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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如今也差不多有了頭緒,“小桃偷我那衣裙的時候,想必是有人偷偷看著了,所以等小桃離開后便尋機(jī)毀了。這么一來,就算是要追究,也有小桃在前面頂著,怎么也到不了她頭上?!?/br> 曉玉追問道:“會是誰這么歹毒?你可有頭緒?” “便是有猜疑的人,也拿不出證據(jù)來,做不得數(shù)?!蹦显泼蛄嗣虼?,“除非下了嚴(yán)令,挨個查問過去,才可能問出個所以然來?!?/br> 先前柳嬸倒是也有問詢,可那時候眾人也都是先撇清自己的干系,而后便不肯多想多說了。因?yàn)樗齻儾⒉辉趺磁铝鴭?,而且心中多少都不大服氣,所以不肯配合?/br> 只有嚴(yán)令盤查挨個問過去,才有可能抓到那個下黑手的人。 曉玉皺眉道:“可這要怎么辦?” “我倒是有個主意,”南云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唇,“雖未必能成,但也可試一試。” 她先前并不想拿這事去煩蕭元景,可如今柳嬸已經(jīng)不管,想要名正言順地查下去,就只唯有這么一條路子可走了。別無他法。 只是現(xiàn)如今,她在蕭元景那里的分量,也就值得上庫房里的一套衣裙。 得好好想想,怎么將自己的分量提一提才好。 第012章 南云這病來勢洶洶,大夫反復(fù)叮囑了要好好將養(yǎng),但沒兩日她便向柳嬸銷了假,又每日按時按點(diǎn)地到小廚房來做活。 柳嬸勸了兩句,讓她只管安心休養(yǎng),不必在乎旁的。 南云只含笑謝了,并沒聽從。 大病一場,她看起來消瘦了些,但無損美貌,看起來反而添了些楚楚可憐。蹙眉抬眼間,更是讓人生出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連柳嬸都不由得看得一怔,便沒再多說,及至晌午,又支使了南云送湯到正院去。 這正合了南云的心思,她輕快地應(yīng)了下來,盛湯時卻又忍不住問道:“怎么是甜湯?” 那小鍋中熬著的是道紅豆酒釀圓子,可眾所周知,蕭元景并不愛甜,更別說是這種近乎甜膩的湯了。南云在小廚房這么久,就沒見過往正院送過甜食,唯一搭得上邊的還是她那晚煮的醒酒湯。 “這個不是給王爺?shù)模绷鴭鹜忉尩?,“是來了客,所以正院那邊方才來人吩咐了備下的?!?/br> 南云下意識地追問:“哪位客人?” “正院那邊沒說,”柳嬸想了想,低聲同她道,“不過我猜啊,應(yīng)當(dāng)是成玉公主,她向來最喜甜食?!?/br> 成玉公主也是賢妃所出,是蕭元景的長姐,早兩年嫁到了將軍府。 當(dāng)初剛?cè)敫畷r,梁氏同她提了許多有關(guān)的事情,其中便著重提到了這位成玉公主,說是寧王與成玉公主姐弟情深,關(guān)系甚好。 南云想著當(dāng)時梁氏的說辭,利落地將酒釀圓子盛好,出了門。 等到了正院,南云見著小丫鬟們已經(jīng)在撤碗筷,剩余酒菜都被端了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剛剛用完了午飯。 “可算是來了,”順子一見她進(jìn)院門,連忙吩咐道,“公主的習(xí)慣就是要在飯后用甜湯,快送進(jìn)去?!?/br> 南云應(yīng)了聲,正準(zhǔn)備進(jìn)門,卻見晚寧又迎了上來。 若是以往,南云就直接將東西給了晚寧,免得再起無謂的爭執(zhí)??扇缃袼约毫碛写蛩?,還是想要趁機(jī)見上寧王一面,若是錯過這次機(jī)會,下次就不知要到什么時候了。 晚寧見她這次竟一反常態(tài),不肯松手,隨即一挑眉道:“成玉公主還在等著,你莫要再耽擱……” “得了,”還沒等南云說什么,順子就不耐煩地打斷了她,“這都什么時候了?” 以往他雖不管這些拈酸吃醋,但對晚寧也不是毫無意見,只是礙著她也是宮中來的,所以好歹給彼此留些面子罷了。 這幾日王爺?shù)姆磻?yīng)他都看在眼里,心中早就有了數(shù),知道孰輕孰重。如今這種關(guān)頭晚寧還要再同南云糾纏爭執(zhí),便忍不住出言制止了。 順子實(shí)在想不明白,當(dāng)初晚寧在宮中時分明也是個聰明人,怎么這兩年倒是越活越倒退了?是女子沾染了情愛都難免犯蠢?還是這兩年來她在府中欺壓小丫鬟們霸道慣了?以至于掂量不清分寸。 順子是自小就跟在寧王身邊的,到如今十來年了,晚寧就算再怎么托大也不敢跟他鬧,只得松手退開,恨恨地瞪了南云一眼。 南云對這眼刀子熟視無睹,面不改色地進(jìn)了門。 桌上的杯碟碗筷已經(jīng)盡數(shù)撤去,只留了茶盞,蕭元景親自倒了茶給成玉,余光瞥見進(jìn)門來的南云,手上的動作一頓。 其實(shí)說起來,他也不過三四日未見姜南云罷了,但卻又好像過了許久似的。 先前煮茗的話并沒夸大,她如今的確是大病初愈的模樣,原本就清瘦的身子骨幾乎弱不勝衣,露出來的幾寸手腕更顯纖細(xì)。她唇上沒什么血色,一看就是尚未養(yǎng)好身體,垂下的眼睫微微顫動,像是振翅欲飛的蝶。 蕭元景看著她如今這模樣,又莫名想起那夜燈下,她兩頰緋紅眼波動人的神情,只覺得判若兩人。 不過是一件衣裳而已,對她而言就真那么重要?值得她把自己弄成這么個模樣? 這想法轉(zhuǎn)瞬即逝,蕭元景平靜地收回了模樣,將倒好的茶水推至成玉面前,一抬眼,卻恰撞上對方似笑非笑的玩味眼神。 蕭元景:“……” 他對自己這長姐的性情再了解不過,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沒安好心。 果不其然,等南云行了一禮,將那甜湯放到她跟前后,她便施施然地開了口:“好俊俏的美人,叫什么名字?” 南云原本只是想要借著送湯的機(jī)會見蕭元景,萬萬沒料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做什么,一旁的成玉公主竟然突然開了口。 她愣了片刻,方才意識到這話是問自己的,低聲道:“回公主,奴婢叫做南云?!?/br> “這名字也不錯,”成玉笑了聲,又問道,“我先前來時并不曾見過你,你是何時到正院來伺候的?” 南云雖不明白公主為什么突然對自己起了興致,但還是如實(shí)道:“奴婢眼下是在廚房幫工?!?/br> 聽她這么說,成玉愈發(fā)地意外了,她瞟了眼一旁的蕭元景,正欲再問,但卻被攔下了。 蕭元景欲蓋彌彰地咳了聲:“阿姐,你方才不是說還有旁的事要辦?既是如此,就不要在我這里耽擱時間了。” “成,你不想讓我管,那我就不多問了?!背捎窈龅匦α寺?,“只不過啊,你自己心中要有數(shù)才行?!?/br> 說著,她拿過勺子喝了幾口湯,便爽快地離開了。 南云在一旁垂手站著,大氣都沒敢出——她是有些怕這位成玉公主的。雖說公主是個美人,聲音聽起來也很和氣,但她還是直覺著有些不大對勁。 一室寂靜。 蕭元景撣了撣衣襟,這才又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