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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記性好得很,雖沒學(xué)出徐知音的神情模樣,可那原話卻是記了個八九不離十。 成玉是自幼在宮中長大的,耳濡目染,只聽這話就能將徐知音的意思猜個差不離了,不由得臉色一沉。先前蕭元景將南云托到她這里的時候,可以說是再三叮囑了,她也是滿口應(yīng)了下來。 可先是老夫人,再是徐知音,這么輪番下來,她簡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跟蕭元景交代才好。 成玉心事重重地聽了會兒戲,將今日之事翻來覆去地掂量了幾遍。等到前院的賓客散去,她將侍女留下來照顧茜茜,差了個齊家的丫鬟去將蕭元景給請到了花園來。 南云問過成玉的意思后便離開了,托她轉(zhuǎn)告蕭元景,并沒再專門著人去知會蕭元景,故而蕭元景尚不知這許多事。他不慌不忙地到了后園來,見成玉神情不大對,眉頭微皺,問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事?” 成玉抬了抬手,屏退了齊家伺候的丫鬟,并沒直接提今日的事,而是說道:“我有句話想問——關(guān)于南云,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蕭元景卻也并沒直接回答,反問道:“南云人呢?” 成玉與他對峙了會兒,到底還是沒能拗得過蕭元景,松口道:“她先回府去了?!?/br> “發(fā)生什么事了?”蕭元景是何等敏銳的人,只聽這么一句,便知道背后必有隱情。 可成玉這次卻沒再讓步,而是將方才那話又問了一遍。 “阿姐是非要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來同我探討這種事情嗎?”蕭元景語氣中帶上些微的不耐,但終歸還是答道,“并沒什么打算。我如今看她順眼,便待她好,至于旁的順其自然就是?!?/br> “當(dāng)我覺著,人家可并沒領(lǐng)你這番好意?!背捎衲樕显贈]平素的笑意,正色道,“我先前以為,是她主動提出要來為外祖母祝壽,想要趁機(jī)露個臉見見眾人??扇缃裨倏?,卻像是被你壓著過來才過來的。” 被她戳破后,蕭元景臉色漸冷:“是又如何?” “阿景,你寵她、待她好,都由著你。”成玉嘆了口氣,“可你需得明白,以她的出身,當(dāng)個側(cè)妃就已經(jīng)是到頭了。正妃這個位置,她是無論如何都碰不到的?!?/br> 先前因著蕭元景的緣故,成玉待南云一直很好。 可平素里好歸好,真到了這種事上,卻是沒法因著這么點(diǎn)好就讓步的。 成玉先前不提,是不想給人添堵,可今日種種算是讓她徹底意識到,這事是躲不過去的。所以索性攤開來挑明了,以免久病成疾,再說就晚了。 顯然蕭元景是不樂意聽這個話的,若不是因著對面坐著的是他嫡姐,怕是立時就能拂袖離開。 “我說這話你不愛聽,因為你自己也清楚,的確是這個道理?!背捎衿届o道。 成玉平素里總愛打趣調(diào)侃蕭元景,難得端出當(dāng)jiejie的架子來。 今日之事,她知道南云多少受了委屈,原本是準(zhǔn)備盡數(shù)告知蕭元景的,可是后來反復(fù)掂量后,卻改了主意。 大局為重,總是難免要有所犧牲的,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 成玉見蕭元景不答,便又適時補(bǔ)了句:“再者,我看你也不過是一廂情愿罷了?!?/br> 蕭元景這個人,在朝局爭斗、陰謀陽謀上游刃有余,不動聲色地就能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伤诟星橐坏郎希瑓s是沒什么經(jīng)驗的,更沒費(fèi)心鉆研過。 這么久以來,他都奉行著順其自然的準(zhǔn)則,圖個自己高興罷了。 若說扶南云為正妃,他并沒動過這個心思,畢竟未曾情濃至此,可也不否認(rèn)有這個可能。如今被成玉一陣見血地挑到眼前,還煞有介事地分析起來,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隨即涌上來些不耐來。 “一廂情愿?”蕭元景將這四字重復(fù)了一遍,嗤笑道,“我何曾說過要立她為正妃?” “那就再好不過了。”成玉心中存了些愧疚,但事已至此再無更改的余地,咬了咬牙,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了句,“今后你也不必再讓南云出來了。她沒這個心,也不自在,著實沒必要勉強(qiáng)?!?/br> 其實南云今日的言談舉止,是挑不出什么錯的,就算面對徐知音尋釁,她也沒失態(tài)鬧起來,而是四兩撥千斤地揭了過去。 若非要說有什么不好,大抵是不夠殷勤,也沒有討長輩喜歡的心思。 成玉這話倒也沒錯,只不過放到這時候來講,便顯得有挑事的嫌疑。 蕭元景原本的好心情被毀了大半,原本還惦記著問一問今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如今卻也沒了這個耐性,直接拂袖離開了。 他心中雖恨不得立時回家去,可今日到底是老夫人的大壽,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的,所以還是留在這里用過晚飯,方才匆匆回了王府。 這期間,老夫人也念叨了不少,讓他早日定個正妃下來,蕭元景神色自若地應(yīng)了,并沒給她老人家添堵。 及至回到王府,蕭元景直接去了風(fēng)荷院,恰趕上南云正在梳妝臺前卸釵環(huán)首飾,像是準(zhǔn)備安寢的模樣。 白芍在一旁伺候著,見蕭元景進(jìn)門來,尚未來得及行禮問安,就被他冷不丁地甩了句“出去”。 蕭元景是個寬厚的主子,平素里幾乎沒說過什么重話,如今卻是顯而易見地不悅,白芍手一顫,隨即將梳子放在了梳妝臺上,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南云自然也看出蕭元景不大高興,她偏過頭去,將頭發(fā)攏在一側(cè),輕聲問道:“怎么了?” 這些日子來,成玉一直和善得很,南云無論如何也沒法料到,她竟然會突然改了主意。 她先前是同成玉說好了,方才離開的,自覺并沒什么不妥,也不覺著是自己將蕭元景給氣成了這模樣,還當(dāng)是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蕭元景內(nèi)室門口站定了,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南云。 若是以往,蕭元景見著她總是會覺著心都靜了許多,可如今心頭那股無名火卻是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你今日回來,怎么沒問我的意思?”蕭元景問。 南云不明所以,著急辯解道:“我托成玉公主轉(zhuǎn)告你了呀,她難道忘了……” 蕭元景冷冷地打斷了她:“你走之前問過我的意思了嗎?” 這是怪她“先斬后奏”了。 南云一怔,隨即意識到蕭元景今日這火氣是沖著自己來的,雖仍舊覺著莫名其妙,但還是又解釋道:“你在前院那邊,我不好讓人去打擾,便問了成玉公主的意思,想著不出什么差錯就是……” 其實這并不是什么緊要的事,南云著實不明白,一向好說話的蕭元景怎么會為此動怒? 今日發(fā)生了許多事,她雖沒向任何人提過,可心中卻也不是毫不在意的。如今蕭元景一回來就是問責(zé),她心中也委屈得很,辯解的話都有些說不下去。 “你若是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