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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金箍棒依然絲毫不懼。菩提沒有使出法寶,他自己本身就足夠了,變掌為拳,轉守為攻。他的rou掌和金箍棒相接觸的時候,發(fā)出砰砰脆響。孫悟空抵擋地也愈發(fā)艱難。菩提沒有感情,對孫悟空不曾留手后,孫悟空就被打得吐出一口鮮血。“你不過是一只才三十四歲的小猴,還敢向我挑戰(zhàn)。現(xiàn)在趕緊離開這里,否則你就永遠留下來好了。”這是在威脅孫悟空要殺了他啊。筋斗云趕緊飛下來,撞撞孫悟空的腿,示意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xiàn)在保命要緊。孫悟空沒有理會筋斗云,他用手背蹭掉嘴角的鮮血,笑了笑:“俺可不是向師父挑戰(zhàn),俺是要師父搶回花果山當壓寨師父。若是俺今天死了,大不了再鬧一次地府,就算是到了十八層地獄,俺都能重新爬回來。”“你就不怕我讓你神魂俱毀?”“怕,怎么不怕,可是俺更怕會疼俺、會沖俺笑的師父不見了,俺更怕孤零零的一只猴待著。俺今天要是身死道消的話,金箍棒還回你的東海定海去,筋斗云你就當一朵自由自在的云,也不用被人踩著了?!?/br>筋斗云又開始下雨了,局部降雨弄得孫悟空又悲情又可笑,而金箍棒則是擋在孫悟空地前面,繃得筆直。菩提本就是冷清的人,不耐煩應付孫悟空,便下決定給孫悟空一個狠狠的教訓,只留他一口氣算了,省得這猴有精力來這里死纏爛打。于是菩提運氣,一道綠光直沖著孫悟空過去。那道光似緩實急,孫悟空居然找不到任何可避開的路線,只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金箍棒擋在了他的面前,瞬間被削成兩截,而且殘留地綠光讓金箍棒短時間內無法恢復。筋斗云也擋在了孫悟空的面前,瞬間蒸發(fā),不知道是否還存在。最終,那道綠光來到了距離孫悟空不足一指的地方。另外一道更為柔和的綠光擋在了它的面前,溫柔地拒絕綠光的靠近。是菩提紗,孫悟空喉嚨干澀,只能在心中大喊。第50章秦國(三)周文假裝沒看到胡亥對他的敵視,溫和笑道:“公子多想了,趙某并無此意?!?/br>胡亥昂著脖子,一副“我看你還怎么狡辯”的模樣,弄得周文十分尷尬,這孩子水潑不進,油滴不近,怎么那么難搞?話說古人不都應該講究“天地君親師”嗎?到了胡亥這里就成了天老大,他老二了。周文格外懷念自己以前乖乖的學生。胡亥拿起了一串冰糖葫蘆,紅艷艷的山楂陪著金燦燦的糖漿,顯得格外賞心悅目。他舔了一口,就立刻被那甜甜的味道給征服了??此[著眼睛的滿意模樣,周文悄悄松了口氣,果然只要是小孩子就很難有討厭甜食的。可是顯然他放松的太早了,胡亥登時神色一變,眉頭緊蹙,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捂著肚子開始哀嚎:“哎呦,疼死我了,這東西有毒!”胡亥痛的滿地打滾,周文慌張地想要上前查看,卻被阿牛和阿狗給推開了。無數個念頭閃過,周文心里急道:“不應該啊,這東西是我親手做的,又親自端過來的,是誰能在這中間下毒?難道是毒藥抹在了串糖葫蘆的竹簽上?還是放糖葫蘆的盤子上?秦王宮里能成功讓二十三名公子公主活到成年,就足見嬴政對王宮的掌控能力,宮斗什么的根本不可能。難不成是敵國的細作?嬴政發(fā)現(xiàn)了嗎?”周文是第一次遇到食物中毒這樣危機的情況,頓時就慌了,急得團團轉,偏偏阿牛阿狗等人還把他當成最大嫌犯,一步都不讓他靠近。有那機靈的奴婢趕緊跑去找疾醫(yī),還有的去通知大王。“公子,您沒事吧?”阿??薜醚蹨I一把鼻涕一把的,沖著守在各個院子里的侍衛(wèi)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趙高給抓起來,等待大王發(fā)落!”“諾?!睅酌绦l(wèi)手執(zhí)長戈,朝著周文撲將過來。周文要不是看到了呼痛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打滾地也格外歡暢的胡亥,差點兒信了他的邪。這小子在裝?。∪粽媸鞘裁炊舅?,必然是見血封喉的,怎么會一根糖葫蘆都吃完了才毒發(fā),而且這么久了患者氣力還這么足?他剛剛實在是被唬住了,才能往這方面想,現(xiàn)在只恨不得抓住胡亥打他一竹筍燉rou,以償他的擔心。天知道他從來不贊成對孩子進行打罵的,可是現(xiàn)在居然牙根發(fā)癢。因為心里窩著火,面對襲來的侍衛(wèi)他絲毫沒有留情。趙高出身低賤,心比天高,為了走到更高的地方,文武雙修。他雖說自宮以明志,卻也是成年之后,所以并不影響他的體格力量。趙高這具身子本身底子好,而周文學自三星洞藏書的本事才能發(fā)揮出來。秦人尚武,守衛(wèi)王宮的侍衛(wèi)個個人高馬大,肌rou虬結。面對rou山的包圍,周文心態(tài)平和,沒有絲毫恐懼,僅憑一雙rou手迎戰(zhàn)五名侍衛(wèi)。他更擅長以柔克剛,一個側身抓住長戈的木柄,一腳將一名侍衛(wèi)踹飛過去。對方的長戈也成了周文的勝利品。周文將有戈的一頭對著自己,將長柄當做棍子使,一招橫掃千軍就撂翻了剩下的四個人。侍衛(wèi)們一看周文本事不賴,一時間見獵心喜,被撩翻也沒有喪失理智,反而興致勃勃地重新爬起來和周文對招。周文干脆把長戈往旁邊一扔,雙拳對上十手也絲毫不落下風,就連寬大的袖袍都能成為他的武器,甩過去人臉便火辣辣的疼。而且他的招式輕盈自在,仿佛在跳舞一般,行云流水,一招緊挨著一招。等把五名侍衛(wèi)給打服了之后,周文趁機掃了胡亥一眼。對方也不喊疼了,小嘴張得倍兒大,都能看到里面的小舌頭了。“不打了?”嬴政冷酷而又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秦王宮面積不小,因為最小的兒子中毒,他顧不上坐車,一路狂奔過來,頭上還流著汗珠。疾醫(yī)也隨后而至。胡亥看到嬴政的身影,眼睛都在發(fā)光,大聲喊著“父王”,原本想跑過來親近一二的,結果想到自己還在裝病,就只能失落地繼續(xù)一臉痛苦。“不知大王駕臨,臣有失遠迎?!敝芪墓笆肿饕?,不卑不亢。“寡人看你剛剛打得挺開懷的啊,怎么不繼續(xù)呢?寡人扔下一堆事務來這里,你們幾個可得好好演藝一番才是?!辟楒腊愕暮陧鴴哌^周文、侍衛(wèi)、胡亥,以及服侍胡亥的奴婢們。最胡來的胡亥都垂頭大氣不敢喘一下,更別提其他人了,就連周文都暗暗心驚不過才三十歲的嬴政就擁有了這般強悍的氣勢。嬴政是一個標準的工作狂,被打斷了政務,結果還是一場烏龍,這很難讓他不生氣,他面色黑沉如水,大馬金刀地往席上跪坐下來,胡亥也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一群人跟闖了禍的小孩子面對教導主任一般,就算周文這個班主