因為他要管閑事才發(fā)展成這般模樣的。撕去了偽裝的愁苦與可憐,阿遠(yuǎn)阿方也不再顧及陌七月,只找容易隱藏行蹤的地方走,讓沒法使用內(nèi)力的某人被樹枝抽刮的臉上既癢又疼,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而比陌七月更難受的,是小五和條子、順子三人。把整個村子翻遍,發(fā)現(xiàn)除了尸體外無一活物的兩人,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村子,有什么地方需要那么多的人來守衛(wèi)?何況……條子和順子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遠(yuǎn)、方兄弟兩人。從一開始,他們就對兄弟兩裝神弄鬼釣大人物主持公道的說法持懷疑態(tài)度,只是一路來,這兄弟兩人都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情緒,所以他們都下意識地減少了關(guān)注?,F(xiàn)在想來,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態(tài)度才是最大的疑點。陌七月說自己是說書人時,他們甚至都沒有想過,一個普通的說書人身邊怎么會有高手護衛(wèi)。即便這點略過不提,他們兩人要來村里探查,那么擔(dān)心村子的兩個人,竟然沒有提起村里的布局和道路,這就更說不過去了。真正心急想知道村子情況的人,應(yīng)該會盡量地給探查人員方便吧?條子兩人不敢再往更深處想,只是立刻將功力提至十成,極快地往集合地趕去。黑漆漆的夜晚更安靜了。村口的守衛(wèi)不知何時已經(jīng)撤離,夜風(fēng)帶著腐爛的氣息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